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二)及续集_出轨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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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二)及续集

  过了一阵了,下体的痛楚逐渐地消失,换来的是一种空虚的感觉。回想刚才曾有多次机会阻止小松对我的侵犯,但我却多次放弃,难道我内心真的是那么荡吗真想给小松干吗

  自从上次被小松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手肘碰过我我的房,看过小松的那色情漫画后,我就对有了新的感觉,不时在睡觉前自慰一番,从部的房到下体的唇、核,无处不被自己的玉手抚过,甚至幻想和一个男孩互相拥吻、互相抚对方的身体,搞得第二天早上都要把已经湿透的内裤换掉。

  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已经喜欢上这个比我小四岁的「小顽皮」小松。

  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一直认为要把自已的处女之身在洞房之夜献给自已的丈夫。

  自从我和小松一起做功课,有时还一起游戏,经常斗嘴,甚至还会动手,不过不是打架,而是我气得拧他的耳朵,而他就很快的逃开,还不时用手从偷袭我的臀部,而当我被后面部表情虽然很气,但内完全没有生气和被辱的感觉,反而觉得有点害羞和兴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无论吵架的时候谁的错,也不论谁的错,过后小松总是先向我道歉,有时他会买王码电脑公司软件中心一些我喜欢吃的零食逗我,还会做一些希奇古怪的表情和动作,直到我笑著说原谅他为止。

  慢慢地,我发觉经常被小松的行为吸收。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小松了吗,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比我小四年的男孩呢想著我就睡著了。

  早上的空气真好,我依然像往常那样六点钟就起床了,虽然昨天晚上我经历的人生的第一次交,但起床后也不觉有大的异样,只是走起路来部有点痛罢了。

  我先到浴室里洗澡,我一边开著淋浴花洒冲著身体,一边对著落地大镜抚著自己的身体,一对正在发育的房贺圆挺而不堕,两个晕红的头在我雪白的身体上显得份外夺目,下体三角带只有一小撮小而稀疏的毛若隐若现地遮住我的部,我经常为自己拥有这样的身材感到自豪。

  从浴室出来后我就去煮早餐,因为昨天和他打赌输了,状且我也乐意去做。

  早餐做好后,我就到小松的房间叫他。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吧,每接近房间一步,心就越跳得厉害,最后还是深深地吸一口气,敲了敲小松的房门:「小懒虫,时间不早了,快起来吃早餐了,还要上学,迟到我可不管了。」可是里面一

  点反应也没有。

  我又大声叫了一次,还是没反应,于是我鼓起勇气去推门,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只见床上的小松盖著被子,一动也不动。

  一看我就生气,昨天晚上在弄我身体的时候就那么有力,现在就像一条虫。

  「还不快起来」我一边说,一边用手猛地掀开他的被子。

  只见只穿著三角内裤的小松蜷缩在床上,我的面马上擦地红起来,心跳得更厉害。

  我马上大声地说:「快起来了。」

  床上的他还是没有反应,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推了推小松一下,糟了小松的身体非常烫手,他发烧了。

  我马上帮小松盖好被子,然后打电话给爸爸的好朋友,也是我家的家庭医生林叔叔。林叔叔在电话里叫我先用冻毛巾放在小松的额头上,他随后就来。

  放下电话后,我马上照林叔叔的话去做,又想起小松没有穿衣服,也不理什么害羞了,赶紧找衣服帮他穿上。当穿裤子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内裤隆起的地方,心就「砰」地跳了一下,手竟不自觉地向小松隆起的地方伸去。

  我究竟在干什么竟然偷偷地去男孩的虽然是这样想,手还是放在小松的内裤上,轻轻地了几下,感到有一条圆圆的物体,既温暖柔软,这就是昨晚入我处女地的物体,心里不禁传来一份兴奋的感觉。

  我刚想拉开小松的内裤,看清楚这条夺去我的童贞的是怎样的时候。

  「菁姐,我不是顾意的,你原谅我吧」

  我吓了一跳,往小松望去,只见小松的眼睛还闭著,嘴里却一张一合地不知说什么话。

  「小松,什么事吗」

  小松没有回答,原来在说梦话。

  过了一会儿,小松的梦话又来了:「菁姐,我其实真的好喜欢你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又控制不了自己,我好想你将来做我的妻子才冒犯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嘛」

  原来他在梦境而对他昨晚对我所做的事道歉。

  这时的我,心情十分紊乱,刚才心里还在埋怨小松昨晚不应该对我作出越轨的行为,现在听到他在梦里说的话,原来他竟然对我这样迷恋,视我为将来的妻子,心情既喜又怕。喜的是我终于知道我昨晚的行为也是同小松一样出于对对方的爱意,一种无法控制的爱欲所至,并不是我荡;怕的是将来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这回事。看到他现在已病了,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门铃声把我拉回现实,林叔叔到了。

  林叔叔看过小松后,帮他打了一口针,说他只是著了凉,没有会什么大碍,可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没盖好,再吃点药就没事了。接著他说今天医院里有个手术要做,没有时间留下来,于是留下一些药,叫我好好看著小松就走了。

  小松这小鬼哪是没盖好被子,分明是昨晚偷奸完事后,心虑被我发现,衣裤没有穿好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所以著凉了,活该

  虽然是这样想,但还是先帮他吃药。

  今天是不能上学了,幸好今天是周末,多数是自修课,所以就打电话给同学说我家里有事请假,至于小松,也只好帮他打电话向学校请假了。接著煮粥给小松吃,这是林叔叔吩咐的。

  一切做完后,又想起昨天晚上被弄脏的被单,只好拿出来洗了,看著被单上的处女落红标记和小松的斑,心理又涌起了异样的冲动。不理了,幸好污秽很容易被洗掉。

  我又到小松的房间去看他,小松依然睡得一动不动,我就用手去了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很多了,但发现他却满头是汗水,可能是打了针和吃了药的正常反应吧。

  我轻轻地掀开被子,小松的衣服也给汗水湿透了,我赶紧用毛巾把他头上的汗水擦去。至于衣服则没办法,一定要帮他换去,这时我反觉得难为情了,这将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孩赤裸的身体,但为了小松,只好硬著头皮去做了。

  我先把小松扶起,把他的湿衣服脱下来,然后用毛巾擦一次他的身体,虽然他的身体不时在我的部磨擦著,我也没有去理会了,只是心跳得特别快。等他穿好衣服后,下一步是要帮他换裤子,我把小松的睡裤连内裤一起拉到脚跟,然后拿掉,就像他昨晚脱我的裤子一般。

  也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一想到这里,我就往小松的面望去,还好,他依然睡著。这时我才敢向小松的下体望去,只见小松的看起来有三只手指那么,大约5公分长,在尖部的包皮张开一点,里面露出了约一个指甲位的头。这些名词都是在医学杂志和教科书上认识的,小松的毛并不多,当然,他还没有发育成熟。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它小松的,这比我刚才隔著他的内裤更刺激、更真实。

  这时我发觉原本柔软的慢慢地增大,而且变硬,我向小松看去,他并没有改变原来的样子,只是额头皱了几下。

  再看他的,由于增大了,头整个从包皮里露出来,这就是昨天在我的处女地横行霸道的家伙。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在弄男孩的大。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不自觉地用我的小嘴将小松的头轻轻地含住,然后又吐出来又含进去,甚至整条全含进嘴里,就像吃冰淇淋一样。

  这时小松的变得更硬,而且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嗯啊」的声音,身体还动了几下。

  我为了不想弄醒他,舍不得地把他的吐了出来,又用水把的擦乾净后,然后穿上内裤和睡裤。再看他时,还在睡,简直是大懒猪,也不知是不是在装睡,反正昨晚你那样对我,我现在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也不太过份。

  但经过了刚才的事,我发觉自己的面十分烫,一照镜子,满面通红,怪不是刚才太兴奋了吧我伸手探到自己的部,果然不出所料,又湿了一大片了,我发觉自已真的变了,这是为什么我赶紧把内裤换了。

  这时煮的粥也好了,我刚想去叫醒小松时。

  「菁姐,你在吗」

  走进他的房间,发现小松已经坐在床上。

  「好点了吗」

  「好多了,只是觉得头还有点痛。」

  「还好说,自己不注意身体,著了凉,又发高烧,害得我为你忙了半天。」我装著很生气的样子。

  「是吗可能因为昨晚」

  「昨晚怎么了」我故意问他,我倒想看你想撒什么谎。

  见他若有所思,跟著深泞地吸一了口气就说:「菁姐,我对不起你,昨天晚上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进了你的房间和你和你发生发生了关系但我真是好喜欢你的,我真是没法控制自己。但我会负责的。」

  这远远超出了我想像的范围,本来想看他对昨晚的事怎么回避的,那想到他竟然当著我的面前承认一切,把刚才的梦话全都说出来。一时间我都不知怎么处

  理,脑海里一片空白。

  大约静了一分钟,我才小声地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是你刚才在睡觉时说梦话说的。」

  「啊,我还说了些什么」

  「你还说,经常在我的房间里拿我的内衣裤来自慰,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吻我。」我本想不到自已会说出这样的话,面上又烫起来了。

  本来我想故意戏弄他的,怎知他竟然没有出声,显然是默认了,这倒是我不知道的。

  「菁姐,你生气吗」

  「这样不生气才怪。你竟然未经我同意就拿我的东西,还对我做出这越轨的行为。」

  「那么随你怎样惩罚就怎样吧。」小松这时的头已经垂下了。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过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吗那好,我就罚你以后不准和另外的女孩好,只对我一心一意。」

  小松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头马上抬起来,愣了一会儿,就连珠地说:好,好,一定,我只爱菁姐你一个人。」

  「还有,这件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连我们父母都不行,免得多生事端,懂吗」

  「这一定,这一定,只要菁姐喜欢,要我做什么事都行。」

  于是,我就坐在小松的床边,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抱住我的腰部,另一只手抬著我的腿部,就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怀里。我害羞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稳约从他身上传来一股男独有的气息,我的心就像小鹿一样跳起来。

  小松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温柔地吻了几下,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在自愿的情况下和男孩亲吻,而且是和自己所喜欢的男孩拥抱和亲吻,心里面当然十分兴奋。

  「菁姐,你都忙了一大早了,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吗」

  他这样说,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你的病还没好,这样对你的身体是有害的。」

  「我的病好多了,而且知道菁姐肯原谅我还和我好,什么病也难不

  了我。」

  对于初试云雨的年轻男女来说,这是难以拒绝的事来的,于是我就没有再出声,随小松摆布了。没想到一天之内,和小松的关系竟发展到这个程度。

  我们互相拥抱得很紧,好像怕失去了对方似的,这应该是热恋男女的普遍表现吧

  「菁姐,你好漂亮,身体又很美,我好喜欢哦」

  给自己心爱的人称赞,心里当然是甜丝丝的。

  小松先吻我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停在我的嘴唇上,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和我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而我的上下唇把他的舌头含住,这样慢慢地引发我们内心的激情。小松的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抚著我的背部的肌肤,而另一只手则伸进我的裤内著我臀部。我亦不自觉地拉起他的衣服抚他的身体,这时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把它们都脱下,好吗」

  事到如今,我还能拒绝小松的要求吗况且我早就想那样了。

  「你帮我脱好吗」

  小松得到我的回答,三二下功夫,我们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了,他把我放在床上,这时我看见小松的已经涨得比刚才还要大,头反出迷人的光泽,并在轻轻的颤动著。

  「很想要它吗」

  被小松当场揭破,面上马上红潮突现:「贫嘴,如果我说不要,你肯放过我吗」我故意说。

  「菁姐,知我莫若你,刚才是我说错了。」说完,他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我的房几下,然后再次在我的唇上深深地吻下来。

  而他的双手在我口的两个房上来回地抚弄著,后来乾脆用嘴含著我的房,又轻轻地咬我的头,一阵阵的麻痒从我的房传过来。

  而他的大不断地在我的肚皮和大腿间游动,弄得我全身好像有千只蚂蚁在不停地走动,使我不停地扭动著身体,口中发出「啊嗯哦啊啊」的呻吟声。

  小松听到后更加买力,而且还伸出一只手指,在我大腿间的缝上不停地划动。

  「啊啊好痒啊小松不要再再弄了快点快点上我吧」

  「菁姐,你的小很湿。」

  「你你还不快点我我就顶顶不住了」我把双腿张得开开的。

  小松这时马上扶起他那又硬又大的,用头抵开我的唇,「噗」的一声,小松整支全都进了我的小里,「哦啊」我不禁兴奋地叫起来,那种由空虚变为充实的感觉实在是太了

  小松的开始在前后地抽送著。

  「啊太美了哦太爽了啊啊」

  「啊菁姐你的小夹得我夹得我好痛快啊啊」

  「是吗你的啊你的哦也干得我干得我很舒服啊太美了」

  我不禁荡地浪叫著,身体随著小松的动作不停地扭动著。昨天晚上因为是被偷奸,那种不敢呻吟荡呼的感觉实在太辛苦了;现在可不同,当然要尽情地享受,尽情地浪叫:「啊啊好美啊」

  我和小松的呻吟声、浪叫声、喘气声、部接触声、床的摇摆声充斥著整个房间,这是属于我们两人的天地,周围的一切已经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正在尽尽情地享受著对方的体、对方的爱。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使我逐渐地到达高潮,而这时小松的抽送频率也不断地加快。

  「菁姐我好舒服啊我快要丢了」

  「我也是用力干干我啊啊干得我好爽啊我不行了我也要丢了」

  这时,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丹田一直传到道,并喷出来,紧接著感到小松的在我的小里颤动了几下,一股烫热的体冲击著我的花心,那种感觉真的令我几乎晕过去。

  一切都停止了,小松趴在我的身体上,两人都在喘著气,他双手揽著我,虽然他的已经缩小了许多,但依然留在我的道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地拥抱著对方,同时回味刚才的激战,不禁相对而笑。

  过了几分钟,小松身一侧躺在我的旁边,自然脱离我的小。他揽著我的腰,使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刚才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呀」

  真是,居然对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叫人家怎么回答我并没有出声,只是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对他欣然一笑。

  「那以后我们可得多点来,好不好」他一边用手指拨弄我凸起的鲜红头一边说。

  「小色鬼,你想一天做几次刚才弄得人家那么狠,现在还有点痛。」我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上刮了几下。

  怎知他居然用口含住我的手指,还轻轻地咬了一下:「不知谁刚才叫喊著好爽、好美的呢还要人家大力地干。」

  「你还讥笑人家,以后可不让你干了。」

  他的头很快地缩到我两腿间,感到户被吻了几下,小松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嘴唇上还弄了一点和我的:「算是我错,以后一定弄得菁姐更加爽好不好」

  我细心地用手擦去他面上的汗水和嘴上的秽物:「如果你以后学习不用功和另识女孩子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这当然,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又在我的唇上吻了好几下。

  「当当」外面挂钟的响声使我们回过神来。

  「哇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快乐的时间过得可真快。」

  「我肚子饿了,菁姐有什么东西吃」

  「有粥吃,不过我得先去洗个澡,把刚才弄出来的东西洗乾净。」

  「你不想留个纪念吗」

  「留你个头。还不快点」

  「菁姐,我看你不怎么方便,不如我抱你去好吗」

  的确,这时在我的小里充斥满小松的和我流出来的,有一些甚至已经流到床上,如果这样走出去的话,免不了弄到地板都是,我只得答应他的要求了,虽然小松比我小四年,不过他发育得很快,个头比我差不多,力气嘛

  小松用花洒把我道里的脏物洗得乾乾净净,但也弄出一点新的水,这时他正在用手抚著我涂满沐浴的身体,房、肚皮、唇而我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他勃起了的,前后地套弄著,另一只手则抚著他的部,后来他居然把到我的身上。

  「菁姐,你的毛和你雪白的体太不相称了,不如剃去吧」

  「那也好,不过你也要剃,免得以后给你笑。」

  洗了半个钟头,我们才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是盖著一条浴巾,而且是两人共用一条,我们两人的下体已经是光溜溜的,而小松的手依然不老实地在我的房上游动。

  「别玩了,先吃东西嘛。」

  「你喂我食好吗」

  「你不是好了吗干嘛要让人家喂呀」

  「我想你用嘴喂我吃嘛。」

  「尽想些馊主意。」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愿意照他的话去做,这可以增加情趣。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抵著我的臀部,他双手揽著我的腰部,我就用嘴含住粥送到他的口里,有时他还调皮地含住我舌头不放,弄得非要和他热吻一番。这样吃法,不到一小时也不能吃完。

  当我收拾东西时,才发现小松的双腿上已经湿漉漉的,而且连地上都有,这全是我流出来的。一切清理完毕后,小松就揽著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电话响了,小松拿起电话听,原来是旅游中的父母打电话回来,小松在听他们讲话,而我这时顾意伏在他的腿间,拿起小松的,用舌头拨弄了头几下后,就把整条放到嘴里吸吮。而小松的表情也急剧变化,他显然是极力地抑制住不出声,因为电话那边是他父母,有时还得说几句话,不过声音就不怎么好了,挺可笑的,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只可惜过了一会儿,他把电话递过来,并故意大声说:「菁姐,电话。」接著笑起来。

  惨了这回可轮到我了。

  「可不是,谁叫你先搞人家的」

  我一接过话筒,小松就迅速地把我的身体扳在沙发上,这时电话那边的母亲问:「这几天好不好」我说:「挺好的。」小松就笑地小声说:「对,挺好的。」说完,他把腰一挺,已经变大的就「嗖」的一声,全部没进我的户里。可惜我又叫不得出声,那种感受真难顶,没办法,谁叫自己先燃起火头。

  偏偏那边的母亲又不知趣,还在喋喋不休,而小松也在不停地抽送著他的,不断地磨擦著窄小的壁,阵阵快感不断地涌向全身,却不能出声,憋得我全身是汗。

  好不容易才熬到母亲收线,一放好电话,我俩同时都发出「啊啊哦哦」的呻吟声、浪叫声。

  沙发的弹力不断地帮助我们发挥著做爱的波澜起伏,小松的双手不停地玩弄著我的房。一会儿,他说让他在底下而我就坐在上,这又是另一种享受,我不住地上下移动身体,让我的小套弄著他的,使我们能尽量发挥爱的真谛。

  也不知弄了多下了,我们逐渐进入高潮了,水不断地从我的小沿著小松的流到沙发上、地上。

  「我不行了,我我要了。」

  我们同时进入高潮,小松的已经激入我的体内,与我刚出来的混为一体,并少许少许地流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俩才浴室里清洗一番,并清洁完沙发和地上的残留物。又互相拥抱著看电视。后来我建议先复习,等今晚可以早点休息,小松虽然不愿意,但也同意了。

  说到学习,我总是全心全意地投入,虽然经过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而且现在两人又全身赤裸。有几次小松借向我请求指点作业之机想吻我的房都被我拒绝,他也只好专心复习了,因为他也清楚我的格。

  吃过晚饭后,我们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节目后就上床了,当然这天夜里我们又激战了几百个回合,直弄到零晨一点才在极度的疲倦中睡著。这时我是伏在他的身上,而他的依然留在我的体内。

  第二天我们九点钟才起床,因为是星期日,所以我们一起去逛商店。我买了一些避孕药,接著我们又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小松还不时把手伸进我的超短裙内,掀起我的内裤,用手指挑弄著我的蒂,搞得我在差不多完场后要用纸巾将道内的清理乾净。

  在父母出游的两个星期里,我们在放学后就回家里脱去身上所有的东西,然后才煮饭、复习、洗澡,最后就是在床上疯狂地做爱。

  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久父母亲回来后,我们已恢复原来的样子。不过一有机会,我们就会又在一起。后来我考上附近一有名的国立大学,要搬到学校的宿舍住,虽然和小松见面少了,但感情却未见减退,他不时到学校找我,使室友非常羡慕,经常说我的男朋友高大英俊,那时小松已经长高了许多。

  我们经常到学校后面的山坡上偷偷地做爱,而且每次都不止做一次。过了不久,我们的父母亲都知道这件事了,他们在了解事情的发展后,并没有怪我们做出这荒唐的事,反而是责备我们不应将整件隐瞒了这么久。到后来他们还互相道贺,好像比我俩还高兴,原来他们早就有这个意思,但碍我俩还年少,且担心我不喜欢小松比我小,现在这样正合他们的意思。

  后来居然把两家打通,并把小松的房间扩大,并加以装修成为一间夫妻房,我和小松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同居做爱。那时我十八岁,而小松才十五岁。

  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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