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我回来找你,你还会要我么?_重生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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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我回来找你,你还会要我么?

  第一百五十六章我回来找你,你还会要我么?

  齐名的队长室里,童虎和洪岩四个九六兵正并排站着军姿,洪岩他们四个满脸都是悻悻地无奈。自从上次军训回来,他们几个受到部队领导的表彰后,几乎每个大礼拜都有技校学生,到部队看望他们这几个军训班长,刚开始洪岩几个还热情的招待,童虎第一次也出来帮衬了下,但之后每逢假日童虎就消失掉。一大帮学生随手拎着的一方便袋水果,就让洪岩四个掏干净了兜里的积蓄和军贴,借了一圈债还是疲于应付,而且学生的频繁来队还造成了负面影响,今天他们便被队长齐名召来这里,当出气筒。

  “你们几个浑蛋!当这儿是什么地方!?闲杂人等来去自由?嗯?!部队是军事重地!技校的学生我管不了,但你们是军人……”队长齐名指着几个兵,拍着桌子怒声咆哮。谁也没曾想军训的效果太好也成了麻烦,遇到事情,部队里总是一级压一级,齐名也刚被主任损塌完,憋了一肚子的火才回到营部。

  “你们四个滚出去,写份检查明天早上交给我!”洪岩四个被齐名吼的直低头,终于挨到了结束语。

  “童虎你留下!”转身童虎也想跟着溜走却被齐名叫住,洪岩几个听到以为队长要对童虎‘开小灶’进行再教育,怕队长余怒未消的再殃及池鱼,同情的朝童虎瞅了眼,赶紧溜出队长室。

  “您消消火,王副主任就是闲的多事儿,咱们学生训导的好还出毛病啦?明显是借事挑你的毛病!”见队长拿出烟,童虎赶忙凑上去掏火机为他点着,祸水东引道。

  “哼!我是不和他一般见识,他的桌子我也照样敢拍!”队长发了通火,气消了不少,童虎逢迎的在旁点头说:“那是,那是。”

  “你小子又给我惹祸,听老韩说,你在技校的时候打架啦?说!输了还是赢了?”

  “当然是赢了,怎么我也是您带的兵,就几个到学校捣乱的小混混!”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输了,打架是小事,队长甚至可以帮你揩屁股料理后事,但是要说输了那是丢了营部的脸,就演变成了严重的面子问题。

  “既然你好动,我就派两个任务给你,出去呆阵子等学生热情下去你再回来”坐下的齐名拍着把手道。“保证完成任务!”童虎立正表态,明显是队长已决定了,讲条件也没有用,所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还可以给领导一个服从命令的好印象。

  “嗯!”对童虎的态度齐名很满意。

  “这次部队派你去五龙岗帮忙看押一个经济要犯,半个月后他就会上军事法庭,你的任务就结束了,在这之前你先和两名战士押运一份文件到总后,交给参谋部的赵干事,路线由你们自己定!……手铐赵干事会给你解开!”齐名提出一个密码保险箱,嘴上说着,拿出一副手铐拷上童虎的手腕,一头扣到密码箱的拎手。“保密守则说一遍!”齐名对童虎命令道。

  “1、不该说的秘密,绝对不说;2、不该问的秘密,绝对不问;3、不该看的秘密,绝对不看……”是了一声,童虎朗声背诵道。

  “嗯,其它两个部队的战士,已经在门口等你,这是你的持枪证和相关证明,注意和士兵证一起放好,去机关楼找孙库管配枪,现在就出发吧!”交代好童虎,齐名亲自拉开房门将童虎送出来。

  拿着五四手枪的童虎,摆弄了一番检查好保险后才将其放入腰间的枪套,两名手持八一式冲锋枪,模样普通的战士,不苟言笑地正站在童虎身后,“我们去火车站!”童虎说道。

  “是!”

  “你俩都叫什么名字?”第一次参加押送任务,童虎有些好奇。

  “我叫1号,叫我2号!”两名战士木塑般地平视前方回答道。“呵,1+2=3,那我就是3号吧!”感觉好笑的童虎凑趣道,两个战士忍不住,脸上也没了太过的僵硬,对童虎笑了笑,他俩都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心里还有些紧张。

  火车站的人很多,童虎亮出士兵证说执行任务,票也没检就熟门熟路的通过内部通道入站台上了火车,两名战士绷着脸孔对四下靠近童虎的旅客仔细打量,一前一后不让陌生人靠近童虎拎着的箱。

  “车长同志您好,我们乘这次火车执行任务,希望你能给予配合!”童虎晃了晃证明信对刚找见的车长说道。“好的,解放军同志,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车长见三个战士都全副武装连忙点头同意,想和童虎握手,却被1号战士伸手止住。

  “能给我们安排三个座位就好!”童虎笑道,“这个……好吧,你们跟我来!”现在正是运输高峰,车厢里没座位站着的乘客都有很多,车长着实有些犯难,但还是点头答应,领着童虎三人往餐饮车的方向走。

  火车开动后,车长带着童虎三个终于找到了座位,2号战士把车窗往上抬开,童虎打量下周围站着的羡慕观望这里的乘客们,将密码箱抱到怀里,开始闭目眼神。

  列车开出铁城火车站才半个小时,一名颤颤巍巍的老大爷就朝这里挤了过来,往2号战士身前一站,捂着嘴不住的咳嗽,2号战士犹豫着看向闭目养神的童虎,起身给老大爷让座,没想到老头一点不客气的回头呼唤:“这里有空座,过来啊!”一名抱着孩子的妇女又挤了过来,1号战士无奈的也站起身让座。

  “唉!好心是没错,但总会多吃点苦,多受些罪,难怪有人说我们傻大兵!”童虎小声嘀咕了下,也起身把座位让给了早盯着他的一位中年妇女,人生就如坐火车,富有同情心的话,你就要有站着受罪的和无法上位的心理准备。在某些人眼里,当兵的最可爱,但是却是傻的可爱。

  三个人走到了车厢过节处,童虎吸着烟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在吸烟处正抽烟的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人凑过来问童虎:“小同志,箱子里面装的什么呀!”

  正感觉无聊,童虎闻听便想逗逗中年人,便神秘的附耳悄声对他说:“快离远点,有……”2号战士这两天赶上槽牙上火,正好吐了口唾沫,中年人发现唾沫里的血丝,脸立刻就白了。

  “你不会乱说告诉别人吧?”童虎食指点在自己太阳穴的位置上,“啪!”的比划了个开枪的动作,中年人一怵,赶忙连连摆手“我不乱说,不乱说,不告诉别人!”中年男人掐灭烟低头跑回车厢。

  “我们进去吧!”拎着密码保险箱的童虎施施然推门走入车厢,中年人看见他们便往后躲,还拉起自己的朋友也往后走,结果乘客们的盲从心理作祟,也都跟着往后走,刚开始后面半个车厢人剂的满满,后来干脆直接都去了其它车厢,中年人透过车门的玻璃,手指着童虎手里的密码箱,正指指点点,看嘴型是什么原子弹、化学武器、核燃料还有辐射什么的,童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下有座位了,整整一个车厢的空座,童虎挑了个长椅抱着密码箱躺下,两名面面相觑满是疑惑的战士在童虎对面坐好,想问怎么回事,最终还是想起保密守则克制了住。

  列车开了几个小时就到了站,童虎带着两名战士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总后,多年后童虎曾听人说起,有一辆列车车厢的两趟座位总是空着,很少有人敢去坐到那里,原因好像是……闹过鬼。

  将密码箱交给参谋部的赵干事,在总后的干部灶吃了口饭,童虎便与两名不知道身份的随行战士辞别,他还要赶去五龙背执行下个任务。

  经过几次换车,童虎赶到五龙背已经是傍晚十分,曾经到这里带过96新兵,童虎对五龙背沙子地的匍匐前进印象颇深,当初作为新兵班长童虎他们来到这里,摸爬滚打先被训了一个月,之后新兵刚来军委就下发了红头文件,不能那个打骂体罚新兵,令他们这些憋了一个月的磨刀霍霍的新兵班长着实郁闷,新兵可是不打不骂不成才的,看着沙子地的童虎翻着白眼暗自腹测,从九六年开始,单兵素质不一年比一年差才怪,至少他曾经的那批只被训了两个月的老爷兵,并没学到多少当兵的本事。

  有人说部队是所大学,但在童虎看来,部队是座熔炉,你进来的时候是块石头,出去有可能成为一块好钢,而你进来的时候是块好铁,出去的时候却有可能,会成为一堆炉灰渣滓,这就是部队,不是养人是锻炼人的地方。

  熟门熟路的和当地部队的领导打过招呼,童虎和一名配枪的上士做了任务交接,从上士脱离苦海的表情中看出,这个看押任务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轻松。

  童虎简单的了解到,需要看押的犯人是名上校干部,年龄41岁,其它资料不详,有保密守则限制,童虎也不方便深问。

  上校疑犯梳着背头,宽大的额头泛着光泽,双耳下垂的有些福相,此时披着一件上校军装的疑犯,正在坐在天井里和个上等兵下象棋,手里的棋子被他啪啪拍响,怎么看疑犯也是比电视里饰演正面首长的演员有气质。

  外面部队的喇叭正播放着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童虎嘴里随着音乐哼哼,旁观着两人的棋局。

  “活到老,学到老,你还有得学啊!”上校疑犯下去了最后一步死棋,他对手的上等兵叹了口气,可怜巴巴的看着上校将棋盘旁边的十块钱拿走,揣进上衣兜。

  “哎?你们敢赌博,我去告发你们!”从童虎进来开始,上校就低着头下棋对他没有理睬,但童虎知道对方一直在用眼睛的余光审视自己,用眼睛余光看人这是多年的老兵才能学会的,比如士兵在队伍中齐步走,就是靠眼睛的余光来标齐自己,而那个只是最开始的基本功,眼前这个上校显然是在眼光的使用上深得三味。

  “班长我没赌博,只是玩着的!”上等兵这才发现童虎,飞快站起用哀求的语气为自己辩解。疑犯微笑地看着地面,眼角余光却放在童虎身上,在犯人的眼睛里童虎分明看到了一丝轻蔑。

  “小赌怡情,也来试试?这样,我让你双马!”罪犯看着童虎道,还是没正眼瞅他。

  “这样,你下10块,赢了的话,我给你一百,怎么样?”见童虎貌似在犹豫,疑犯又加重了砝码,他不信眼前这新兵蛋子不上钩。

  “这可你说的,我加注,下二十,在老家,我可是有名的象棋高手!”一边说着一边撸胳膊挽袖子的童虎,坐到刚才上等兵的位置,跃跃欲试的挑过红棋子,下象棋可是红线黑后的,童虎要占个先手,疑犯笑了下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起先棋下的都很快,之后一步步逐渐缓慢下来,上等兵搬过一把椅子也来看棋,他倒是希望新来的这位班长赢上一局为他报仇,不到半个小时,童虎红方的老帅就四面楚歌,被疑犯几个卒子压的回天无力。

  “唉!就差一步就赢了!”上等兵帮着童虎叹气道。“不下了,我身上的钱还要吃饭呢!”晦气似地童虎推了下棋盘婉言认输。

  “再下盘吧,这么早也睡不着觉,这里一般晚上没人来,不用担心有人管你,嗯,这么样?”疑犯又开口循循诱惑,心想对方这个小兵比之前的那个还好糊弄,索性自己就趁热打铁让他泥足深陷。

  “呢,我再下二十!我就不信了!”将两张十元钱拍到木桌上,气哼哼地童虎又抢过红棋摆放。

  这次下的时间更短,不到二十分钟,急于求成的童虎贪吃了对方一个车便被将死,“呵呵,活到老,学到老,你还有得学啊!”疑犯得了便宜卖乖似地老气道,激的童虎就要失去理智。

  “你身上还有多少钱,都借我,赢了我双倍还你!”从身上一阵摸索,童虎掏出一把又一把元角面额的钞票,感觉有些不够又面红耳赤的对旁边的上等兵道。

  “班长我没有……有,有,我就这些了!”被急红眼的童虎抓住了手腕,扭得生疼的上等兵苦着脸从衣兜里掏出一百多元,这些可是自己家里刚汇过来的钱。

  “嗯!早说不就完了么,别哭,赢了我还你三百!”童虎一把抢过上等兵的钱,和自己的零钱也一招拍到棋盘旁的桌子上,双眼恶狠狠地瞪向疑犯上校,一副破釜沉舟的磨牙样子。

  “呵呵,今晚就到这里吧,别输了哭鼻子找人来管我要钱!”上校满脸的笑容挥手,起身要走道。“我没输不起,你还赢不起么,玩不起,把我和这小子的钱还给我们就算了!”童虎偏偏得理不饶人道。

  “哈,那就再陪你玩玩!”疑犯上校闻听童虎的话借势又坐下,“输光亮,就能老实睡觉了!”笑着打量上等兵和童虎,这次却是没有用眼角的余光。

  “咦!?”诧异童虎竟然不去管送去嘴边的车,罪犯抬头看向童虎,却听他道:“还往坑里跳啊,你当我傻啊!”顿时上校又把疑心收了回去。

  眼瞅再几步童虎就又要被将死了,旁边的上等兵急的抓耳挠腮,桌子上压着的钱里可有他的一份,有心想上去抢回,但还疼痛的手腕提醒了他这个班长很厉害,而且腰间还别着手枪,可别输红了眼一枪把自己给毙了。

  “将!”令上等兵诧异的是童虎的将军声先响了起来,上校低头支了下士,打算下步就结束今晚下的挺费心的这一盘棋。

  “将!”童虎的车往后一撤到底,后面的炮又将一军,罪犯只好下士,童虎吃掉了对方的车,令上校将死童虎的下步棋顿时瓦解。旁边的上等兵脸上顿时笑出花来,峰回路转啊。

  “将!”

  “将!”

  “将!”

  “你到底有完没完!”遇事不急不缓的上校疑犯首次变了脸色,对童虎的来回磨棋沉着脸不满道。“那你不能不走那步?是吧!?”童虎没好气道,上等兵被童虎拉上贼船,当然是向着他说话。

  心说不走那步就输了,疑犯失去了玩笑之心,将棋子扔到棋盘上认输,反正也没几个钱,他只是闲着无聊拿战士们取乐而已,输掉也只是自己太大意,被这无赖钻了空子。”多少钱,你们数数,我凑整给你们!”疑犯上校蔑视的看了眼桌上大堆的零钱笑道。

  “啊!赢了,你快数数我们赢了多少钱,一赔十啊!”童虎拍了记面红耳赤正目瞪口呆的上等兵的后脑勺,语带兴奋的催促。

  “啊,零钱下面着么有这么多钱?”上等兵陈东想拿起钱数,却发现了零钱盖住的一打老人头,“啊,我家里做点小买卖,让我进货用的,一起就给压上了!”童虎笑着看向疑犯。

  疑犯看着左桌面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瞬间就变了几变,木怔怔地看向童虎。

  “活到老,学到老,你还有得学啊!”将之前罪犯的话如数还了回去,童虎玩味的目光打量他道。“一共两千一百三十七块八毛钱!”没心思顾及两人神色的上等兵陈东,兴奋的双手发抖,激动地对童虎报数道。

  “嗯,之前你说凑整给,就给两万两千块吧,你不会赖皮吧,呵呵!当然钱不够你可以给我们洗袜子抵账,洗一双袜子我给一块钱,怎么样?答应了我就去叫人送袜子!”童虎继续看着疑犯羞辱他道。落水狗不通扁不是他童虎的风格。

  两万多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上校脸红的转身就走,童虎乐呵呵的坐在原地,不大功夫上校军衔的疑犯就拿来一个书包,掏出两捆钱扔给童虎,并拿出10块钱,让上等兵陈东去给他买包烟。

  天井里只剩下童虎和上校两人,上校打量着童虎突然开门见山道:“这包里还有十七万多,你要是放我走,都是你的!”赤裸裸地收买。

  “瞧你人模狗样,也当了几十年兵,说这些话,对得起你肩膀上的两条杠么?”瞥了眼书包,童虎弹了弹烟灰冷下脸讽刺道。感到话不投机,上校疑犯哼了声拿起书包,进了里屋。

  上等兵陈东小跑回来,童虎抽出三百块钱塞给他,拿过他买回的红塔山在鼻子下嗅了嗅,不可理喻的直接打开封挨着根的仔细检查,在一根烟的过滤嘴里童虎发现一张字条,“明晚,东墙!呵呵,明目张胆的山寨地下党,遇上我算你忒倒霉!”童虎笑呵呵的瞄了眼里屋正在辗转的身影。

  次日傍晚,上等兵陈东正塞着耳机听收音机,上校疑犯洗完漱,若无其事地搭着毛巾往屋里走,刚进屋把门关拢上校就飞快的拿过拖布把将门别上,上等兵陈东一无所觉的还在听收音机,上校迅速开窗跳下去,攀墙的动作竟然不比特种兵慢上多少。

  “呵呵,长夜漫漫,我以为就我无心睡眠……”童虎的话在正暗自庆幸的上校身后响起,让他立刻紧张的举起了双手慢慢地转过身。“你怎么知道我要往这边跑?”上校不甘心的看向童虎道。

  “嘿嘿,你让陈东去买烟,动作太假了,有点智商的人也看得出来,字条上说东,当然你就不会去东面,而西面这里墙外正是一条高速公路,再往西就进了山,傻子逃也会往西面跑,下面还用我继续说!?”坐在树桩上的童虎,隐在黑暗中的烟一明一灭。

  “别乱动,哈,你说我现在一枪击毙了你,那帮接应你的人会不会舒一口气,睡个好觉,改明给我请个三等功什么的?”上校往前几步走,试图做下挣扎,他不信对面这个中士比他几十年的素质好,忽听童虎的话停住脚步。

  “到底你想怎么样!?”上校咬牙切齿的道。

  “我没心思趟这浑水,但我的任务就是看押到你上军事法庭,你在我手里还想跑掉,那我不介意把高速公路上,那台捷达车里的女人和你一起……还是不说了,下面的话伤感情,回去吧,睡几觉就上法庭,估计你这样的就是进监狱也会混得风生水起,何必呢!?”童虎一番话将上校说的心惊肉跳,暗自后悔把前一个看押他的上士给折磨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看来自己要另外想办法了。

  第三天的上午,一名上士拿着证明来找到童虎,“换岗?你的路子很多么!”童虎嬉笑的拿着调令对上校疑犯说道,后者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交接完毕,童虎简单收拾了下,同陈东和几位相熟领导告了别,就乘车往回赶,在半夜到达了部队,次日去齐名那里交任务,他有点想问问齐队为什么急匆匆把他调回来,没曾想齐名先开了口。

  “那里的水太深,你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借着上面的人事变动,也有人要把你调离,我就顺势把你要回来了!”齐名说的语带关切,童虎相信他没有骗自己,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若是齐名参合了那浑水想私放那上校,直接派个没经验的新兵不就完了,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我早上刚接到电话,昨晚你刚走,那名在押的疑犯就跳窗逃走,据说还有人持枪接应,好在你离开的早,不然你也要担上干系,上头下了命令,几个看押过他的战士都要去参加围堵,这次还有武警和公安部门进行配合,他们现在已经去高速公路设卡,我派车送你去,记住,有事就躲到后面,你还没娶媳妇,出事了我可没法向你家里人交待,快走吧!”听队长叮嘱完,童虎敬了个军礼快步往外面走。这个时候若是迟疑会被人闲话,还是随波逐流的好,至少不会有大错。

  LS高速公路上,数十人荷枪实弹的在拦截过往车辆,逐一进行检查,几名挎着八一枪的武警还牵着缉毒犬,警察的武装要先进的多,穿着防弹衣还肩挎微冲,童虎反观自己手里的破烂五六式,感觉自惭形秽有些拿不出手,干脆去要了红绿两面旗,做了旗手,每来一辆车,就横臂展旗,右手往下虚点几下,不见车停,后面的武警甚至会鸣枪示警。

  第七天,上校疑犯的一根毛都没有看见,摇头丸倒是收到几小袋,盗版黄碟收了三四箱,各种国际保护动物的尸体几十条,这些也算是意外收获了。昨天一名港商凭着车快想开过去,被武警打爆了车胎,现在还和他浓妆艳抹的女秘书蹲在一旁等人来领。虽然有些枯燥,但路卡上的一帮人还是弦绷地很紧,因为听说接应疑犯的人手里都持着枪,没人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来了,前面的人立即停车,前面的人立即停车!”在童虎挥旗示意无果后,一名刑警举起话筒喊道,见对面车还是没有停车的意思,反而迅速挑了头要往回开,一名武警举起八一冲锋枪,冲天上就“吐吐……”了一梭子,所有人立刻都紧张起来,目标都锁定了对面还在提速的红色捷达轿车。

  忽然从捷达车窗里身处一只手,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手枪,不知谁眼尖看到,一声“卧倒!”所有人都立时趴到了地上,又不知道谁开了第一枪,枪声骤然大作,地上叮当落下的弹壳,瞬间就铺了一地面,童虎干脆抱着头,还没等他抽出枪放上一响,枪声又骤然停下。除了童虎外,武警、刑警和战士们数十支枪械的子弹全部打了出去,捷达车顿顿悠悠的斜着往路边晃,一倾几滚翻倒在高速公路下面的玉米地里,并没有出现电影里弹雨中汽车火爆的场面。

  武警们先拎着枪冲了下去,童虎几个战士跟在刑警后面,人家有防弹衣可以当盾牌用。车里的人已经零碎了,过千的子弹挨到身上简直九条命也死的不能再死,有弹夹多的武警还恶狠狠地打了好几梭子,车上就司机一个人,也就是刚才往车外伸枪的人。

  刑警队长刚想叫过战士对疑犯尸体进行辨认,肩膀上的对讲机就呜噜呜噜作响“听到请回话,一逃犯正劫持一辆红色捷达轿车朝你方逃窜,请予以拦截,请予以拦截!车牌是……”

  “这家伙妈的有够衰的!”不知谁在小声嘀咕,打量千疮百孔的捷达轿车,后面正咋舌的童虎也心有同感。

  高速公路上设卡的第十天,三方面都接到了通知,说有人证实疑犯已越境逃去了加拿大,围堵任务只能告一段落,十天的磨合童虎交了几个谈得来的朋友,耍射了一把刑警用的微冲,后坐力小不说子弹还多,感觉挺过瘾,可惜威力就差了,听说连刑警身上的防弹衣都打不穿,童虎几个人总结了下,发现枪和人一样,都是环肥燕瘦各有各的优点,关键还是在适用。

  部队的生活一充实起来,时间就飞快的流逝,一晃又到了年底,童虎将年休假的名额让给了一位河南老兵,静怡短信上说放寒假要来铁城陪她,童虎就盼着放寒假,几次清晨昂扬的有想去找静怡的冲动,但想到正在附近部队当兵的余庆洲,童虎还是克制着自己放弃了这个打算,闲来就四处在部队的营房车库到处流窜,童虎掏个鸟窝,逗一逗营房的守库犬,也挺悠闲自在。

  万兴技校的韩晓露拎着水果已经来找过童虎几次,童虎让站岗的新兵说自己不在,对这个青春期萌动的女学生童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就相见不如怀念,不过韩晓露这次却给他留了一封信。

  “……班长,我家里面拖了关系,我就要去京城读书了,明年要考上京城师范的话,也许会留在那里,……假如,有一天,我回来找你,你还会要我么?”坐在围墙上的童虎拿着信,有些怔怔地,想了下还是决定回一封信。

  “晓露菜鸟启:

  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精彩,也有很多危险和无奈,记得凡是照顾好自己……。有一天你会发现当初的自己很傻,因为你会面临更多更好的选择,笑自己当年竟然会钟情,一棵矮矮地歪脖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童虎字,1997年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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