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42(3668字)_【快穿】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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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42(3668字)

  往后的一段时间,这样的场景一直重现。

  可是大概姜洛洛从来没有和豆豆分开这么久过。

  仅仅十几天的时间,他就肉眼可见的消沉下来,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光泽的珍珠,眉眼间都黯然下去了。

  再加上他不和宴寒说话,也不和别墅里的其他人说话,整个人总是郁郁寡欢。即使宴寒放他走出房间,他也总是以一种拒绝的姿态缩在房间的沙发里,。

  拉上窗帘,躲进不分昼夜的无边黑暗里。

  然后一遍遍地看着设置成屏幕壁纸的小子亥掉眼泪。

  连哭泣都是静音模式。

  只有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而哭泣的那个人,一直抿着嘴,却什么都不说。

  医生也隐隐的向宴寒表示忧虑:

  再这样下去,人恐怕就要憋出毛病来了。

  宴寒急得团团转,可是他的宝贝根本就不理他。

  就像把他锁起来那天,他说的那样

  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事情的转变是在某天上午。

  姜洛洛照常缩在沙发里,细长的指尖一遍遍的描摹着屏幕上小孩的照片。

  屏幕暗下去了,他就再次点开。

  直到再出现豆豆天真的笑脸。

  可是看着看着,他突然一只手捂住嘴巴,然后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

  回过神来的时候,沙发上的小美人脸色惨白。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心底生出某个可怕的猜测。

  这天中午,宴寒按照惯例站在餐厅玻璃外面,亲眼看着姜洛洛吃了饭就要去忙。

  只是他刚拿起外套,一个小小的身影就默默出现在楼梯拐角处。

  纤瘦的肩膀上披了件米色的羊绒针织外套,素白的小脸嵌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花瓣一样的唇呈现软粉色,唇珠微翘。然后抬着圆乎乎的眼睛看他。

  他难得露出这种乖巧而不敌对的情绪,宴寒的心霎时就软了。

  他将外套丢给身边的助理,然后迈着长腿三两步上了楼,两只宽大的手掌按在对方肩膀上,低声道:

  “怎么了,宝宝”

  小美人薄薄的眼皮抖了抖,卷翘的长睫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细软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调子很轻:

  “你要去哪儿”

  男人的大手捏着他的肩膀,替他把身上的针织外套拽好:

  “去工作。”6210510451

  小美人抬起眼皮,弧度圆润的眼睛像只单纯的小鹿,杏仁眼里含着一汪水:

  “我也要去。”宴寒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从那次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正是处于压抑伤感之中。

  这还是第一次,他要主动跟自己出去。

  宴寒倒不怕他逃跑,只是一时间有点理解不了。

  小美人眼里含着一汪水看他,见宴寒没有答应,贝齿咬了咬下唇,赌气一般的转身就走。宴寒忙去追他,又把人再次掰过来,万分温柔的跟他商量:

  “可是今天下午你还要做全面的检查一-”

  男人的话没说完,一道清亮的声音就打断了。

  小美人身体微微颤抖,眼眶里含着一包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我没病!”

  “我不要被一遍一遍的检查!”

  他说完话,眼角的泪水就顺着脸颊往下滚落,又在小巧的下巴上坠出水滴的形状,看起来格外脆弱可怜。男人拧了拧眉,似乎在纠结和迟疑。

  小美人抹了抹眼泪,语气格外倔强,掌心下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我不要检查宴寒拧眉,顺势将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小小软软的一只,脸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贴在他胸口,那种柔软的触感都清晰可辨。

  这种久违的依赖感觉,让他心里头麻酥酥一片。宴寒心跳空了一拍,随后又速度极央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他连忙去给怀里的人擦眼泪,又稍稍偏了偏头,给旁边的管家吩咐道:

  “通知那边,下午的检查取消。”

  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拍着怀中人的背,低声哄他:

  “好了宝贝。”

  他牵着对方的手,又用拇指蹭掉了对方睫毛下的泪花,柔声道:

  “跟我走。”

  不查了。

  下午的半天,姜洛洛是在宴寒在办公室度过的。

  他不敢让宴寒发现自己老是想呕吐,所以就找了个借口,去办公室的里间睡觉了。

  半梦半醒中,似乎有人进来给他盖好了毯子,又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6210510451

  再往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姜洛洛醒来的时候,已经6点多了。

  他推开门出去,宴寒正在外面打电话。

  似乎是一直在注意着门口这边的声音,就在门打开的间隙里,宴寒就偏过脸来看了他一眼,然后两句话挂断电话。

  又拿起自己的外套走了过来,搭在了姜洛洛肩膀上。

  “睡得好吗宝宝”

  小美人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脑袋被人摸了摸,对方的声音又在继续:

  “晚上我有个饭局,宝宝跟我一块去好吗”

  姜洛洛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缓缓点了点头。

  今天的饭局,是他们的那个圈子里有人回国,为那人举办的接风宴。宴寒虽然不是主角,但圈子里风头最盛,他和姜洛洛一起出现的那一刻,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巨大的水晶灯下,姜洛洛跟在宴寒身边,身上还披着对方的衣服,半垂着眼睛,一声不吭。

  有人讨好地跟宴寒攀谈:“宴少这次怎么还自己带了伴过来看着细皮嫩肉的那人点评的话没说完,身高腿长的男人就撩了撩眼皮,一脸阴鸷地看了过去,眼底汹涌着区人的寒意。

  那人嘴里的话打了个磕巴,又很快有人过来打圆场。

  “说什么呢这是宴夫人!”宴寒“嗯”了一声,脸色稍霁。

  他只是把身边的小美人又往怀里勾了勾,像是宣布主权一般,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宝宝想吃什么“就连声音,都一反常态的格外温柔。

  他这个态度,包厢里的人自然看在了眼里。

  恰逢这时,梁彬从另一边过来,跟宴寒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低头去看被他护在怀里的小美人:

  “好久不见,洛洛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三年前梁彬帮过他,所以姜洛洛也提起精神回了句“你也是”。

  梁彬这人眼高于顶。圈子里能被他这样对待的人都少之又少,如今他对着这个陌生面孔这么友好,足可见对方身份并不一般。

  再加上他能被宴寒这样护着。

  更不是随随便使带出来的男伴了。

  而后发生的事情更验证了他们的猜测

  整个饭局上,那位在帝都能呼风唤雨的宴少自己饭都没来得及吃上几口,就这样格外细致而耐心的照顾着那位小美人。虾肉剥了壳堆成小山,鱼肉把刺挑的干干净净。就连那位小美人脱掉的外套,宴寒都不曾假于他人之手。

  似乎对方抬抬眼皮,他就会知道对方要什么。时时刻刻注意着对方的动静,简直要捧在了心尖尖上。

  而姜洛洛这顿饭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宴寒看他看的太紧了,他压根没有时间去买那种药。

  不过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总能买到那种药吧。吃过饭之后,那群人还有别的局。

  姜洛洛打了个哈欠,宴寒就跟对方告别,然后带着他离开了。

  或许是怀孕的人太容易困乏,回去的车上,他很快倦意上涌昏昏沉沉,倾斜的身子被一双大手及时扶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心翼翼的跟他商量道:

  “宝宝,我把豆豆接过来,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姜洛洛半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他说话。

  男人低沉的声音放得很轻,伴随着外面的潺潺月色,像一首低缓的旋律。

  “我知道,你觉得我很讨厌。”

  “毕竟我总是伤害你,我不该罔顾你的想法,做让你害怕,让你不开心的事。”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是宝宝,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很委屈

  “明明是我先遇上的你,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你。”

  “可是我刚刚离开,你就和别人在一起,甚至还有了孩子

  “我想了很多次,可是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冷漠绝情,为什么你不能稍微等一等我”

  “那三年的每一个夜里,我都在想你。”

  “想你长高了没有想你还是不是那个小笨蛋的模样想着我不在你身边,会不会有人欺负你想着你长得这么漂亮,会不会有很多的人追你

  “可是我唯独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和别人组建家庭,还有了属于你们的孩子。”

  “每次你和豆豆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吃醋。’

  “你们两个太像一个整体,而我是被隔绝在外的那个外人,只能远远的看着,却永远也融入不进去。”

  “我经常会想,你看着豆豆的脸,会不会思念你离开的妻子。”

  “我也会劝自己,对你和她的孩子好一些,说不定你就能早点接纳我

  “但我高估了自己的心,我没有那么宽容。”

  男人低低的笑了笑,身影陷入无边暗色孤寂中,音调带着疲倦的苍凉。

  “因为我越发清晰的认识到,我和你之间永远不可能有一个孩子作为纽带。”

  “我永远无法做到,和你拥有你与你前妻之间那样紧密的联系。”

  “可是我舍不得放下你,姜洛洛。”

  “所以我只能刮骨疗毒一般,硬生生刮去我的嫉妒和怨怼,学着去做一个让你喜欢的人。”

  “我会努力变好的,姜洛洛。

  “我会努力去做一位合格的继父,像位真正的父亲那样,努力对豆豆好。”

  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和豆豆啊”怀里的人没有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车厢里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响动。那些剖白心迹的话消弭在车里,再也不见踪影。

  像是从未说出口一般。末了,只剩下男人一声叹息。

  还有怀中人抖动的眼皮。

  在回家途中久久的死寂中,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宴寒刚划开接听键,就听到清越的男声带着暴躁的愠怒质问他:

  “宴寒,你把豆豆弄哪去了”

  “要不要脸啊你!“

  “他才两岁!你他妈是人吗”宴寒拧眉:“什么”怀里的人“唰”地一下坐直身子,漂亮的脸蛋露出凄惶的紧张:

  “豆豆”

  “豆豆怎么了

  “洛洛!“萧忆慈:

  “有人买通了我手下的人,把豆豆绑走了!”姜洛洛心底咯噔一声,小脸白到几乎透明。

  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到地垫上,发出一声闷响。宴寒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姜洛洛,俊美的脸庞满是担忧:

  “洛洛!”人瘦的可怜,脊背上的蝴蝶骨像是一双张开的翅膀,几乎要戳破单薄的衣服。

  那双大而亮的眼睛带着慌乱的错愕,惊恐到连点眼泪都挤不出,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宴寒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哭诉的哀求,眼睛里含着唯一的希望,调子都在发抖:

  “宴寒,宴寒,是你做的吗是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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