第十五章 生物移民计划
红焜合上手中的小说，挺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脊背“啪啪”地响了两声。突然，他放下了高举过头顶的双手，将目光放在了左手抓着的书本上。
他将书本交到右手，抬起左手，借着台灯观察沟壑交错的掌心。细密的手汗在掌心的纹路里汇集，反射着细碎如沙的灯光。
他不禁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抛之脑后好几天的问题：他是人类，还是奥特曼？
对方问的应该不是身体，而是心灵，或者思考方式。毕竟这是向奥特曼提出的问题。
难道对方认为自己的行为，自己的思考方式，在“是人类还是奥特曼”这一点上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声音还知道自己的真名。
红焜依稀记得，真名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一个很特殊的意义。这个名字是他车祸后的第二天照着“红凯”取的，问题不在名字本身，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但是红焜绞尽了脑汁也想不起来。
他想到最近时常会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些记忆碎片，那个“意义”好像是来源于那段缺失的记忆。
脑海中的很多东西都跟那段记忆有关。战斗思路，欧布各个形态的特点以及技能，还有自己对光能量的掌控技巧。红焜端坐在书桌前，一团人眼看不见的光以他身体为中心向四周蔓延，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红焜静静地感受着光传回脑海中的信息，那些物件的形状、朝向和位置。这个技能也是来源于被遗失的记忆。
他甚至隐隐觉得，导致自己穿越的原因也藏在那段记忆里。
那段记忆里的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红焜想起了与达贡战斗时捕捉到的那小段回忆，里面是一副天崩地裂的世界末日景象。这是自己唯一成功捕捉到的记忆碎片。
脑海中倏地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那会不会是故乡世界的末日？
红焜轻轻将那本小说放在面前，随后双臂支在桌上，两手合握抵在鼻尖。在火星上初遇卡露蜜拉时对方说的一句话浮现在耳边：
“是你啊，失去故乡的男人……”
难道，这就是“失去故乡”的意思？这就是暗之巨人们称呼自己为“流浪者”的原因？
所以，弟弟妹妹们，父母长辈们，朋友同好们，都……
一张张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脸庞在脑海中滚动，如同一张张被狂风吹动的书页般迅速翻过。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胸口有些闷，想透透气。红焜“啪”地站起身，拉开窗帘推开玻璃窗，晨光汹涌地扑入这间狭小的房间里，伴随着大梦初醒的山林清香与鸟雀啼鸣。
闹钟适时地响起。该起床了。
……
真中剑悟捧着一册刚钉好的植物学资料，嘴里叼着半截面包，走进了指挥室。
“剑悟，早上好啊！”总是很热心肠的作马铁心一边在指挥室角落做深蹲一边对剑悟打招呼。
“唔~作马前辈早上好。”剑悟抬起头，把资料匆匆夹在腋下，拔出嘴里的面包笑着回应道。
难得来一次指挥室的圣彰人双手抱臂坐在在自己的座位上，冷眼看着走进指挥室的剑悟，心里忍不住嘀咕：“把奥特曼的力量交给这种家伙真的好吗……”
他不是质疑光城伯伯的决定，他只是很怀疑眼前这个看上去很不靠谱的家伙。
“彰人，你在想什么？”静间结名凑到彰人身边，清澈的双眼里漂浮着一丝好奇。
“啊，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研究上的问题。”他迅速收起那冰冷的眼神，和缓了脸上的表情。
“真是难得啊，今天你居然会来指挥室开早会。”结名坐在彰人旁边，青春活力的气息仿佛被一阵风吹到了彰人的心里。彰人挺直了身子，一脸正经地说：“队长说有任务要吩咐给我，所以我就来了。”
“这样吗……”结名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嘟起了嘴巴。彰人的余光扫到这一幕，胸中那颗塞满公式、概念与理论的心此刻竟忍不住瘙痒起来。
还好今天的空调够凉，不然他现在一定是满头汗水。彰人努力将视线移向指挥室门口，假装自己正无精打采地等待队长的到来。
然后他就看见满头汗水的红焜出现在门口，走向属于“阿姆罗·阿兹纳布尔”的座位。
顺带一提，红焜的座位就在剑悟的左边，中间隔着过道。
“早上好呀阿姆罗……你这是怎么了？”刚做完深蹲的作马大哥注意到了红焜的反常，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噩梦。早上好。”红焜露出一个无精打采的笑容，回应道。从食堂到指挥室的路上，他已经不止一遍回答这个问题了。
红焜坐下来，紧闭上眼睛，深呼吸，想借此缓和一下郁闷的心情。
睁开眼，红焜发现一只手从右边闯进了视野里，手上握着的纸杯里盛满了黄色液体，里面还漂浮着些许的颗粒状果肉。红焜转头看去，只见剑悟站在两人座位之间的走道上，微笑地维持着伸手的姿势，另一只手抓着一个打开的大水瓶。
“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放松些，笑一笑吧。”剑悟说。
怎么可能放松啊，你完全不知道这噩梦究竟是什么……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红焜还是接过了那杯果汁，一饮而尽。尽管不知道自己的具体情况，但对方的关心是真的。
清凉的果汁下肚后，心情好像真的有些放松了。红焜惊讶地看着纸杯里剩下的几滴橙黄色的果汁，转而又看向剑悟。
“我自己榨的果汁，用火星橙子榨的。”看见红焜的视线，剑悟笑着说。
“挺好喝的。谢谢。”红焜把纸杯放在桌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感觉好多了。”
“还要吗？”剑悟举着瓶子问。红焜微笑着摇了摇头。剑悟盖上瓶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红焜打开电脑，在等待开机的过程中整理着思绪。
或许，那段碎片记忆真的只是过去自己所做的一个噩梦。在获得实质性的证据之前，他应该尽量放平心态，进行调查。
之前他有想到，自己穿越的原因也可能跟被遗失的记忆有关。那么，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搞清楚那记忆里究竟都有些什么。目前他唯一觉得和“被遗失记忆”有关联的，就只有那个貌似和暗之巨人混在一块儿的存在了。
捋清思绪后，红焜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手放到桌子上，开始自己每天的必修课：浏览新闻。
不知过了多久，辰巳队长回来了，臂弯里夹着一沓资料。他没有回到队长席，而是径直走到了大屏幕前的讲台桌旁，把资料放在了上面。
众人自觉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把视线集中到队长身上。
“接下来传达高层会议下达的指示。”队长开门见山地说，“加强对南霓虹东部沿海区域高空云层的监控，同时地面作战部队与搜救部队在该区域内展开警戒线，对群众进行避难引导。”
队长的话到这就戛然而止。他朝队员们点了点头，意思是接下来是提问时间。
“发生什么事了？”作马大哥首先问道。这种时候，他就是队里固定的提问角色。
“三天前，火星都市奥尔芬斯的生物研究所发生了生物失踪案件。”队长不急不慢地说，顺便点亮了身后的屏幕，屏幕上显现出相关的资料：“失踪的生物是前几年在地球电离层中发现的低级智慧生物，闪电人。由于TPU高层发现这种生物在被电磁波刺激后会狂暴化，容易对我们的通讯等一系列无线电技术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所以作出了将它们送往木星的决定。”
看着眼前手绘的蝌蚪状生物，又听到队长的话后，红焜愣了楞。好家伙，闪电人都出来了？！
队长继续说道：“引导并捕捉闪电人的行动到今年年初才结束。执行运输任务的财团决定先将这些生物运送到火星，等到火星与木星间的通航窗口期到了之后再用火星轨道上的发射器把它们送到木星。”
“然后就是前面说到的，三天前，它们失踪了。”队长的表情严肃起来，“而就在前天稍晚些的时候，L4折跃门那边报告说，在某次折跃门开启时发现了怪兽的能量波动，晚上还在内环圈区域找到了闪电人的尸骸。所以高层怀疑，它们或许在外太空发生了变异，受不知名力量的作用变成了怪兽。”
“最后是昨天傍晚，环球卫星网络发现有不明物体进入大气层，预计降落范围在赤道到北纬四十度之间的太平洋上。”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警戒迎风的这一带，是吧？”作马铁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
“是的。根据以往的地面目击资料，闪电人出现的特征是天空中存在雷电异常密集的大块乌云。”队长背后的屏幕画面闪动，出现了一张十分清晰的图片，“这是阿麦力肯追风者拍到的目击资料。”
图片上的景象与队长描述的一样，漆黑如墨的乌云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闪电，几乎交织成网。
“那个……”剑悟举起了手，“那种乌云，会下雨吗？”
队长摇了摇头：“根据高层提供的资料，不会。不过这回说不准，它们这次可是降落在了海上。”
指挥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见没人提问后，辰巳队长说：“如果没有疑问的话，一小时后准时集合出动。在此期间请大家做好对下属部队的通知与指挥工作。”
队员们齐齐点头，立即进入忙碌的状态中。
红焜的胜利狮鹫还没送到基地。由于近几周全球的怪兽活跃程度提高，各地的战机工厂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对手是跟电磁波有密切关联的闪电人，用无线驾驶的胜利猎鹰出击显然是行不通的，所以他被暂时编到了地面行动小组里，和结名、彰人、剑悟一起行动。
剑悟是实在没有什么其他专长才被编入搜救部队的，由结名带着。而彰人则本来就是搜救部队的一员，据说这还是他自己的要求。
胜利大队的每一个分队队员都掌握着一定程度的探索与自卫技能，毕竟TPU的整个胜利队体系本质上是TPC胜利队的扩充和延伸。所以即使是搜救部队，任务也不只是救人，还肩负着一定程度的地面探索任务。
这对红焜来说是个不错的掩护。找个机会开溜，然后变身打怪兽，打完再跑回来说自己走丢了，这是经典的奥特曼桥段。至少比拿载具当祭品方便，还省钱。
如此想着，红焜对接下来的地面小组行动有了些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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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书本交到右手，抬起左手，借着台灯观察沟壑交错的掌心。细密的手汗在掌心的纹路里汇集，反射着细碎如沙的灯光。
他不禁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抛之脑后好几天的问题：他是人类，还是奥特曼？
对方问的应该不是身体，而是心灵，或者思考方式。毕竟这是向奥特曼提出的问题。
难道对方认为自己的行为，自己的思考方式，在“是人类还是奥特曼”这一点上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声音还知道自己的真名。
红焜依稀记得，真名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一个很特殊的意义。这个名字是他车祸后的第二天照着“红凯”取的，问题不在名字本身，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但是红焜绞尽了脑汁也想不起来。
他想到最近时常会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些记忆碎片，那个“意义”好像是来源于那段缺失的记忆。
脑海中的很多东西都跟那段记忆有关。战斗思路，欧布各个形态的特点以及技能，还有自己对光能量的掌控技巧。红焜端坐在书桌前，一团人眼看不见的光以他身体为中心向四周蔓延，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红焜静静地感受着光传回脑海中的信息，那些物件的形状、朝向和位置。这个技能也是来源于被遗失的记忆。
他甚至隐隐觉得，导致自己穿越的原因也藏在那段记忆里。
那段记忆里的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红焜想起了与达贡战斗时捕捉到的那小段回忆，里面是一副天崩地裂的世界末日景象。这是自己唯一成功捕捉到的记忆碎片。
脑海中倏地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那会不会是故乡世界的末日？
红焜轻轻将那本小说放在面前，随后双臂支在桌上，两手合握抵在鼻尖。在火星上初遇卡露蜜拉时对方说的一句话浮现在耳边：
“是你啊，失去故乡的男人……”
难道，这就是“失去故乡”的意思？这就是暗之巨人们称呼自己为“流浪者”的原因？
所以，弟弟妹妹们，父母长辈们，朋友同好们，都……
一张张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脸庞在脑海中滚动，如同一张张被狂风吹动的书页般迅速翻过。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胸口有些闷，想透透气。红焜“啪”地站起身，拉开窗帘推开玻璃窗，晨光汹涌地扑入这间狭小的房间里，伴随着大梦初醒的山林清香与鸟雀啼鸣。
闹钟适时地响起。该起床了。
……
真中剑悟捧着一册刚钉好的植物学资料，嘴里叼着半截面包，走进了指挥室。
“剑悟，早上好啊！”总是很热心肠的作马铁心一边在指挥室角落做深蹲一边对剑悟打招呼。
“唔~作马前辈早上好。”剑悟抬起头，把资料匆匆夹在腋下，拔出嘴里的面包笑着回应道。
难得来一次指挥室的圣彰人双手抱臂坐在在自己的座位上，冷眼看着走进指挥室的剑悟，心里忍不住嘀咕：“把奥特曼的力量交给这种家伙真的好吗……”
他不是质疑光城伯伯的决定，他只是很怀疑眼前这个看上去很不靠谱的家伙。
“彰人，你在想什么？”静间结名凑到彰人身边，清澈的双眼里漂浮着一丝好奇。
“啊，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研究上的问题。”他迅速收起那冰冷的眼神，和缓了脸上的表情。
“真是难得啊，今天你居然会来指挥室开早会。”结名坐在彰人旁边，青春活力的气息仿佛被一阵风吹到了彰人的心里。彰人挺直了身子，一脸正经地说：“队长说有任务要吩咐给我，所以我就来了。”
“这样吗……”结名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嘟起了嘴巴。彰人的余光扫到这一幕，胸中那颗塞满公式、概念与理论的心此刻竟忍不住瘙痒起来。
还好今天的空调够凉，不然他现在一定是满头汗水。彰人努力将视线移向指挥室门口，假装自己正无精打采地等待队长的到来。
然后他就看见满头汗水的红焜出现在门口，走向属于“阿姆罗·阿兹纳布尔”的座位。
顺带一提，红焜的座位就在剑悟的左边，中间隔着过道。
“早上好呀阿姆罗……你这是怎么了？”刚做完深蹲的作马大哥注意到了红焜的反常，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噩梦。早上好。”红焜露出一个无精打采的笑容，回应道。从食堂到指挥室的路上，他已经不止一遍回答这个问题了。
红焜坐下来，紧闭上眼睛，深呼吸，想借此缓和一下郁闷的心情。
睁开眼，红焜发现一只手从右边闯进了视野里，手上握着的纸杯里盛满了黄色液体，里面还漂浮着些许的颗粒状果肉。红焜转头看去，只见剑悟站在两人座位之间的走道上，微笑地维持着伸手的姿势，另一只手抓着一个打开的大水瓶。
“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放松些，笑一笑吧。”剑悟说。
怎么可能放松啊，你完全不知道这噩梦究竟是什么……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红焜还是接过了那杯果汁，一饮而尽。尽管不知道自己的具体情况，但对方的关心是真的。
清凉的果汁下肚后，心情好像真的有些放松了。红焜惊讶地看着纸杯里剩下的几滴橙黄色的果汁，转而又看向剑悟。
“我自己榨的果汁，用火星橙子榨的。”看见红焜的视线，剑悟笑着说。
“挺好喝的。谢谢。”红焜把纸杯放在桌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感觉好多了。”
“还要吗？”剑悟举着瓶子问。红焜微笑着摇了摇头。剑悟盖上瓶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红焜打开电脑，在等待开机的过程中整理着思绪。
或许，那段碎片记忆真的只是过去自己所做的一个噩梦。在获得实质性的证据之前，他应该尽量放平心态，进行调查。
之前他有想到，自己穿越的原因也可能跟被遗失的记忆有关。那么，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搞清楚那记忆里究竟都有些什么。目前他唯一觉得和“被遗失记忆”有关联的，就只有那个貌似和暗之巨人混在一块儿的存在了。
捋清思绪后，红焜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手放到桌子上，开始自己每天的必修课：浏览新闻。
不知过了多久，辰巳队长回来了，臂弯里夹着一沓资料。他没有回到队长席，而是径直走到了大屏幕前的讲台桌旁，把资料放在了上面。
众人自觉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把视线集中到队长身上。
“接下来传达高层会议下达的指示。”队长开门见山地说，“加强对南霓虹东部沿海区域高空云层的监控，同时地面作战部队与搜救部队在该区域内展开警戒线，对群众进行避难引导。”
队长的话到这就戛然而止。他朝队员们点了点头，意思是接下来是提问时间。
“发生什么事了？”作马大哥首先问道。这种时候，他就是队里固定的提问角色。
“三天前，火星都市奥尔芬斯的生物研究所发生了生物失踪案件。”队长不急不慢地说，顺便点亮了身后的屏幕，屏幕上显现出相关的资料：“失踪的生物是前几年在地球电离层中发现的低级智慧生物，闪电人。由于TPU高层发现这种生物在被电磁波刺激后会狂暴化，容易对我们的通讯等一系列无线电技术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所以作出了将它们送往木星的决定。”
看着眼前手绘的蝌蚪状生物，又听到队长的话后，红焜愣了楞。好家伙，闪电人都出来了？！
队长继续说道：“引导并捕捉闪电人的行动到今年年初才结束。执行运输任务的财团决定先将这些生物运送到火星，等到火星与木星间的通航窗口期到了之后再用火星轨道上的发射器把它们送到木星。”
“然后就是前面说到的，三天前，它们失踪了。”队长的表情严肃起来，“而就在前天稍晚些的时候，L4折跃门那边报告说，在某次折跃门开启时发现了怪兽的能量波动，晚上还在内环圈区域找到了闪电人的尸骸。所以高层怀疑，它们或许在外太空发生了变异，受不知名力量的作用变成了怪兽。”
“最后是昨天傍晚，环球卫星网络发现有不明物体进入大气层，预计降落范围在赤道到北纬四十度之间的太平洋上。”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警戒迎风的这一带，是吧？”作马铁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
“是的。根据以往的地面目击资料，闪电人出现的特征是天空中存在雷电异常密集的大块乌云。”队长背后的屏幕画面闪动，出现了一张十分清晰的图片，“这是阿麦力肯追风者拍到的目击资料。”
图片上的景象与队长描述的一样，漆黑如墨的乌云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闪电，几乎交织成网。
“那个……”剑悟举起了手，“那种乌云，会下雨吗？”
队长摇了摇头：“根据高层提供的资料，不会。不过这回说不准，它们这次可是降落在了海上。”
指挥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见没人提问后，辰巳队长说：“如果没有疑问的话，一小时后准时集合出动。在此期间请大家做好对下属部队的通知与指挥工作。”
队员们齐齐点头，立即进入忙碌的状态中。
红焜的胜利狮鹫还没送到基地。由于近几周全球的怪兽活跃程度提高，各地的战机工厂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对手是跟电磁波有密切关联的闪电人，用无线驾驶的胜利猎鹰出击显然是行不通的，所以他被暂时编到了地面行动小组里，和结名、彰人、剑悟一起行动。
剑悟是实在没有什么其他专长才被编入搜救部队的，由结名带着。而彰人则本来就是搜救部队的一员，据说这还是他自己的要求。
胜利大队的每一个分队队员都掌握着一定程度的探索与自卫技能，毕竟TPU的整个胜利队体系本质上是TPC胜利队的扩充和延伸。所以即使是搜救部队，任务也不只是救人，还肩负着一定程度的地面探索任务。
这对红焜来说是个不错的掩护。找个机会开溜，然后变身打怪兽，打完再跑回来说自己走丢了，这是经典的奥特曼桥段。至少比拿载具当祭品方便，还省钱。
如此想着，红焜对接下来的地面小组行动有了些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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