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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斯工掳获美丽的情妇

  瓦斯工掳获美丽的情妇初春的傍晚,天气还有些微凉,人们都穿着不算薄的衣服,可是在路旁搬着瓦斯桶的良信却赤着上身,挥汗如雨的工作着。龙腾

  这是家开在市郊的瓦斯行,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手下雇了两个壮汉帮忙送瓦斯,市郊的生意还算不错,尤其是最近有不少别墅盖在附近,新增了不少生意。

  老板娘阿娇从室内叫了出来:信仔,送一桶瓦斯到春明路一段二十三巷七号。良信应了声好,拿毛巾擦擦汗,套了件运动外套,搬了桶瓦斯上机车就走了。这良信今年三十四了,因为少年时犯过伤害罪,所以找不到好工作,只好听着人介绍到瓦斯行搬运瓦斯,做了几年也还算奉公守法,安分守己的。看不出他少年时的暴戾之气。

  他骑着机车到了那户人家门前,那门前停了一台外国进口车,阿信虽然买不起那j牌车,不过这车他是认得的,阿信正要去按门铃,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看了阿信一眼就钻进车子里走了。

  阿信进了门,却看到一个女子,她穿着浅红色套装,留着一头可以去拍洗发精广告的美丽秀发,一脸不高兴的坐在真皮沙发上。阿信问道:小姐,我送瓦斯的。那女子抬起眼来,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长手指往里面指了指,阿信扛着瓦斯桶进去,很快的换好瓦斯桶。走了出来,女人依旧一手托着画了浓妆的腮梆子,阿信看得有点傻了,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阿信说:小姐,瓦斯钱。女人看了看阿信,拿起小皮包来,却没找到钱。她开口说话了,声音细细软软的,她说:我没有钱,刚刚那个臭男人跑了,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呢。阿信看着女人,他心里的欲望突然有点升高起来,心里想着:给我干一次抵帐啊,婊子!不过他没说话,只是说:可是你不给我钱,我没办法交差啊。女人看了看阿信壮硕的身体,说:你收不收身体支票的。阿信吞了口口水,问说:身体支票?你是说女人笑了,她说:你不懂吗?过来啊。她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阿信会过意来,坐到了女人身边,鼻中是女人发根飘出的香水味,女人伸出手来,开始脱衣服,阿信的欲火开始燃烧起来,他站起身子来,一把把运动裤连着内裤脱掉,女人还正在解开上衣纽扣,阿信却扑了上去。

  女人轻笑着说:你急什么急啊。阿信不说话,他把女人压倒在沙发上,手已经撩起短裙下摆,沿着裤袜摸上去,女人还在淫笑,可是当阿信一把将她的亚曼尼衬衫,连着胸罩一起扯破的时候,她开始慌张了,阿信伸入群下的手,也是一把将她的丝质内裤和短裙一起撕裂,只留着红色的裤袜和吊袜带。

  女人这才开始害怕,她低呼着: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这么粗鲁嘛。可是阿信整个人压住了女人的身体,他的嘴盖住了女人擦了淡红色口红的嘴唇,强行将舌头伸进女人的嘴里,强烈的吸吮着女人的小巧的舌尖,而右手也紧紧握住女人坚挺的乳峰,好像挤奶一般的紧捏,女人想叫,但嘴巴却被男人封住,只能任由口水流出来。

  于是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但却无法挣脱阿信的纠缠,阿信嘴巴说着:自己送上门的他用力的捏弄的女人的乳房,女人娇呼着:不要那么用力啊。可是阿信哪里里会得,他的yáng具早已高起挺立,女人的手向下探索着,那巨大的yáng具竟然是她无法一手掌握着的,这时女人的心跳不禁加快了。

  阿信这时好是一头饥渴的狼,他拨开海媚那双美腿,海媚的在他的眼前展露着美妙的风景,这淫荡的女人,阴毛早就刮乾净了,于是粉红色的肉瓣,正大张着嘴等待阿信的进入。海媚闭上眼,等着那根大yáng具的到来,果然阿信俯身向下,屁股一挺直把那根全部塞了进去。

  啊呀!!海媚大叫了起来,虽然她长年在风尘里打滚,可是这样刺进去,又是这么大的东西。

  你停一下哎唷。但巨大的yáng具直接顶入子宫内,海媚不禁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

  可是阿信哪里管她,双手压住海媚的丰乳,猛力的抽刺,下下尽底,嫩红色的贝肉随着抽刺不同的翻出又塞入,海媚的双腿钩住阿信的腰身,因为承受猛烈的抽刺,所以身体弓了起来。

  啊啊我的天啊啊随着巨大yáng具的冲刺和阿信双手对丰乳的捏弄,海媚的快感迅速的升高,她开始摆动身子迎合起来,让阿信也感受到更大的快感。泛滥的蜜汁开始随着yin茎的抽出像井水一样的流出来。

  海媚的那双如莲藕一样的白皙手臂紧紧的抱住阿信,雪白的手指在阿信的背上深深的押入,留下了指痕,她呻吟浪叫的娇声让阿信忘情的奋力抽插。

  啊啊啊我要死了哎唷阿信感到海媚的yin道开始收缩,高氵朝开始侵袭这位美丽的情妇,她的身子像火一样的热,海媚感到眼前爆出火花来,猛烈的快感将她推入淫欲的最高氵朝。

  再再给你来一次。阿信喘息着,海媚的双腿无力的被她抬了起来,他兴奋的吻着海媚的脚趾,让自己的快感冷却一下,然后又开始猛轰,海媚发出深深的叹息,柔软的肉紧紧的收缩,将阿信那尊巨炮包围起来。

  海媚感到意识离开了自己的脑袋,强烈的快感让她陷入疯狂,长年被年老的富商保管,她已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猛烈的交合,阿信喘呼呼的抽刺之后,发出兴奋的大叫,猛烈的jing液直喷入海媚的子宫内,海媚感受到无比的兴奋,眼前一阵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蛇蝎美人心阿信把海媚送到车站后,海媚的双腿还有些无力,她用美丽的眼睛勾魂似地像阿信瞟了过去。

  你不要待在这了,跟我到台北去,你一定可以让女人们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事的。而海媚的计划正要开始,她原本是富商王立明的情妇,不过王立明最近因为对海媚强烈的性欲感到吃不消,又认识了比海媚还年轻幼齿的阿茵,因此就放弃了海媚,把那栋房子当成给海媚的补偿,不过海媚可不甘心。

  她要王立明知道女性的力量。刚好就碰上了阿信,她知道王立明的报应就要来了,这死男人一生玩弄女人无数,就锺爱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和一个儿子,海媚要让他生不如死。

  王立明的大女儿才二十岁,在美国读大学二年级,是个兼具美丽与智慧的大美女,小女儿还在国内读贵族的私立圣女中三年级,至于儿子则已经研究所毕业,在王立明的公司当业务主任,有个美丽的模特儿女友佳仪。

  海媚看了看资料,决定了下手的方针,她躺在床上嘻嘻笑了起来,阿信正在一旁看着a片录影带,他对于性虐待似乎特别有兴趣佳仪穿着红色的进口连身套装,那是由义大利名家设计的,长长的头发刚整理过,显得乌黑柔顺,白皙的手臂上戴着钻石手链和瑞士金表,她脸上还化着刚刚拍封面照还未褪下的妆,她刚接到朋友雪儿的电话,说是有急事要找她帮忙,口气十分可怜的样子,好心的佳仪刚拍完照,就到摄影棚附近的咖啡店里找雪儿。

  雪儿是佳仪在运动中心认识的朋友,做人随和,才认识两个月就成了蛮熟的朋友了,雪儿不久就出现了,她戴着大大的墨镜,还穿着高领衫。进店里张望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鹤立鸡群的佳仪。

  佳仪看到她来了,忙问她:雪儿,怎么啦。雪儿把墨镜摘下来,眼眶全是淤血,脸上也有抓痕,她又把墨镜戴回去,像佳仪哭诉着。原来雪儿跟男朋友吵架了,被男朋友毒打一顿,她不敢回住处,想去佳仪的公寓借住两天。

  佳仪的个性本来就乐于助人,何况她看到雪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惨状,心里也不忍心,就把雪儿带回家安顿了下来。

  雪儿坐进佳仪的车中,露出了一点微笑,佳仪还在车里讲着:我住的地方很舒适的,警卫也很严密,你呆个两三天不成问题的。好心的佳仪哪里会知道,自己竟然会因为男朋友的父亲抛弃了一个报复心强的美丽女子,而改变了命运。

  而海媚,也就是佳仪认识的雪儿,正在心底偷偷地窃笑着。因为她的报复计划已经上路,正要全速前进啦。

  秃头摄影师的大ji巴把手缓缓举起来,对,好,最后一张,甩头,旋转,.收工了!专业模特儿佳仪收了收东西,准备回家去了,今天工作忙到大半夜,快累死她了,她开着车子回家,打开门,就走进卧房,卸妆,洗澡,打开冰箱喝了果汁,上床睡美容觉去了。

  而这时可怜的雪儿,也就是海媚,轻手轻脚的起床,开了门,带着诡异的微笑步出佳仪的高级公寓。准备把她的两个同夥给接进来,这两个同夥就是前瓦斯工阿信和帮雪儿拍过照的变态摄影师阿雄。

  上工啦,小姐!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喝着,佳仪张开眼,就看到一张长满横肉的脸,一颗大痣长在右脸颊上,上面还有一撮黑毛,男人的嘴不停的嚼着,槟榔的味道直往佳仪那娇俏可爱的鼻子里冲。

  你是谁!佳仪想掩住鼻子,却发现手已经不能动了,她定睛一看,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膝盖夹着一根棍子,双腿大开着,小腿和大腿被麻绳绑住,而眼前那个秃头男子正用双手抚弄她的乳房,佳仪吓得大叫起来。可是男人一点也不减其兴致,把槟榔汁吐掉后,就去舔她的身体。

  不要啊!佳仪大叫着,全身不停扭动,她的脑袋一片模糊,心想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突然之间,佳仪看到闪光灯闪烁了一下,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这锅pause好喔!叫大声点看起来才爽。佳仪简直不敢相信,一下子发生太大的转变,她的脑袋根本来不及理好头绪,而且缠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根本不给她有思考的机会。

  男人的舌尖很快的游走到她的双股之间,佳仪的挣扎根本没有机会,她哀求着,可是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点也不同情她,摄影师大声叫着:把脚张开一点脸转过来笑啊佳仪职业本能地照着做,但是眼前淫乱的状况却又令她混乱,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生出反应,在她身上抚弄的男子令她的身体淫荡起来,佳仪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奇怪,但却又不得不信,当男子用巨大的yáng具在她湿润温热的yin道口盘桓时,她竟然渴求于那强大的冲击,她的身体发烫,理智涣散,蜜汁不停的流出。

  佳仪扭动着身躯,但由于身体被完全的绑住,她一点抵抗的能力也没有,阴部那淫荡的形状在镁光灯下摇动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男子拨开了她的密处来做特写,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男人伸出舌头去舔弄她,佳仪大声的叫了出来。

  受到佳仪叫声的鼓励,他的舌尖在佳仪汁水淋漓的珍珠上一圈又一圈的滑动。

  啊啊不要啊哦佳仪呻吟着,但男人的的舌尖却执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工夫,佳仪的身体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淫荡的肉汁不停的流出。

  吃槟榔的男子将嘴凑了上来,佳仪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男人的口中满是槟榔和肉汁的味道,两人的舌尖缠绕起来,佳仪的嘴里有一股欲火在烧,阿信挺动自己的大老二,佳仪感受到他的动作,那巨大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缓缓的刺入,她感到一阵刺痛。

  阿信低声淫笑着:我要把你那里刺烂,你喜不喜欢啊。啊啊不不要说这种话。佳仪哀求着。

  但是阿信一点也不同情她,她恳求的表情更让他兴奋,他屁股一挺,佳仪的身子一阵颤抖,啊佳仪呜咽着,阿信的巨棍令她喘不过气来,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好紧,真爽!小姐,你的ji巴真好啊!阿信把自己的yáng具深深的插入佳仪的身体中。

  佳仪虽不是处女,可是阿信那大号yáng具好像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一样的冲击着佳仪的娇躯,佳仪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全身紧绷着,鲜红的双唇大大的张开,喘着气。

  旁边的摄影师爱死了佳仪的表情,叫着:小姐,表情好极了!再痛苦一点。佳仪张大了嘴,美丽的眼睛丧失了活动的能力,然而却更勾起男人的肉欲。

  阿信缓缓的把巨炮在佳仪的mi穴中转进转出,佳仪的快感迅速升高,随着阿信的动作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啊啊受不了阿信看她这么有反应,心想:好个贱女人,让你知道一下厉害。阿信紧紧压住佳仪的双腿,肉棍开始急速的抽送,巨大的肉棍在肉穴之中翻腾,每次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男人的gui头像要刺穿她的身体一样凶猛,肌肤相碰的声音像是食人族的鼓声,佳仪逐渐的落入那淫糜的锅中,可怕的快感从身体中沸腾,她感觉到自己的思考正在脱离自己,yin道一阵一阵的紧缩,身体热得无法想像,闭上了眼睛,却是七彩的光晕。

  要死了佳仪喘息着,阿信好像不会累一样的狂抽猛送,佳仪一次又一次的达到绝顶,她想抱住男人的身体,想夹紧他强壮的腰身,可是她完全不能动,这样的苦闷让她无法抗拒的陷入下半身那猛烈抽送的漩涡中。

  终于阿信射出了火热的jing液,佳仪感到子宫猛烈的收缩,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被强暴,眼前的男人是个无耻的强暴犯这回事,在jing液射入子宫的一刹那,强烈的快感竟让她晕了过去。

  前后夹击的rou棒佳仪是被男人吵醒的,她一醒来,就发现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正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揉捏,张开眼睛,一张充满色欲和横肉的脸就在眼前,那人正用手在她脸上拍打着。醒来,还没完呢!佳仪惊慌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后面那根巨大的肉棍又穿透她柔软而湿润的yin户直顶入子宫口,那巨大的压迫感,令她头脑晕眩。

  啊不要啊不要啊喔喔她眼前的另一个男人则站了起来,把丑陋却凶猛的yin茎凑到佳仪的眼前,佳仪被眼前这根又黑又大又臭又怒气腾腾的东西吓了一跳,但她无法思考,男人捧住她的脸,将她娇嫩的樱唇往那东西凑过去。

  含下去!男人命令着。

  佳仪闭紧了嘴,任由gui头在自己嘴唇上滑动,男人腥臭的性液味道直冲上她的鼻子。可是另一方面,后头那根rou棒不停的压迫着佳仪。

  死婊子,还不张开嘴!后面的阿信骂着,一面猛力地将肉棍刺入佳仪的最深处。

  在这可怕的冲击下,佳仪张大了嘴,哼了出来:啊嗯另一根肉棍也趁这时候送入了她的嘴。巨大的yáng具直塞向喉头,在两根巨棍的夹击之下,佳仪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喂!你会不会吹喇叭啊!前面的秃头男骂着。

  用点心嘛!吞深一点,用力吸,舔仔细点。佳仪摇着头,浏海凌乱的挂在额上,后面阿信猛烈的撞击,几乎要把她那娇嫩的穴肉擦破。

  这婊子,在夹紧了!阿信叫着。

  佳仪感到那股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

  要泄了!佳仪心想。

  两个男人巨大的肉棍彻底的摧毁了她的防线。

  喔!爽!阿信又叫了出来,佳仪狂扭着屁股,那闪躲不了的快感,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yin水流湿了阴毛,流湿了大腿,猛烈性交引起的热度,让她全身汗湿。秃头男也呼呼的喘着气,把热浊的jing液喷到她喉咙的深处。

  佳仪被这举动所刺激,不自主抖动起来,后头那强壮的男人也整个押到她身上,双手握住她匀称的乳房,猛力的抽刺,痛快的把jing液射在她的体内。

  啊!佳仪也软倒在床上,一脸满足幸福的样子,秃头男的白浊jing液流过她红艳的双唇和雪白光滑的下巴,她伸出舌头,吃得乾乾净净。

  海媚坐在一旁,看着连接着v8摄影机的电视,也满足的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和阿信阿雄三人就住在佳仪的家里,佳仪花了几百万布置的美丽小窝,被一个报复心强烈的女子和两个靠老二思考的变态男子改装成了淫乱的炼狱。

  三个人每天想尽办法折磨这个当红的模特儿,刺激她的奴性,阿雄和阿信这两个男人更是昼夜不停的和佳仪进行性交,把一个好好的女孩儿彻底的变成一个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淫娃。

  男女朋友的淫乱约会佳仪已经一周没有参加任何通告了,王邦安打了很多通电话也连络不到她,他不知他美丽的女友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这天他下班之后,就驱车前往佳仪住的公寓。

  王邦安是有着公寓钥的,但他转动钥,却打不开门。

  奇怪,佳仪没事换钥干么?邦安只好敲着门。

  过了一会,门开了,佳仪露出一张打扮整齐的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你啊!佳仪说,她转身回房,门就开着。

  邦安推门进去,问道:你搞什么?好久都不跟我联络。佳仪穿着一件睡袍,背对着邦安,缓缓走进房中。

  邦安又说:喂!干么不理我。他追进房中,却被眼前白晃晃的刀子指住了,邦安呆了一呆,一阵风声,他后脑挨了一下重的,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当邦安醒来时,一个漂亮的女子正站他身前,全身赤裸,笔直的双腿大大的叉开,邦安感到口乾舌燥,那引人遐思的丛林地带正好在他眼前,女人缓缓的向他走来,邦安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他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可以动,可是大腿被铁链绑住了。

  你们干什么?邦安喝问着。

  女人微笑不答,双手一拍,墙面上的投影式萤幕亮了起来啊萤幕上是佳仪在呻吟的样子,她正坐在男人的腿上,疯狂的套弄着,然后是佳仪被两个男人干,她一脸爽歪歪的贱样。

  邦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友,时装界数一数二的模特儿!

  仔细看看,精彩的来了。萤幕上佳仪被套上一个项圈,一个秃头男子正拉着她,另一个男子则抱着她的屁股,佳仪叫着:啊不行不要弄那里呀!但那男子则挺着一根粗壮的东西,对着佳仪的屁眼猛塞。

  要死了!啊!随着佳仪的大叫,男人的肉棍也进入了她的屁眼。

  不要!邦安也随着大叫,但萤幕上的动作并未稍停,佳仪在阿信和秃头阿雄的凌虐下,毫无招架之力,邦安眼看心爱的女子受此折磨,却无能为力,不禁心痛如绞。

  你们倒底要干什么?邦安痛苦的问眼前的女子。

  嘿嘿别急,你在看下去。女子笑着说。

  邦安继续看,佳仪的表情已转变了,她两眼呆滞,在阿信的巨大肉棍下显得无助却又沈迷,肛交的神秘快感令她难以自拔。

  啊我我喔!yin水自佳仪的密穴中不停流出,邦安眼见女友如此的表现,几乎快抓狂了。

  你们不是人!他大骂。

  可是萤幕上佳仪正浪的起劲,阿信和阿雄不停的问她一些可耻的问题,佳仪在高氵朝中也不知耻的回答。

  爽不爽?嗯阿信问着。

  爽好好爽。佳仪回答。

  你你们好厉害哦,啊前面的阿雄也问:爱不爱我们的ji巴?爱喔!要死了啊饶了我我爱爱大ji巴。啊人家佳仪扭动着屁股,一面说着猥亵的话语。

  啊!邦安受不了的大叫。

  此时门一打开,邦安一看,却是佳仪,她正在吸吮着阿信的yáng具,一副浑然忘我的样子。这对恋人在这种状态下见面,只见邦安双眼突出,几乎要喷出火来。

  佳仪听到声音,转头一看,一股羞耻感猛地冲来,悲哀的感觉也几乎要涌上来。

  嘿嘿快呀,死婊子!你不是要我干你吗?阿信淫笑道。

  一边推倒佳仪,一边把粗糙的手指伸进佳仪的mi穴中,说道:这边已经湿透了呀。啊阴核被阿信的中指摩擦着,佳仪忍不住发出软弱的呻吟。

  阿信又用那巨大yáng具的顶端在柔软的阴门上,让佳仪再度发出可耻的呻吟。

  哦啊她伸出手把男人紧紧抱住,两脚配合的张开,身体扭动着。

  啊不要不要逗人家嘛!结实而白嫩的乳房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刺激着她的色欲。

  这次从屁股进去罗!阿信把佳仪的腿高高抬起,令她的屁股洞儿露了出来,用沾满了yin水的食指,插入她的肛门中,佳仪紧张的发出抗议:不不要啦!可是她的身体却还是紧贴住阿信的身体,双手还是紧抱住阿信的背。

  好啦!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昨天你不是很爽吗?阿信边说边把gui头往佳仪的后门口顶去,在yin水的帮助下,那巨大的红铜色捧子直穿入佳仪的肠中。

  啊!哦!啊在这样的刺激下,佳仪立刻陷入不知是高氵朝还是痛苦的淫乱地狱中。

  她的身体随着阿信的冲刺而抽搐,并发出好似婴儿压抑的哭叫,肛交的可怕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抗拒,下半身好像被置入火热的熔炉中,整个腹部被翻搅,阴核被逗弄,强烈的刺激几乎使她昏厥,而yin水更是不听话的狂流。

  住手!快住手!邦安大叫着,脖子上浮起了条条青筋。

  嘻嘻!女人笑了起来。

  你看他们爽,你忍不住了是不是?她伸手扶住邦安,跨坐在邦安身上。

  先生,你的也很壮哦!她浪笑着。

  嫣红的双唇贴上了邦安的唇,丰满的身体在邦安身上摩擦,令邦安觉得全身燥热。

  你叫什么名字?邦安问。

  我叫海媚。她说。

  提身一坐,噗的一下,把邦安的yáng具整根吞了下去。

  哦,真舒服啊!她一脸淫荡的贱样,令人看了忍不住想用力干她。海媚接下来便扭动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哦!好爽啊!邦安叹道。

  海媚的yin道又热又紧,在他的gui头上转来转去,邦安无力抗拒,只觉得又酥又麻。

  跟佳仪比呢?海媚问道。

  邦安正犹疑着要说什么时,另一边佳仪和阿信那传来佳仪的声音。邦安转头看了一下,阿信把佳仪的屁股抬得高高的,正用力的把大yáng具在她的屁眼中抽送,而佳仪把头转来转去,纤纤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地毯,把地毯抓皱了。

  我我不行不行了哦佳仪哭叫着,从前面的洞中涌出大量的yin水,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阿信喘着气,问她:喜不喜欢被干屁股?啊我喜喜欢哦不行了呀人家人家到了到了哦我爱你啊佳仪忘情的喊着。

  邦安眼见女友竟然如此疯狂,心中狂怒不可自抑,而海媚也感到邦安的yáng具变得更加有劲。在他的撞击下,海媚大声的呻吟着,邦安更加用力地将gui头往海媚的子宫中猛顶狠撞,海媚也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室中两男两女的肉博战正热烈的上演着。室外秃头阿雄正忙着录制精彩的录影带给邦安当纪念品。

  邦安躺在地毯上,另一边被弄得的死去活来的佳仪,正无力的倒在地毯上,邦安走过去想要拉她起来,佳仪却像个死人一样,拉也拉不起来。

  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邦安心想。

  昨晚他和那狂野的女人交手一晚,搞得他jing液都射光了,佳仪也被干得快死,那男人跟怪物一样,把佳仪的三个洞都搞过一轮,邦安是呆看着自已女友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疯狂,就又是心痛,又是忿怒,痛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如此玩弄,怒的是佳仪居然是一副欲仙欲死的骚样,他不知道的是,在阿信和阿雄这两个怪物下,是没有女人不会疯狂的。

  海媚出去买了早餐回来给邦安吃,佳仪则像乖乖的喝着牛奶,阿信还在一旁说道:大少爷,你看你的女人多乖啊。阿雄则回到家中冲洗照片。

  你们放了她,要钱的话我给你们。不要折磨她。邦安说。

  海媚把手遮住嘴巴笑了起来,她说:你自己注意自己的安全吧。小白脸,你这个女朋友这么漂亮,不用你操心,我们也会好好爱惜她的。公路上的强暴事件辰君是邦安的妹妹,今年二十岁,因为美国的学校放暑假了,所以回国轻松一下,当然她早安排好了欧洲和日本的旅游,不过因为王立明希望女儿先回台湾待一阵子,顺便介绍些政商名人的儿子给女儿认识,因为自己女儿美丽动人,王立明很想攀一门好亲事来提高自己作生意的本钱。

  只是王立明万万没想到什么!?哥!你跑哪里去了,老爸快发疯了,你最近怎么每天都不上班啊,说是带佳仪姊姊出国玩,可也涝跑太久了吧!哦!什么?要我去佳仪姊那,拜托,我是台北路痴你不知道。你朋友要来接我,什么朋友啊,佳仪姊姊的朋友啊,开什么车?哦,红衣服,直发,车号cv-5133,好好,我在家门口等她。辰君接到哥哥王邦安的电话,要她去佳仪的公寓,朋友在开party,辰君不疑有他,穿了件牛仔裤,画了点淡妆,梳了梳头发,自己往镜子看看,亮丽的长发,明亮有神的眼睛,白皙可爱的鹅蛋脸,自豪的二十寸纤腰,辰君自己看了都高兴,从小大家就称赞她漂亮,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正自我陶醉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辰君接起电话,是一个磁性的女人声音。

  王辰君小姐吗?我是佳仪的朋友啦,我人在你们家路口,你可以下来了。海媚倚在车门上,隔着马路望像王家的大门口,她来过这个地方许多次,但是从来没有进门过,王立明从来没带她进过门,她曾经在这个门口和王立明做爱,但是这该死的男人竟然随便就抛弃了她,找上另外一个女人,更讨厌的是那个女人是她的姊妹淘阿茵。

  这时候辰君出来了,海媚看着辰君青春的脸蛋,美丽的身材,微笑了起来,心想,真是便宜了阿信和阿雄这两个家伙,这么一个美女简简单单的送上门了。

  你好,我叫雪儿,是佳仪的朋友。海媚说着,把手伸出来。

  辰君也笑着和海媚握手说:你好,我叫辰君,星辰的辰,君子的君,谢谢你来接我。走吧!辰君开了前车门,却看见前座一大堆食物,雪儿忙道:不好意思,刚去买东西,你先坐后座吧,不好意思。辰君点点头,说:没关系啦,我坐后面就好了。海媚又说了声对不起,便开了车子上路,辰君对这个陌生的美女很有好感,一路聊天,全没注意到车子被开到了山区。

  这时候,辰君问了一个问题:雪儿姊,你这台车好大哦,我看后座可以躺两个人呢。海媚这时把车子停在路边,回头说:对呀,辰君妹子,你待会就知道大车的好处了。辰君看着海媚堆满笑意的脸孔,心底突然闪过一丝恐惧。

  这时候,后车厢的左右车门被打开了,两个壮汉笑嘻嘻的坐了进来,车子内立刻充满了一股浓厚的槟榔味。

  雪儿姊,他们是谁?辰君一边挪开位置,一边问。

  海媚发动车子,笑着说:嗯?这很难讲,可以这么说吧,是你的老公,不对,是你的主人,哈哈.海媚大笑着把车子往前驶去。

  可怜的辰君这时候感觉到头上一阵刺痛,原来是她引以自豪的美丽长发被人拉住了,她开始尖叫,而她的不幸才刚刚开始。

  进来的两个人正是海媚的得意助手,阿信和阿雄,两个人一进车子就开始了对辰君的凌辱,阿信用力把辰君的头发往后拉,辰君啊的一声大叫,身体往后跌坐在座椅上。

  阿雄很快的双手由后抱住辰君,辰君拼死命的反抗,这时候阿信拿出一把匕首,在辰君的面前比了比,淫笑着说:王小姐,安分点,不然我就在你脸上画上几道,这可是很痛的哦。辰君看着那把闪亮的匕首,也害怕了起来,阿雄这时候也伸手拉起了辰君的上衣,辰君闪躲着,可是迫于两个男人的力量,和尖刀画脸的威胁,她也无法反抗男人的进逼。

  不要!饶了我,不要啊。救命,啊辰君哀求着,阿雄和阿信却充耳不闻,阿雄那颗秃头此时因为兴奋而泛起油光。

  妈的!死婊子,叫什么叫,待会就有你爽的啦。阿信一张脸因为欲望而奇怪的扭曲起来。他双手紧紧的从后抱住辰君,一双肥厚的大手隔着t恤揉弄着辰君成熟的乳房。

  啊不要了,不要!辰君哀叫着。

  可是阿信已经脱掉了她的牛仔裤,露出一双浑圆结实的美腿,阿信和阿雄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叹。

  媚姊,这个婊子的腿比佳仪要棒哦!阿信笑着说。

  佳仪的腿太细了,这样的我比较合我的意啦。给你们两个猪哥标赚到了,对人家小姐温柔点,死猪哥。海媚回答着。

  干!你快一点啦,罗唆。阿雄催促着。

  急什么急,谁叫你猜拳输我。阿信呵呵笑着。

  可怜的辰居无奈的看着这群人开着自己的玩笑。好像自己是到嘴的熟鸭子一样。可是两个大汉嘴巴开着玩笑,手上可没闲着。辰君的白色内裤也已被阿信扯了下来。她修长美丽的双腿被阿信分了开来。

  阿信的头很快的埋了下去。

  不要!啊!你干什么!变态!哎呀,啊!不可以啊辰君用力的摇着头,一头亮丽长发变成披头散发。阿信拿中指沾了沾口水,由下往上的抚摸,将辰君柔软卷曲的芳草分开,然后用手指扳开辰君的嫩肉,露出那诱人的粉红色rou洞。阿信咂了咂舌头,吞了口口水,伸出了舌头朝辰君的yin户舔了下去。

  他很有耐心的由下往上舔,先缓缓的在yin唇上搅动,然后向上挑动辰君的阴核,舌尖在阴核上转了两圈之后,又向下滑动,伸入辰君的密穴内,充分的搅动后,又向下直舔到会阴的位置,然后又滑了上去,很有耐心的舔着阴核。

  阿信熟练的招术让辰君无法抗拒,而阿雄也没闲着,他很快的用手将辰君的胸罩脱掉,双手揉弄着辰君丰满的乳房,粗糙的掌心压住辰君的乳房,转圈圈的揉动,令辰君的呼吸沈重,乳首挺立。

  阿雄的嘴也贴上了辰君的脖子和耳朵。

  小婊子,你的nǎi子挺起来罗,爽不爽啊。阿雄对着辰君的耳朵低声说话,浓浊的热气吐得辰君心慌意乱。

  没没有你走开啦。辰君挣扎着,雪白的手臂在空中乱舞,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身体不太听话了。她的下半身传来搔痒难耐的灼热感,全身发热,而且软绵绵的失了力气,xiāo穴中也不听话的流出了香浓的肉汁。

  阿信咂咂的用舌头玩弄自己下半身的声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当那粗大的舌头伸进rou洞中的时候,她不自禁的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想加大那种刺激。而阿信也配合的上舔下砥,左搅右扮,弄得辰君的yin水狂流不止,属于处女的桃红色yin户也张了开来。

  啊不要不要我好热啊啊辰君挺起腰,全身发热,娇喘不止,在阿信的舌头活动之中,达到了高氵朝,这种情景只把前座的海媚看得心痒难熬,她将车子驶靠在路边,手伸到了短裙底下,运用五指将军进攻自己的mi穴。

  后座那边,阿信看辰君已经很湿了,便将她的双脚抬高,从她的膝盖直舔到大腿,辰君早被撩拨的欲火焚心,更是大声呻吟,阿信用手指试试xiāo穴,又湿又滑又热的,心知时候已到,便掏出自己的大家伙来,顶了上去。

  后面的阿雄也兴奋的直吞口水,叫着:干!给你爽到,干!死婊子,这么浪。真是妈天生的烂婊子。辰君没想到自己的处女竟要在此失去,阿信这粗人虽经过海媚努力调教,可是还是不懂得怜花惜玉,用力把腰一沈,大rou棒分开花瓣,直刺入辰君柔软的mi穴里。一股被撕裂的剧痛立刻将辰君的快感一扫而去,那股说不出来的疼痛,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哪里是二十岁的女孩所能承受的了。

  啊!辰君大声叫着,双手乱挥乱舞,抓到了阿雄的手臂,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木头一样,死命的抓住,可把秃头阿雄褐色的皮肤抓出一条条血痕来。可是阿雄正处于兴奋状态,也丝毫不觉得痛,他用力的捏弄着辰君的双乳,贪婪的吻着辰君如玉般洁净光滑的身体。

  好痛!好痛!啊!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啊!救命啊,痛不要不要辰君一边哭叫着,一边双手胡乱打着把大rou棒干进自己身体里的阿信。

  可是哪里有用,阿信这时也感到无比的满足,他心想着:这个女人的处女被我干到了,干!有钱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干得哎哎叫,!这么漂亮的婊子,以前想都不敢想,比明星还漂亮,而且还是处女。

  想到爽快处,那根rou棒越发有精神,混合着辰君的处女鲜血,暴起青筋的大号rou棒毫不留情的抽插着。

  那被紧紧包围的感觉,阿信也忍不住的低叫:干!好爽哦。这只看得秃头阿雄满肚子火无处放,只想赶快找个人乐一下,他转眼一瞄,看到前座的海媚已经撩起了短裙,解开了上衣纽扣,正手淫的十分痛快,便想到前面去和海媚打上一炮,便说:这里交给你啦,我到前面去。秃头阿雄开车门进了前座,海媚便一屁股做上阿雄的巨炮,雪白的乳房紧紧压着方向盘,阿雄扶住她有弹性的屁股,开始噗滋,噗滋的做了起来。

  在阿雄火热rou棒的刺激下,海媚这荡妇更是放声浪叫,尽情享受鱼水之乐。

  可是后座的状况就不同了,辰君第一次就碰上阿信这怪物,刚开始还有力气打阿信,可是在阿信的肉棍狠力抽刺之下,她很快的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仰躺在轿车的后座,手紧紧的抓住车顶和车门的扶手,呼呼的喘着气,她试着想让自己的思考远离下半身,可是自己的下身却不停传来可怕的感觉。

  可怕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无力的躺在后座,忍受阿信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不知道这种状况何时会结束。

  他妈的,你还在装木头,干!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阿信抽刺了一会,看到辰君一脸绝望的表情,生气了起来,上半身也压了上来,强壮的胸肌紧紧的压住辰君坚挺的双峰,这种肌肤紧紧相连的感觉,让辰君深深喘了一口气,尤其是阿信的胸肌和乳峰间,随着阿信的动作展开了美妙的互动,辰君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阿信的舌头也开始在辰君的耳垂和颈部间不停的游移来去,那种奇妙的搔痒感,终于又让辰君开始有了反应。

  啊在辰君张开嘴吐出身体中骚动的欲望的时候,阿信那张嘴也凑了上来。

  嗯不要嗯哦阿信的舌头伸进了辰君那红艳的双唇之中,阿信那充满yin水味道的嘴也贴上了辰君的双唇,那刚舔完yin户的舌头,也和辰君的舌头紧紧的缠搅在一起。同时阿信也改变了抽插的方法,他缓缓的在yin道浅处搅动后,在狠力的突然刺进子宫深处,然后在深处搅动一下后,再缓缓的抽出。配合上阿信像怪物一样的可怕精力,辰君就算想当木头,这时也当不成了。

  这改变当然阿信最清楚了,本来有点乾乾的rou洞,这时候又开始湿滑了起来,辰君的呼吸又再次浊重而火热,粉嫩的雪白双颊,也出现如熟苹果般的红色,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身体更是热得像火炭。

  啊我怎么了啊好可怕啊受不了。辰君突然把头撇开,两人的嘴旁早就因为吻得太久,口水流得一片湿答答的。

  怎么样?婊子妹,被哥哥干得有感觉了吧!阿信在辰君的耳边低语着:你那里好湿哦,又滑又湿又紧又热,哥哥我好爽啊,你怎么样啊?阿信用低沈而挑逗的口气说着猥亵的话。同时配合着rou棒的突刺动作,让辰君一时昏了头脑。

  这美丽的富家千金竟然脱口而出:好舒服哦,哎唷,啊辰君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话一出口,便觉得羞愧难当,可是身体被压在阿信壮硕的身躯下,大rou棒在自己的身体里炙烧着自己的性欲,让她无处躲藏。

  而自己敏感而成熟的肉体更是不要脸的把可怕的快感传回脑中,淹没了辰君的理智。

  当阿信又开始在rou洞的浅处搅动时,辰君的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阿信这时候将辰君修长结实的右腿扛上了肩膀,辰君的高跟鞋便顶在车顶上,阿信双手握住辰君的乳房,开始长距离的火炮轰击。这次没两下辰君就完全无力抵抗了。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了你不要再动了,救命啊啊我要死了哦受不了辰君狂乱的叫着,双手抱着头,眼睛用力的闭了起来,娇美的脸因高氵朝的来临而变形,下半身涌出的大量蜜汁,将处女的鲜血冲得一乾二净。

  可是阿信并没有停止那狂暴的抽插,他这时也因为辰君的高氵朝也开始极度的兴奋,他一边用力将rou棒深深的刺入,一边问着:爽不爽?呼呼妈的爽了吧我你,爽不爽嗯说啊说爽啊!死婊子。被连续爆炸的高氵朝袭击的辰君,这时早已忘了羞耻,她大声的喘着气,回答着:呼呼哦爽爽好爽爽得受不了爽得要昏了哦你停一停啊!辰君话一出口,便深觉羞耻,可是这时完全没时间思考,高氵朝的火花一直她眼前爆裂,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rou洞强烈的收缩,连被抬高的腿都发麻了,高跟鞋无力的挂在脚上摇晃。

  终于阿信最后一次猛烈的把rou棒撞进辰君的深处,大量火热的jing液直喷进辰君的体内。

  辰君再也受不了,她紧紧的抱住阿信,我死了!辰君的脑子里出现这三个字,感到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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