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_不小心养了个天后[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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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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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最快的站!

  想亲归想亲,但太阳都还没落山,而且一楼还有别人在呢。

  她只多看了伊慕榕1秒,就收回视线。

  手指点开伊慕榕的头像,这是一张照片。照片里伊慕榕穿着白色背心和军绿色热裤,长发微湿,她左手边是个断崖,背后是一个瀑布,瀑布周围绿意盎然。瀑布旁挂着一条彩虹,离她很近,看起来触手可及。

  照片中的她勾着唇角,下巴微抬,眉眼透着极浅的笑意,看起来好像身后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晚上把照片选好了发给我,”伊慕榕打断她,“我先带你参观我的房子?”

  “好呀。”

  “你晚上想吃什么?先让阿姨做饭。”

  “不是我做给姐姐吃吗?上次你说让我国庆节做菜给你尝尝。”凌笑诗认真地说。

  伊慕榕用2秒钟回忆起了自己说过的这句话,道:“好啊,你要做什么菜,让阿姨先给你备菜。”

  “姐姐有忌口吗?”

  “没有。”

  “是我们两个人吃还是几个人?”

  “两个。”

  “那我做三个菜,够吗?”凌笑诗其实想把自己会做的全都展示出来,但她最拿手的也就三个菜。刚刚进门的时候瞄了一眼,餐桌又大又长,不知道伊慕榕平时是不是要吃满汉全席的规格。

  “够了,我又不吃满汉全席。”伊慕榕笑着,她把刘阿姨叫过来,说:“你跟刘阿姨说说要准备什么。”

  凌笑诗过去跟刘阿姨报完了材料,伊慕榕从沙发上起身,朝楼梯走:“跟我来。”

  凌笑诗跟上去。

  “一楼都是客房,上二楼。”伊慕榕走在前面。

  二楼有5间房,她们略过了第一间客房,第二间是书房。一进门就看到窗边是一张巨大的古色古香的木书桌,一面墙柜上塞满了书。另一面墙柜里,有一半摆放着各种奖牌和证书,还有奖杯,还有一半面积摆放着不同的照片。

  “哇!”凌笑诗凑到那些奖牌前,虽然大部分写的都是英文,但能看出来,这些都是各种户外运动的奖牌和名次证书。

  她在心中腹诽:伊慕榕真是个被赚钱耽误了的运动员。

  在一个什么组织的溪降比赛中还拿到第

  二名。凌笑诗看不懂这块银牌上写的是什么组织,这种小众运动,要不是自己高中时在一篇阅读理解里见到过溪降这个单词,她根本就不懂这是干嘛的。所以她猜测这应该是个富一代富二代搞的溪降组织。

  “姐姐,你好厉害啊。”凌笑诗回头看伊慕榕。

  伊慕榕得意洋洋地背着手站在她身后,笑而不语。

  凌笑诗一张张照片仔细看,有在天上拍的,有在水里的,在溪水中站着的,单人的,多人的她在那快溪降第二名奖牌上面看到一张二十多人的合照,所有人站在瀑布脚下,踩在水里。她一眼就看到挂着奖牌的伊慕榕,笑得很开心。第二眼看到管轩雅,跟伊慕榕隔着一个人,胸前挂着金牌。

  凌笑诗的心沉了一下。

  她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到管轩雅的时候,就觉得她跟伊慕榕身上有一股相似的气质,自信、傲慢和冷漠。像这张照片里,伊慕榕虽然只拿了银牌,但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在说:我拿银牌是因为我失误,其实我才应该是金牌,不过不要紧这次就让让你。

  因为伊慕榕这一身气质,她刚开始认识伊慕榕时,都不太敢跟她说话。现在不同了,现在她很想亲近伊慕榕。

  照片里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人,所以那时候伊慕榕跟管轩雅还没在一起吗?

  她看着管轩雅胸前的金牌,在心中生出一个想法:伊慕榕喜欢比自己强的?

  那她会喜欢我吗?我哪有什么地方比她强的?

  虽然伊慕榕给自己房子车子,还有各种帮助。但凌笑诗并没有那么自恋,认为伊慕榕轻易就真心喜欢上自己了。

  伊慕榕估计是全世界最好的金主了吧。凌笑诗以金丝雀的身份,十分感激这位金主。同时又在内心深处,偷偷开始喜欢伊慕榕。

  她又看了看照片里的管轩雅,感觉这样的人,跟伊慕榕站在一起,显得更般配。

  她扫了一眼其他的合照,该不会其他照片里,也有别的前女友?

  “想什么呢?”伊慕榕淡声问。

  “没,就是觉得姐姐太优秀了。”凌笑诗转身。

  伊慕榕微微耸肩,道:“走吧,不想看看我房间?”

  “想。”凌笑诗露出期待的表情。

  她跟在伊慕榕身后,在超大

  的主卧里转了一圈,又看了眼主卧旁的四五十平米大的衣帽间。

  来到三楼,左边是个室内游泳池。“会游泳吗?”伊慕榕问。

  “不会。”凌笑诗闷闷地答,她从小最怕下水了,每次都被呛个半死。

  “要不要我教你?”

  “嗯?”凌笑诗看一眼伊慕榕,犹豫了一秒,说:“好呀。”小青说伊慕榕很宠她,比对之前那些所有的前任都要宠。现在伊慕榕亲自教自己游泳,是不是也是个区别对待?

  “今晚教你游。”

  伊慕榕朝另一边的房间走过去。

  这边有两间房,一间房里有一台白色三角钢琴,还有两面墙的镜子,压腿的栏杆,中间还有根钢管,是个舞房。另一间房是个画室,里面挂了很多油画,还有很多画笔和颜料之类的。

  凌笑诗问:“姐姐会画画?”伊慕榕的手指修长,看起来就像会弹钢琴,但看不出是个会坐下来画画的人。

  “不会。这画室是我妹妹的。”

  “妹妹?”凌笑诗的心颤抖了一下,你究竟有多少个妹妹

  “嗯。”伊慕榕想起来好久没跟妹妹韩襄联系了。

  “姐姐?”凌笑诗偏头小心地瞧着伊慕榕。

  “嗯?”

  “也是像我这样的妹妹吗?”

  伊慕榕愣了愣,然后微扬下巴“哈哈哈”笑起来,说:“是亲妹妹。”

  “亲的?”凌笑诗有点意外。突然又想起,伊慕榕的书房里、卧室里,全是自己跟同龄朋友们的照片,没有看到类似全家福之类的照片。上次在影视城里吃午饭时,自己提到妈妈教自己做的饭,当时伊慕榕的眼神就有点黯淡。网上也从来没查到跟她家人有关的消息。

  她父母不在了?还是关系不好?

  “嗯,她是个画家,在美国,她回国的时候就住我这里。”伊慕榕看着房间里的画,想起来好久没跟妹妹联系了,要不要告诉她自己已经加了凌笑诗的微信并且睡过2次了?算了,睡都睡了,现在也没什么纠结的事情需要聊的。

  凌笑诗看出了她脸上的自豪,看样子姐妹感情不错。

  “会跳舞吗?”伊慕榕在舞房门外问。

  “会一点,以前学过,大学的时候也有舞蹈课,但不是专业的。姐姐也会跳舞?”

  “我

  不会,”伊慕榕耸耸肩:“只会弹琴。”

  凌笑诗心想,不会跳舞你整那么大的舞房干嘛

  伊慕榕:“晚上跳给我看。”

  “好啊。”凌笑诗欣然答应,能找到自己比伊慕榕厉害的地方,她就高兴,并且很乐意让伊慕榕发现。

  她们下到一楼,又往下去了地下室,下面有间家庭影院。

  凌笑诗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番资本家的奢靡生活。

  回到一楼,空无一人。伊慕榕带她出门,去参观后院。

  从秋千的旁边往后走,两只大狗从后面跑过来,围着伊慕榕的大腿转圈。

  凌笑诗笑着看两只狗,伸手出去摸摸头。

  “你不怕?它们都是猛犬。”伊慕榕下午看到凌笑诗自来熟地跟两狗混在一起时,有点意外。她以前带回来过的人里,就没有不怕这两只的。而且这两只也从不会对初次见面的人那么友好,通常是狂吠,要么龇牙,要么就是冷眼看人。

  “不怕啊,以前我爸的工厂里养了两只德牧一只罗威纳,我跟它们关系可好了。”她说完,突然感到心里一阵难受,不知道爸爸现在到底在哪里还好低着头玩狗,没被伊慕榕觉察。

  后院种了各种花花草草,还有块菜地。刘阿姨在菜地里摘菜,另外一个没见过的中年男人在浇花。

  凌笑诗:“姐姐,你家有几个佣人?”

  “3个,刘阿姨,李叔,那边浇花那个是小陈。”

  “小陈?”凌笑诗看着小陈那花白的头发。

  伊慕榕“嗯”了声,把凌笑诗带回一楼大厅,让她坐沙发,然后自己走到吧台,挑了一瓶红酒。她把门外的李叔叫进来,把酒递给他,自己走过来,斜斜地坐到单人沙发里。

  “对了姐姐,关文文导演给我推荐了一部电影,我2号去试镜女一号。”凌笑诗笑着说。

  “噢?什么电影?”

  “一个悬疑爱情电影,韦有艺导演执导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听说过,好像挺出名的。”

  凌笑诗有点激动:“对呀,他是很有名的,拍了两部文艺片,拿了很多奖!”

  伊慕榕笑起来:“真厉害,看来导演很喜欢你。”

  李叔把开好的酒倒进醒酒器,拿着两个酒杯过来放桌上,往杯子里倒上酒,然后默

  默退出门外。

  伊慕榕让凌笑诗把剧本拿给她看,凌笑诗站起来,走到伊慕榕身边,在手机上打开关文文发给她的剧本,把手机递给伊慕榕。

  伊慕榕接过手机看,剧名叫《非她》,悬疑爱情类型,导演韦有艺,制作人

  嘶,伊慕榕看着制作人的名字,悄悄感慨,世界真是小。

  这文档只有2页,说的只是故事的大致梗概。讲的是一个有双重人格的女警察,白天阳光积极向上,晚上变了个人格,连环杀人。伊慕榕很快看完文档,抬眼见凌笑诗正乖乖站着看自己。

  这小孩,第一部电影就演连环杀人犯?还是个警察?

  有意思。

  伊慕榕微微眯眼,目光透出一丝狡黠。

  “过来。”她轻声说。

  凌笑诗往单人沙发挪了一步,已经很近了,几乎贴着沙发了。

  “来这里。”伊慕榕一只手在沙发空位上拍了拍,她自己是斜着坐的,还有一小半的位置空着。

  凌笑诗挪到那空位前,她明白伊慕榕让她坐下,但她现在已经心跳加速。

  “转过去,坐下。”

  凌笑诗扭扭捏捏地转过身,慢慢坐进了伊慕榕的臂弯里。现在周身全都是伊慕榕的香水味了。

  伊慕榕看到她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拿酒给我。”

  凌笑诗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放进伊慕榕手里。伊慕榕抿了一口,在她耳边问:“你不喝吗?”

  凌笑诗耳朵痒痒的,好像越来越烫了。“我晚点喝,我怕我醉了待会做菜不好吃。”她尽量用淡定的语气说话。

  她发现自己现在一沾伊慕榕就会激动,像现在自己在伊慕榕臂弯里,自己后背贴着伊慕榕的前胸,耳朵能感受到伊慕榕呼吸时温热的吐息。外面天还亮着的,但是她胸口已经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并且瞬间蔓延到整个脑子。

  她努力稳住呼吸,嗯,这就是金丝雀的宿命,大白天的就要被金主调戏。

  伊慕榕又喝了两口,问:“2号在哪里试镜,要不要我陪你去?”

  “在xx路的xx大厦。”

  伊慕榕稍微调整坐姿,并且把凌笑诗的肩膀轻轻掰了掰,使她面对着自己,“嗯?要吗?”

  两张脸之间只有十多厘米,凌笑诗的脸上也晕染了红云,胸

  口明显起伏着。

  回答“不要”的话,是会死的。

  但是回答“要”的话,好像也会死。

  她垂眸看着伊慕榕的脖颈处,轻声答:“要。”

  伊慕榕轻轻地笑,微微低头吻上那双年轻红润的嘴唇。

  在这开阔敞亮的环境里,凌笑诗再次感受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她还残存了最后一丝理智,脑袋往后退了点,稍微离开伊慕榕的唇,低低地叫:“姐姐”前有李叔把门,后有刘阿姨随时摘菜回来,不能在这里啊!

  凌笑诗这种音调叫姐姐,伊慕榕哪里受得了。她放下手里的酒,搂住凌笑诗的腰,环在她颈后的那只手收紧,再次吻上凌笑诗,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

  凌笑诗残存的理智被伊慕榕的舌头卷走了。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刘阿姨拿着菜进门时,凌笑诗听到声音,如惊弓之鸟般推开伊慕榕。

  伊慕榕喘着粗气看她。

  刘阿姨对沙发上的一切视若无睹,径直往厨房走,开始洗菜。

  凌笑诗瞪着眼睛看伊慕榕,那表情的意思是有人回来了。

  伊慕榕有一秒钟的时间觉得自己真是奇怪,怎么凌笑诗做任何小表情,自己都会觉得她好可爱。

  一秒钟后,伊慕榕再次把凌笑诗往自己身上搂,继续热吻。

  凌笑诗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控制不住发出“哼”的一声娇喘。

  在事态失控之前,伊慕榕把两人分开,慢慢平复呼吸。

  凌笑诗的视线黏在伊慕榕脸上,剧烈喘息着。伊慕榕在家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刘阿姨刚才进来的时候,竟那么淡定地当她们这边是空气。

  难道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口明显起伏着。

  回答“不要”的话,是会死的。

  但是回答“要”的话,好像也会死。

  她垂眸看着伊慕榕的脖颈处,轻声答:“要。”

  伊慕榕轻轻地笑,微微低头吻上那双年轻红润的嘴唇。

  在这开阔敞亮的环境里,凌笑诗再次感受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她还残存了最后一丝理智,脑袋往后退了点,稍微离开伊慕榕的唇,低低地叫:“姐姐”前有李叔把门,后有刘阿姨随时摘菜回来,不能在这里啊!

  凌笑诗这种音调叫姐姐,伊慕榕哪里受得了。她放下手里的酒,搂住凌笑诗的腰,环在她颈后的那只手收紧,再次吻上凌笑诗,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

  凌笑诗残存的理智被伊慕榕的舌头卷走了。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刘阿姨拿着菜进门时,凌笑诗听到声音,如惊弓之鸟般推开伊慕榕。

  伊慕榕喘着粗气看她。

  刘阿姨对沙发上的一切视若无睹,径直往厨房走,开始洗菜。

  凌笑诗瞪着眼睛看伊慕榕,那表情的意思是有人回来了。

  伊慕榕有一秒钟的时间觉得自己真是奇怪,怎么凌笑诗做任何小表情,自己都会觉得她好可爱。

  一秒钟后,伊慕榕再次把凌笑诗往自己身上搂,继续热吻。

  凌笑诗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控制不住发出“哼”的一声娇喘。

  在事态失控之前,伊慕榕把两人分开,慢慢平复呼吸。

  凌笑诗的视线黏在伊慕榕脸上,剧烈喘息着。伊慕榕在家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刘阿姨刚才进来的时候,竟那么淡定地当她们这边是空气。

  难道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口明显起伏着。

  回答“不要”的话,是会死的。

  但是回答“要”的话,好像也会死。

  她垂眸看着伊慕榕的脖颈处,轻声答:“要。”

  伊慕榕轻轻地笑,微微低头吻上那双年轻红润的嘴唇。

  在这开阔敞亮的环境里,凌笑诗再次感受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她还残存了最后一丝理智,脑袋往后退了点,稍微离开伊慕榕的唇,低低地叫:“姐姐”前有李叔把门,后有刘阿姨随时摘菜回来,不能在这里啊!

  凌笑诗这种音调叫姐姐,伊慕榕哪里受得了。她放下手里的酒,搂住凌笑诗的腰,环在她颈后的那只手收紧,再次吻上凌笑诗,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

  凌笑诗残存的理智被伊慕榕的舌头卷走了。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刘阿姨拿着菜进门时,凌笑诗听到声音,如惊弓之鸟般推开伊慕榕。

  伊慕榕喘着粗气看她。

  刘阿姨对沙发上的一切视若无睹,径直往厨房走,开始洗菜。

  凌笑诗瞪着眼睛看伊慕榕,那表情的意思是有人回来了。

  伊慕榕有一秒钟的时间觉得自己真是奇怪,怎么凌笑诗做任何小表情,自己都会觉得她好可爱。

  一秒钟后,伊慕榕再次把凌笑诗往自己身上搂,继续热吻。

  凌笑诗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控制不住发出“哼”的一声娇喘。

  在事态失控之前,伊慕榕把两人分开,慢慢平复呼吸。

  凌笑诗的视线黏在伊慕榕脸上,剧烈喘息着。伊慕榕在家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刘阿姨刚才进来的时候,竟那么淡定地当她们这边是空气。

  难道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口明显起伏着。

  回答“不要”的话,是会死的。

  但是回答“要”的话,好像也会死。

  她垂眸看着伊慕榕的脖颈处,轻声答:“要。”

  伊慕榕轻轻地笑,微微低头吻上那双年轻红润的嘴唇。

  在这开阔敞亮的环境里,凌笑诗再次感受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她还残存了最后一丝理智,脑袋往后退了点,稍微离开伊慕榕的唇,低低地叫:“姐姐”前有李叔把门,后有刘阿姨随时摘菜回来,不能在这里啊!

  凌笑诗这种音调叫姐姐,伊慕榕哪里受得了。她放下手里的酒,搂住凌笑诗的腰,环在她颈后的那只手收紧,再次吻上凌笑诗,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

  凌笑诗残存的理智被伊慕榕的舌头卷走了。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刘阿姨拿着菜进门时,凌笑诗听到声音,如惊弓之鸟般推开伊慕榕。

  伊慕榕喘着粗气看她。

  刘阿姨对沙发上的一切视若无睹,径直往厨房走,开始洗菜。

  凌笑诗瞪着眼睛看伊慕榕,那表情的意思是有人回来了。

  伊慕榕有一秒钟的时间觉得自己真是奇怪,怎么凌笑诗做任何小表情,自己都会觉得她好可爱。

  一秒钟后,伊慕榕再次把凌笑诗往自己身上搂,继续热吻。

  凌笑诗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控制不住发出“哼”的一声娇喘。

  在事态失控之前,伊慕榕把两人分开,慢慢平复呼吸。

  凌笑诗的视线黏在伊慕榕脸上,剧烈喘息着。伊慕榕在家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刘阿姨刚才进来的时候,竟那么淡定地当她们这边是空气。

  难道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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