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阐教金仙也很郁闷_截教弟子诸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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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阐教金仙也很郁闷

  闻得本该下山来帮助自己的殷洪叛变,姜子牙气得吹胡瞪眼,大骂道:“殷洪你不思母仇,不思师门养育之恩,反倒是助纣为虐,合该上榜,此番容不得你。”

  殷洪反问:“子伐父,闻所未闻,难道不觉得荒唐透顶吗?尔等身为人臣,不思尽忠,反倒是提兵相向,抗拒天军,自封为王,乃大逆不道之罪也!本王若非念及同门之谊,早挥军打来,哪还和你这般嚼舌。”

  眼见双方谈不拢,只能开打。

  姜文焕手提大砍刀,跃马阵前,大喊一声:“吾乃大将姜文焕,谁人敢来与我一战。”

  郑伦驾驭火眼金睛兽,拿着两柄降魔杵,冲将出来:“贼子休狂,吾来战你。”

  两将杀作一团,难分胜负。

  商军一方,苏护、苏全忠算是把郑伦那厮给恨透了,莫名其妙的倒戈投敌,差点连累自己全家,此番见郑伦冲出阵来,哪里还按耐得住。

  苏全忠一马当先,高举铁戟,直奔郑伦而去,其势甚猛,犹如大蟒翻身,猛虎入林。

  韩毒龙见状,喊道:“休要以多欺少,吾来战你。”仗剑上前,与苏全忠战在一起。

  四将往来厮杀,战况格外激烈。

  姜子牙这回也学聪明了,不等旁人提醒他,自个便早早的把打神鞭拿在手中,瞧准时机,往苏全忠打去。

  “啪”的一声响,苏全忠那点微末道行,哪里经得起打神鞭一鞭之苦,当即被抽得魂飞魄散,一道真灵上了封神榜。

  这下子,商军一方炸锅了,冀州侯苏护的长子在战阵之上被姜子牙偷袭而亡,此仇不共戴天。

  都不等统帅姜桓楚发令,冀州侯苏护大叫曰:“好匹夫!竟敢偷袭吾儿,誓要把你碎尸万段。”说完直接挥军打来,想要为儿子报仇。

  周军一方也早有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商周两军混战一场,场面甚为混乱。

  殷洪与混战中,定眼瞧见郑伦,心想:“就是因为此贼,才害了冀州侯的长子,今番定不能放过他,定要他知晓我的厉害。”

  从怀里取阴阳境,把白的一面照着郑伦就是一晃。

  想那阴阳镜乃阐教仙人赤精子的镇洞之物,普通人哪能经得起一照。此镜有阴阳两面,阴面为白,阳面为红,红是生,白是死,可将照到之人杀死或生还。

  郑伦当即跌落火眼金睛兽,没了生息,被赶来的殷洪一剑斩去头颅。又一道真灵上榜。

  眼尖的金咤看见殷洪拿着阴阳镜,慌忙对姜子牙说:“师叔快退后,殷洪拿的是阴阳镜,此宝甚有威力,照人便死,不可不防,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姜子牙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权衡利弊得失,立马吩咐鸣金收兵。

  商军追杀一阵,斩获颇多,也随即收兵回营。

  苏护见殷洪斩杀了叛徒郑伦,也算是为儿子苏全忠报仇雪恨,甚是感激,自是不提。

  西岐大营中,姜子牙和韦护、金咤、雷震子、杨任、韩毒龙、薛恶虎等人商议。

  老姜叹了口气,说:“唉!看来传言是真的,说什么纣王二子失而复得,已经重新被封为太子和贤王,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也确实如此。”

  雷震子回应:“姜师叔明鉴,兹事体大,还需速速向广成子师伯和赤精子师叔禀报才是,最好是请他们来此降服那两个劣徒。”

  众人一想也确该如此,想那之前叛逃的黄天化就是被其师傅清虚道德真君处置的。

  姜子牙连忙命雷震子去找广成子和赤精子,将此间详情禀报他们。

  雷震子展开风雷双翅,腾空而起,就往九仙山桃源洞寻广成子去了。

  好巧不巧的是,赤精子刚好去找师兄广成子喝茶论道,两人正在一块。雷震子这一来,直接就遇见了两人。

  果不其然,广成子和赤精子在听完雷震子的口述后,差点气得双双跌倒。

  广成子大怒曰:“好你个殷郊,誓言旦旦的要去助周伐商,结果一转眼就忘记得一干二净,岂不知天道可是好欺的,那犁锄之苦你是吃定了。”

  赤精子也恼羞成怒的骂道:“殷洪畜生,发下誓言,骗得吾一洞灵宝,怎料一下山就反生祸乱,看来他也是封神榜上的有名人。”

  两人也不耽搁,驾驭祥云,带着雷震子就赶回西岐大营。他们这一来,立时就让敌我双方的力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姜子牙大喜过望,连忙上前行礼:“拜见两位师兄,此番又要劳烦二位师兄出手相助”

  广成子和赤精子面上无光,颇感尴尬,毕竟他们悉心培养的两个弟子齐齐叛变,这等丑事比当面打脸更为难堪。还好有黄天化的丑事在前,现在也不算是开先例。

  赤精子怒曰:“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殷氏兄弟乃白眼狼,欺师叛教,理应上榜。子牙师弟,你且派人去商营下战书,约其明日再战,我要去阵前拿了殷洪,看他有何话说。”

  姜子牙点头称善,随即派人去下战书。

  翌日,两军再战,双方将帅纷纷出马。

  商军一方有:主帅姜桓楚、太子殷郊、贤王殷洪、大将姜文焕、张奎、高兰英、苏护、庞弘、刘甫、苟章、毕环。

  周军一方有:广成子、赤精子、姜子牙、金咤、韦护、雷震子、杨任、韩毒龙、薛恶虎。

  赤精子于阵前大喊:“殷洪孽徒,速速出来见吾。”

  殷洪看见是师父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出阵,欠身打躬,口称:“老师!弟子殷洪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赤精子怒曰:“你在洞中,怎样对我讲,你如今反伐西岐,是何道理?你曾对天发誓,若违誓言,四肢成为飞灰也。速速下马,随吾进城,以赎前日之罪,以免飞灰之祸。如不从我之言,那时大难临身,悔无及矣!”

  殷洪回应:“老师在上,容弟子一言告禀。吾乃纣王之子,怎能反助武王,古云:“子不言父过。”况且安敢从叛贼而弑父哉!即人神仙佛,不过先遵守纲常伦理,方可立身于世,又云:“未修仙道,先修人道。”人道未完,仙道远矣。昔日老师之教弟子,且不论证佛成仙,亦无有教人有弑父逆轮之举。即以此奉告老师,老师何以教我?”

  赤精子大怒:“纣王倒行逆施,搞得天下大乱,四方诸侯尽数起兵伐纣,此乃天数使然也!尔等逆天而行,势必难逃一劫。”

  殷洪一脸正色的说:“我父贵为天子,为黎民百姓万年大业计,挖运河、修长城,有何之过,又有何逆天之举?所谓四方诸侯尽起,不过是西岐叛逆自欺欺人之语,此间犯上作乱者,正是修长城失败怕被责罚的西岐姬发等人!其它诸侯尽数各安其事,效忠朝廷。”

  别说,殷洪这厮还说得蛮有道理的,商军一众将领听来,都不由得频频点头,连那身为太子的殷郊也忍不住拍掌叫好。

  殷郊这一叫好,直接又引出了早已出离愤怒的广成子。

  广成子见殷郊身穿王服,大喝曰:“畜生,不记得山前是怎样对天发誓的了吗。今日为何改了念头,当真是觉得天道好欺吗?”

  殷郊无法,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回答:“老师在上,听弟子一言。弟子知道我父的一些施政值得商榷,但总的来说他还是为天下黎民百姓计,不曾做出些伤天害理之事,更不曾残害忠良。阐教为何要一逼再逼,欲斩其而后快。再者,西岐姬发自立为王,屡拒天军,败坏伦理纲常,理应受罚,为何师门反倒要去助此等无德之人,还请师傅教我。”

  广成子气得毛发竖立,提剑来取殷郊;赤精子也不甘落后,仗剑直取殷洪。

  殷郊、殷洪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师傅法力高强,硬拼不得,连忙使出法宝。

  殷郊祭起番天印,直朝广成子砸来,后者不敢硬接,连忙土遁而去。

  殷洪把印阳镜拿出,欲晃赤精子。后者见了,恐有差池,即借纵地金光之法走了。

  商军上下见两位殿下建功,士气大振,一起朝西岐周军打来,其势甚猛。

  姜子牙无法,只能鸣金收兵。

  西岐大营中,广成子和赤精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气氛沉闷得吓人,无人敢于劝说。

  最终还是赤精子发言了:“师兄,你怎生将番天印都借给了殷郊那厮?”

  广成子叹了口气,回曰:“唉~我怎会料到,吾辈修道者中,竟然真的有人敢于欺天!”

  赤精子也附和道:“谁说不是呐!我也是被殷洪那厮对天立誓所欺,才将所有法宝借予他使用,何曾想是这么个局面。”

  姜子牙插话道:“两位师兄,现在咱们还是考虑下,如何对付威力巨大的法宝番天印。只要能收回此宝,殷郊、殷洪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广成子琢磨好一会,才说:“要扛住番天印,除了谢天虎手中的落宝金钱外,先天五方旗亦可办到。只是这些旗帜,极为珍贵,都在圣人或大能手中。据我所知,老师手中有戊己杏黄旗;大师伯老子那里有离地焰光旗。我可与赤精子师弟分头行事,去老师和大师伯处借得这两面旗帜,有了它们,足以抵挡番天印和阴阳镜。”

  既然有了办法,那就好办多了,广成子和赤精子说干就干,分别回师门玉虚宫和首阳山八景宫借旗帜。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俩前脚刚走,后脚谢天虎就带着孔宣来搅事了。等到广成子和赤精子借得戊己杏黄旗和离地焰光旗回来的时候,又要面对新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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