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24_【快穿】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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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24

  对方的力气大到似乎要把他的头发从脑袋上薅下来,额头撞击到墙面上,鲜血糊满了眼睛。熊匡从一开始的挣扎哭嚎,到慢慢开始骂人呼救。最后耗干了所有力气,满脸鲜血的躺在了地上。眼底淬着冰的青年直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又将沾了血的纸巾丢到熊匡脸上。然后转身,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沙发上全蜷缩成一团的人包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环着小美人单薄的肩背,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带着不加掩饰的万般柔情,冷冽的声音格外缱绻:

  “好了。”

  “不怕。”

  “没事了。被他环抱在怀里的小美人带着余惊未消的后怕,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紧紧的贴在他胸口的位置,。

  像是贴住了唯一的依靠。宴寒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对方的头发,冰冷的声线格外温柔,轻飘飘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别怕宝贝。”

  “我杀了他,我们家洛洛就不会害怕了。”

  “碰了我的宝贝。”

  “他就应该死,对不对”听着这些近乎温柔的呢喃,包厢里的其他人紧张的要死,惊惧地看着裤腿衣服都染了血的青年。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美人,宴寒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口一阵声响,梁彬闯了进来。

  “操!”

  梁彬对着地上的人熊匡吐了口唾沫,“怎么不弄死你!”

  空气中传来声充斥恶意的冷笑:

  “快了。”

  一道渗着寒意的声音传来,梁彬抬头看向沙发的位置。宴寒把那位小美人抱在怀里,正在轻轻拍着对方的背,似乎是安抚一般。冷戾的嗓音阴森森的,像是催命的符咒,云淡风轻道:

  “还没谢谢你给我消息。”

  “咱们兄弟说什么谢啊

  在这种诡异冰冷的气氛里,梁彬慢吞吞的走过来,看了眼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熊匡,心底十分解气,但态度又有些游移:

  “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也是真死在帝都

  “身份”

  沙发上的男人轻轻笑了笑,眼底一片冰寒。

  “要死的人,还管什么身份。”梁彬心底一惊。

  他们这一圈长大的几个人里面,公认的是宴寒这小子年纪小心思重手最毒,但没想到,他竟然真敢下死手。

  梁彬的视线往宴寒怀里的小美人身上扫了一眼,忍不住庆幸还好自己没动歪心思。不然他们这兄弟怕是要做不成了。姜洛洛就是他宴寒的逆鳞。

  碰了就得死。

  梁彬想了想,忍不住又劝道:“你看他现在那副样子,受的罪也差不多了。”

  “更何况,咱洛洛也没事不是”

  “熊家就这一个儿子,万一真折在帝都,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况且,你这次带了这么大的阵仗过来,你爹怎么会不知道”

  “恐怕过不了多大会儿,他就要派人过来了。”

  半垂着凤眼的男人闻言掀了掀眼皮,唇边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提醒我了”

  梁彬一头雾水:“什么”

  只见宴寒拍了拍自己怀里的人,然后慢慢站起身来。

  他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桌面上一个黄铜做的工艺品上。

  他伸手拎起来掂了掂份量,然后朝着地上的熊匡走去。失血过多的熊匡已经陷入半昏迷了,但是逐渐逼近的危险还是让他努力抬了抬眼皮。

  下一瞬,黄铜摆件重重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骨头的碎裂声和男人的尖叫声,熊匡硬生生痛醒了过来。

  然而他无法改变这种惨烈的局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冷着脸的青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如法炮制。

  砸断了他的手腕脚腕。熊匡像条搁浅的鱼,痛到努力剧烈的大口呼吸着,在稀薄的空气里张着大嘴。

  然后惊恐的看着,出现在自己脑门上的黄铜摆件。

  又惊又惧之下,他竟然吓得尿了一裤子,浓浓的腥骚味出现在包间里面。

  黄铜摆件高高抬起的瞬间,包间的门被人撞开:

  “少爷。”

  “老爷叫您回去。”宴寒眼皮都没掀,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少爷!“

  “老爷说如果您还继续,就别怪他牺牲姜小少爷。”宴寒唇边的笑意放大,眼底却一片冰凉。

  他的手偏了偏,骨节分明的五指松开,厚重的黄铜摆件从掌心滑落,然后重重地落下,擦着熊匡的头,随着阵巨响落在地面上。)

  熊匡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宴寒云淡风轻的偏过脸来,看向门口说话的人,眼底闪着区人的冰冷。

  “好了好了好了!”

  梁彬赶紧打圆场,宴寒终于收回视线,然后走了出去。

  临江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反射着巨幅灯光连成的繁华。站在窗边往外看,耳边却不时听着浴室的动静。姜洛洛已经洗了好久了。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低低的啜泣声,再后来,就是流动不停的水声。宴寒垂了垂睫毛,修长的指尖叩击着桌面,喉咙里有些发痒。头也开始疼,他的烟瘾又犯了。

  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宴寒按了按太阳穴,压制下那种烦躁的感觉。浴室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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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洛洛坐在花洒下面,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那个恶心的男人带来的恐惧如同附骨之疽,嘴里的臭烘烘的热气似乎还缠在他鼻尖。姜洛洛垂着眼睛,使劲地揉搓着自己发红的脖子。恶心。

  真的好恶心。

  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做,就会遭遇这种事情

  他没想着去偷去抢去不劳而获。

  他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劳动赚一点钱,难道这也有错吗

  [不要用受害者有罪论来怀疑自己。]

  [你没有错。]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

  [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的,他们欺压弱小,仗势欺人。]

  [就算你不是在酒吧,就算是在莱市场、在超市里,在烧烤店,也会遇上这种垃圾人。]

  [但善恶终有报,不管时间长短,天道的眼睛总在盯着他们,他们最终会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

  空气中又传来小小的抽噎声,姜洛洛抹了抹眼睛,小小声的表达了感谢。

  哭红的眼睛有点发烫,身体也有点发烫。洛站起身子来,腿却难以控制的抖了抖,软的像面条一样。

  一种奇怪的酥麻感从心底燃起,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在血管里攀爬。

  他只是做了一个站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嘴里就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喘息。

  他怕宴寒听见,于是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手指碰到脸颊的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脸有多么的烫。姜洛洛偏了偏脑袋,看向浴室里的镜子。镜子里面出现一张美到勾魂的脸。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眼尾泛起层层薄粉,又娇又媚。825360184

  难道是热气熏的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洗了太久吧。姜洛洛赶紧关上花洒,然后往外迈了一步。

  与此同时,一种空虚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滑落。姜洛洛愣了片刻,一张娇嫩的小脸迅速涨红。

  系统的声音也恰好响起:

  [是象征着发育成熟的发热期。]

  [正好宴寒就在外面。]

  [去吧洛洛。]

  姜洛洛扯下来浴袍穿在身上,这点简单的动作由现在他的他做起来,却反常的气喘吁吁。

  从脖颈到胸膛,都泛出异样的粉,像是打了层薄薄的腮红。姜洛洛推开浴室的门出去,宴寒的眼睛正好看了过来。浴室那里有个小小的台阶,姜洛洛走着踉跄了一下,窗台边的青年几步赶过来,扶着他将人抱在了怀里。怀中人散发着阵阵甜腻的蜜糖香气,一张粉白的小脸莹莹润润,连简单抬眼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娇气。

  吐出来的气息又又香又甜,让人着迷。大手微微收紧,他微微低头,灼热呼吸扑在怀中人脸侧,嗓音低哑:“洛洛。”怀中人像是被烫到一般偏了偏脑袋,躲过对方的气息。

  那双红润的唇瓣抿了抿,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湿漉漉的眼睛。

  “洛洛,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青年低声问。

  小美人颤着睫毛看他一眼,弧度圆润的眼睛水汽朦胧,带着点儿无助的可令。

  “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骗你,不该利用你,更不该惹你生气。”宴寒的声音放得格外低:

  “而其它附加给你的痛,我也会一点点弥补。”

  “以后的日子,我会保护好你。”

  “不再让你受委屈。”怀中的小美人静静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打量着他的神情,像是在辨别真假。宴寒有些心酸的无奈。

  曾经这双眼睛是多么的信任自己

  他捧着小美人的脸,声音虔诚:

  “你信我好不好,洛洛”

  小美人迟疑了几秒,然后很轻很轻的点了点头。

  宴寒如释重负。

  他将人拥入怀中,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浴袍的领口有一些松散,他甚至不用故意去看,就能一览无余的扫到对方白嫩中微微泛粉的胸膛。

  还有他曾经品尝过的地方。

  两边弯弯的锁骨明明挂着些水珠,却像是酒一样醉人。宴寒喉结下压一瞬,将人抱起来。

  他怀里的人赶忙伸出两只嫩藕似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想是怕掉下来一般。

  宴寒走到椅子里坐下,顺便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怀里的人皮肤微微发烫,细白脸颊一层薄粉,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仔细看的话,能发现那双小腿都在微微颤抖。

  似乎在跟什么作斗争。

  姜洛洛一只小手抓着宴寒的胳膊,很纠结地红着脸小声提要求:

  “宴寒,你能亲亲我吗”

  调子也软得过分,像是浸透了水汽,一拧就能拧下水来。

  宴寒没有说话,却诚实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拉向自己。然后吻了下去。人似乎很敏感,不时有细细的轻吟传来,小小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被松开的时候,宴寒蹭了蹭他水润的嘴巴。

  一只大手,伸进了浴袍里。

  小美人震惊地睁大了双眼。紧接着,宴寒轻轻的笑了笑。

  “像你的名字一样,洛洛。”

  “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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