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香软在侧_皇上!娘娘又跑路了苏宴浅霍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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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香软在侧

  “七爷……起云居夫人已经歇下了……”泠畅儿见霍凉瑾往女子内室走去,作为一个女人,她有些迟疑地上前提醒霍凉瑾。

  霍凉瑾转头,看见泠畅儿仓皇地低下头,局促不安地站在他的视线下。霍凉瑾勾唇心道,倒是个安分点,就是不知日后会如何,回头教应安好生留意着,若是个好的,倒是可以顶了泠清儿的位置得用。

  “她若不歇下,爷怎么能歇呢?”霍凉瑾嘴角挂着邪笑,甩下一句带着淡淡调笑的话进了屋。

  霍凉瑾放轻脚步进门,被窝里,窝在苏宴浅怀里的霍懿暖在自家娘亲香香软软的怀里拱了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肯定是那个坏蛋爹爹!刚刚恐吓威胁完她就来跟她抢香香娘亲,哼!别以为她真的不知道娘亲是怎么受伤的!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算什么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哼,她娘亲可是有她护着的,看她怎么折腾这个混蛋!

  霍凉瑾绕过屏风,就看见大床中央凸起来的一小包,不过当他看到床的外侧空出来一大片的时候眼里闪过一道暗芒。还算这小女人有点良心,知道给他留些地方。

  若是苏宴浅知道了霍凉瑾此时的想法只会呵呵一笑,瞥他一眼,然后狠狠地骂他一句“自作多情”!然后告诉他,她又不是猪,怎么能占满整个床?!

  霍凉瑾毫无压力地掀开苏宴浅的被角,轻手轻脚地躺到了床上,而且很自然地与她躺的极近,他把头凑到苏宴浅细软的脸庞处,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了。

  霍凉瑾看着苏宴浅恢复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小女人独有的香甜气息全部喷洒在他柔和下来的面庞上,丝丝软软,沁入他的血液,他感到自己浑身发烫沸腾,身下某处已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霍凉瑾暗骂一声“该死”,却不忍心把她吵醒,只能拼命地克制着自己,黑暗里,快要被烧成灰的霍凉瑾依旧忍不住自己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朝着她光滑细腻的脖颈看下去,看到被子里,被她挤到一处,有几分变形的两团。

  只能看不能吃是什么感觉?霍凉瑾这回可是真的感受到了。他一边问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一边又忍不住朝她的粉嫩小唇越贴越近。该死!他堂堂大懿皇帝,天下之大,莫非王臣,可却连亲一个女人都要偷偷摸摸,不能被她发现,这种憋屈竟反而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兴奋。

  微冷薄唇,粉嘟小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黑暗中,霍凉瑾闭上眼睛,一点点按照原来的方向靠近,脑子里一遍一遍盘旋着他真正亲上她时那嘴唇间软软嫩嫩的触感。

  然而,就在他感觉要碰上那让他想得发疯的嫩唇时,一直温热的小手阻上了他的薄唇。

  感受到那小手一点点用力,偷腥心虚的霍凉瑾倒也不敢用力,真的顺着这小手的力道一点一点地被推开。

  黑暗里,霍凉瑾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人儿依旧小嘴一张一合地睡得香甜。那那只小手?对!那只是只很小很小的手!

  霍凉瑾感觉突然有什么东西朝他轱辘过来,苏宴浅跟他之间的被子里凸起一个小包。然后,就是一双小牙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狠狠地啃咬着。

  霍凉瑾朝他和苏宴浅中间的那个包看过去,就对上一双一闪一闪乌黑明亮的小眼睛。

  霍凉瑾的脑袋卡了一秒,伸手想要把霍懿暖从苏宴浅的怀里拎出来。

  但是,霍懿暖最是鬼灵,一看到霍凉瑾伸手,立马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即钻回自家香香娘亲的怀里,把头拱在苏宴浅香软的胸前。

  平日里,霍懿暖娇气怕黑,不喜欢自己睡,最喜欢让娘亲抱着她睡,所以霍懿暖一往苏宴浅怀里钻,睡得迷迷糊糊的苏宴浅很自然地就将暖暖小团子抱进怀里,还记得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软背,安抚她让她快快睡觉。

  霍凉瑾被苏宴浅母女俩这极自然的动作给弄得竟有些不知所措,刚想上前把霍懿暖从苏宴浅怀里抓出来,就被一双充满警惕的乌黑眼睛给瞪住,一向冷血无情的霍凉瑾这一刻居然在心底生出几分柔软不忍,再加上他的动作让苏宴浅似乎有要醒来的迹象,所以,无奈,霍凉瑾只能松手了。

  原本烧的极旺的欲火,被霍懿暖一搅和,也全部都降了下去。于是,霍凉瑾这一晚睡得极为憋屈。

  因为香软近在眼前,他一闭上眼,鼻尖就萦绕着来自小女人的淡淡体香,他的思想就不自觉地被代入歧途,记忆中,那软软滑滑的触感,在他的体内随着血液游走,让他发疯。

  但是,他根本不能靠近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因为只要他稍微靠近一点,那个如无尾熊挂在他的小女人身上的小东西就会立即炸毛,在她香软的怀里就对他展开强烈的攻势——又踢又打又咬。而且只要这小东西一动,她就随时有要醒来的趋势,只要她醒过来,呵,这个没良心的小坏猫会让他在她的床上睡?

  ……

  另一边,被中年男人带走的霍祁暄正坐在方桌上与中年男人大眼瞪着小眼。

  “这位老爷,尊夫人刚刚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幸救治及时,如今已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尊夫人这身子还是得好好调养着,万不可再受什么刺激了,否则若是一时没有及时医治,恐后果不堪设想啊!”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诊了好半天的脉,才起身对中年男人拱手说道。

  “嗯,好的,有劳大夫了。李南,送大夫出去。”中年男人冷冷瞪了霍祁暄一眼,才对山羊胡子大夫说道。

  “孩子,你过来。”床上,已经稳定下来的徐柔倚着垫子坐在床上,依旧是脸色苍白带黄,嘴唇泛白,但依旧是笑得温温柔柔。大夫走后,她朝坐在圆桌上的霍祁暄招了招手。

  霍祁暄其实对徐柔还是很有好感的,她温温柔柔的,感觉很亲切,让他不自觉地就想与她亲近。于是见到如此虚弱的徐柔朝自己招手,霍祁暄倒是没有什么犹豫地就从方桌上蹦跳下来,几步就蹦到徐柔床榻前,抬眼用一双黑濯石一般乌黑的眼睛看着她。

  “小心!”徐柔见霍祁暄毫不犹豫地从那么高的方桌上直接跳下来,吓得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有些干瘦的纤手按住胸口,她只觉心都漏跳了一拍。

  “毛毛躁躁!”一声严厉带怒的声音从霍祁暄身后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他白嫩臀腿上的一阵疼痛。

  霍祁暄下意识地咬住唇,一声不吭地忍者剧痛,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抬头怒视着身后的中年男子,眼圈红红,却倔强地不肯流下一滴眼泪。

  这种疼痛霍祁暄太熟悉了,是藤条抽在臀上的疼痛,尖锐的疼痛,好像生生地掀去一层皮一样。

  他跟着左坤山上左陵盟子弟一起学武,那里的师父从不因为他是旁练生而不是本盟弟子就对他放松要求,从初初练时,这藤条他就没少挨,时常夜里疼得睡不着,他也知道,他的娘亲时常心疼地偷偷流泪,但是苏宴浅理解,他也能坚持。

  苏宴浅自小便让霍祁暄学文习武,既把他送到左坤山的左陵盟习武,又让他拜在当朝大儒徐峥翰门下学文。因着霍祁暄自小也算是在他跟前长大,徐老先生对他倒是和蔼,但是男孩子总是贪玩调皮些的,但凡是涉及功课的,徐老先生可是从不会惯着霍祁暄的,因此霍祁暄在徐峥翰这里也没少挨打。因着徐老先生是文人,所以藤条倒是用的极少,多是用的戒尺,有时打手板,有时也打屁股。上等檀木做的戒尺,学问上,徐老先生对霍祁暄也严厉,一戒尺下去就是一道青紫色的棱子。

  所以中年男人这一藤条抽下来的时候,对于“身经百战”的霍祁暄来说,还不能把他一下子就震慑住。

  “源哥!你做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呢!”

  霍祁暄被人从身后一揽,一转身就跌进一个单薄却不缺温暖的怀抱。

  “疼坏了吧宝贝。”霍祁暄顺着徐柔的力道,爬上床被她抱在怀里,把头埋在她怀里,背对着那个手里拿着藤条的中年男人。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在轻轻柔柔地帮他揉按着伤处,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嘭!”藤条被人携着怒气拍在了桌子上。

  霍祁暄余光里看到,床边一个不知何时进来的大约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被这声响吓得一颤,白着一张脸乖乖巧巧地跪在离男人脚边不远处,垂头看地。

  胆小!霍祁暄在心里轻嗤一声。

  “阿婶,你是吃了我背的方子才好的,那这个人现在却要来打我,那说明了什么呢?”霍祁暄若无其事地抬头问徐柔,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徐柔看着霍祁暄乌黑灵动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他的话。

  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个中年男人不想让他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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