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女日记_出轨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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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女日记

  不良少女日记

  一、今天一定要你先来补偿一下

  时钟响过了八点,何玲玲从床里一骨沼翻身起床,朝镜子里掠下鬓边的乱发,匆匆的拿起书包就走,连房门都忘了关上。今天她十七岁,

  是某私立商职的高一学生意,零售兼批发,父亲跑外,每亲照顾店面,一天到晚都在生意中滚。真是白手成家,成功不易。铃铃是老大,

  家里希望她多读点书,将来好在店中帮忙。并不是她的家里,请不起人,而是人的信用问题,再加上目前的商店,谁都有一段隐秘的事实,

  和难念的经,不是自己的人,各方面都是不方便的。就由於家里对她的期望,所以对她在学期间,真是爱护逾恒,一切用度,尽量从,有

  求必应。

  谁说她今年只有十七岁,但站起来却和大人一样高,而她思想的进步,可能已经超过成熟的中年人。

  昨夜参加了帮中的集会,一直玩到深夜二时才回来,若不是闹钟把她吵醒,睡到下还不一定会起床的。

  自她到学校,坐巴士要二三十分钟,八点正已经上课了,再等巴士怎么来得及呢乾脆坐计程,既俐落又方便,多花几块钱,算不了什么的。

  她气喘喘的跑进教室,还好,第一节会计学才上一半,在点名簿上补个到,总算上课了。

  她刚刚坐下,还没有打开书包,就由後面伸来一张纸条子,上面写著∶「怎么这时候才来,大哥他们已经来过两次了,现在还在旅社里等

  著呢下课的时候,我们不必打招呼,名走名的等会见。」下面写个珠。

  玲玲一眼就看出这是同班又同帮王丽珠的笔迹,她们所称的大哥,当然就是她他们虎豹帮里的老大,一早就来找两次,可见事情并不

  简单,再重要的课程都要放下来呀她决约心依前往,转回头朝王丽珠点了一下,表示ok。

  下课玲一响,大家一窝蜂拥向福利社,许多昨夜里「忙」的学生,都利用这头一节下课时间的空隙,来用早点。什么「红豆汤」「胖」喊

  做一堆。

  本来学校的大门,在上课时间是锁上的,非到最後一节课完,是不会打开的,刚好在福利社的篱笆边,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一个洞,足够一

  个人通过,有时候学校里的教职员,也利用这个洞做通路,真是方便之门。

  何玲玲随著人潮,冲进了福利社,她今天先不忙著馋口福,一闪由篱笆门窜出去,她惟恐这时碰上教职员或是熟同学,赶紧招来一部计程

  直驶西门丁。

  车子一停,後面的王丽珠和林秀美,也跟著到来。

  她们三人来到长期预约的旅社里,这时大塌塌米的房间里早已来了六、七个年青的男女,年龄都和玲玲差不多,顶多也不过十八九岁,东

  倒西歪的闭目凝神。

  她他们先嘻笑了一阵,接著有一位叫小马的说道∶「昨夜大家玩得太痛快了,结帐的时候,还少了三百多元,是由老大认的帐,今天

  下午以前,一定要把钱送去,以後大家才有得混,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著找你们想办法」

  「三百多元有什么稀罕,随便转一下,不就可以解决了吧」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腔先开。

  「三百多元,是算不得一回事,但时间上的问题,临时到那里去方便呢再说还要准备今後的用费,可就不简单啦「我想还是大家趁早

  全体出动,谁先得手就先回来,老大在这里

  坐镇,淮备变款还帐,晚上再来一个通宵,你们看怎么样」这是有军师绰号的王大茂在提议。

  原来这一批在学逃学的男女,都是「虎豹帮」的份子,平日吃喝玩乐,胡混乱来,钱用光了,就相机行窃,多数由女的下手,男的暗中掩护

  保镳,窃得的赃物,都交由惯窃徐姓弟兄也就是他们的老大出手,变款化用。

  昨天夜里,因为玩昏了头,结帐时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约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

  钱是生活的主脑,没有钱什么都玩不起来啦他她们的家里经济都不错,但是在学的学生,能够向家里拿得出来的,究竟还是有限,

  怎么样也无法应付这无限度的挥霍呀为了解决基本的经济问题,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当经济拮居的时候,他们唯一的办法,就

  是偷。

  这时军师话刚出口,大家公认这是最好的途径,无异议的全体附和。

  决议一定,大家开始化装,女的脱去了白衫黑裙,脱上了最时髦的「阿哥哥」和「迷汝」装。

  正当玲玲脱去了衣裙的时候,忽然从後背环来两条壮的臂膀,拦腰抱住,哈哈的笑道∶

  「昨夜里被你逃脱了,今天一定要你先来补偿一下吧」

  听声办人,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档大块头郑成雄。「别这样吗现在快要出动了晚上再来吧」她扭了一下屁股

  「这怎么可以呢你看我的小二哥都硬得比笔杆还要直呢好宝贝实在煞不住了,我们来忽一点就是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娇

  躯,按在塌塌米上。

  玲玲也是急儿,经不住他的纠缠,气愤愤的白了他一眼道∶「来就来你不吃鳖,是不会认输的等会子误了事别怪我啦」

  「那是当然,好妹妹来让我替你脱下」说著伸手去拉三角裤。

  「好个屁,别忙等我自已来吧你这不死鬼」她双腿一翘,顺手脱下了尼龙男三角裤。

  大块头心里一乐,扶住坚如铁条的巴,一压而上,玲玲的纤手轻轻一拉,头进了洞里。

  二人是老搭档,各人的生理部位,心里有数,所以玲玲两腿一张,巴就已经溜进去了。

  别看大块头身体壮,而那家伙却小得可怜,祗有半寸多,四寸不到的长度。站在旁边周围的男女,她他们都啧啧称异,可是对於

  像这样的白日当众宣,在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块头巴虽然细小,但在口里,仍然塞得满满的,酥得暗地里直叫「甜心」。他抱住粉颈,按住香唇,猛力的狂吻。蓦的随手剥下

  了罩,露出两颗玲珑挺实的双峰。少女的玉峰,胜过新剥的头,脆嫩光润,触手犹如温玉,大块头爱不忍释,摇搓捏弄,手掌不停的

  在双峰间滚动著。肌肤相触,欲荦更高,双方像电传一样地运行全身,酥麻麻地都希望对方加重加快。

  大块头满脸如焚,双目光拼,欲火快要冲破了脑门他两膝微点,压劲一提,开始抽了。

  由於巴较小,没有几下,就觉得有点滑溜,快感渐减。但他偏不信这个邪,希望以动作来弥补这个快感。於是直起直落,下下到了底,

  抽不遗馀力。玲玲也以快感不够过瘾,频频的扭动腰肢,滚摇臀部,来使户重重的撞擦著那细小的巴。以致大块头抽得越快,玲玲

  的屁股也摇得越紧,双方配合得够是一对好对手。

  二人这样的互相拼杀撕斗,大有非见胜负不肯罢休之概。惹得围在旁边的男女,也都心痒难禁,全场当场一试,只可惜限於时间,马上就要

  出发啦满腔欲火,强行按住。

  别看不起大块头那小家伙,劲道可真强呢二百抽过去了,凶劲丝毫不减。穿钻得更加快速。

  玲玲的腰劲,本来就不错,无奈大块头个子壮,被压在不面,扭起来可真吃力呢这时她已微现汗渍。

  站在周围的同志们,知道玲玲有点吃不消,为了要争取时间,深怕被二人这样一拖廷,误事不少,大家都在为玲玲做啦啦队,连呼∶「玲玲

  加油玲玲加油」

  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个都极为好强,谁也不让谁。玲玲当然不愿当众示弱,扭滚有增无减。

  正当此时,大块头突感背脊骨一阵酸麻,他冲刺了几下,伏在娇躯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喷,全身松畅,他飘了,飘上了云间天上。

  玲玲也被这浓的浇,花心里一阵酥松,广廷到整个户。这时她倒而动起怜惜之心,轻轻的问道∶「你好了吧」

  大块头脸上展开尴尬的笑容,翻转身滚下了玉体。

  二、别开生面的交欢舞

  他她们陈了老大徐姓兄弟在旅馆里等住,剩下来的八个人,刚好分成两组,玲玲和丽珠一组,目的地是某某观光旅社,小马和大块头分

  开来跟随在後面,准备掩护和接赃。

  讣时十点钟不到,过惯了夜生活的观光客,多数刚刚起床,洗手间和厕所,特别忙碌,大部份的房间都是虚掩著,里面寂无人声。玲玲和丽

  珠,走惯了这些中等的观光旅社,道路都非常的熟悉。二人神态安常气质高贵的边走边谈,每遇半开的房门,她们必定先行探索一番,果若

  无人,那就顺手牵羊,见什么就拿什么,从不空手。

  二十分分到,她们己经转了一小圈,皮包里也已鼓得老高,再也挤不进样西了,迅速的溜到暗处,将皮包里的货色,交与小马和大块头,这

  才慢踩高跟,安然的走出了旅社。

  这样的转了两家,收获已颇可观,最後一家,管理比较严密,下手不易,而且大部份的客人,都已外出游乐去了,她们祗好折转回来。

  另一组由军师率领,目标是热闹地区和机场,这些地方,不但要眼明手快,在混乱中以半抢的手法去攫取,稍一不慎,即露行装,而且来去

  飘忽,像旋风般一卷即逝,令被害人不著边际,连人影都看不到。

  这一组,今天的成绩,倒而比较逊色,祗捞到了一票,一个女人的手提包,里面除了零用钱,就是化妆用具和卫生纸。

  中午大家都回到了旅社里,当场一估计,可以立刻变成现金,也有两大多元,除了还帐以外,今晚上水有得乐了。

  剩下来比较贵重的物品,以老大的经验,最好再来一部摩托车,顺便骑往南部,一拼出手。

  偷车的任务,向由男生负责,於是大家决议,晚上在舞厅里玩个痛快,趁打烊以前,在附近弄到一部,送老大南下销赃。

  这一批恣意欢乐的青年男女,一有了钱,就尽情的痛快,就是天塌下来也是不在乎的。

  台北是摩托车的世界,到处都「噗,噗,」声响,满街飞驰。计划窃取一二台,在他们这一帮,本算不得一回事,十一点不到,他们就已

  经如愿以偿,把老大送走了。

  回到了旅社,军师馀兴未尽,建议就地取材,在房间里关起门来跳裸体交欢舞。

  本来,裸体和交欢,在他她们的眼中,认为是生活中的常事,祗要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如果说交欢舞,那还没有尝试过,对这别致

  的节目,大家无异议的全体鼓掌赞成。因为他她们所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邀。

  不过这种交欢舞,男女下部必须相等,否则一高一低,得进去也转不来呀

  这却可苦了大块头,祗因他的身材太高,没有一个女的配得上。眼巴巴的看著别人寻乐。幸亏他的小二哥,今天早上已经安抚过了,一时之

  间还不至於冒火。玲玲刚好和小马相配,依偎在一起,巴早已塞进了户,把收音机开得最低,慢步华尔兹一响,三对裸体的青年,徐徐

  的婆娑起舞。

  这种交欢舞,可不能快,因为双方面都是站著的,巴是无法到了部,总有一部份凉在外面的,如果动作一快,很容易滑溜出来,所以

  移动得相当的慢,在每次拍子之间,两人的屁股都要顶了一下,才能够稳得住。

  小马的家伙,可真够强,一有七寸多长,比大块头可长上一半到里面,把户鼓得高高的,相当够味,每当拍子互相顶送的时候,更是

  酥到心底里。

  玲玲初尝异味,笑意涌现眉眼一瞟,笑嘻嘻的说道∶「好」

  「才过瘾难道你不喜欢」

  「不是的唔你大概吃过药了以前好像并没这么长呀」

  他们又顶了一下,整个户都感到蜜麻麻的。

  「哈哈何此吃药,还要磨练呢否则那会长得这么快」小马自鸣得意的说。

  她们随著轻微的乐声转动,在昏黄的灯光,人影香,互映成趣确是别开生面的玩儿。

  跳这种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双方要紧密的配合,否则稍不留意、小二哥就会滑到户外面,那就煞风景了。她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训

  练持久力,一般早泄的朋友,不妨试试。

  因为站立的姿势,木来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诀,而这种舞每个拍子才始了一下,巴凉在户外面的时多,持久力自然更长。可是有一体,

  他们动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学走路,看上去有点转扭。

  一曲方终,玲玲有好尝了甜头的苍蝇,抱紧小马不肯放手。这也难怪,那么长的巴,已经顶到了花心呀她索把整个娇躯,贴伏在

  小马的前。利用挺实的双峰,不断的磨搓滚动。

  他们本来是四条臂膀环抱在一起的,本就无法捏弄这两颗小弹,经过这一阵子的磨搓,小马居然被磨出心火来啦他欲火高烧,全身

  血脉喷张,对於已经到手的美味,怎么样也不容放手呀

  他下定决心,今晚上要给这小妮子一个下马威他扳住娇躯,按坐在沙发的靠手上面。翘起了两条粉腿,搭在肩上,开始抽。

  这样一来,巴可以得更为深进,紧紧的抵住了花心。一阵酥痒,自子直透丹田,玲玲甜得笑意更浓,媚眼如痴。小马也是初次遇上这

  奇窄的户,巴进去,被挟得紧紧的,有如一子硬套进肠衣里面,舒服得也是酥麻麻的。连连吞口水,暗喊一声∶「妙」

  这时其馀的六人,下好分做三对,在大统间互展雄长,较量身手。

  大块头找上了皮球何英,虽然高低差了半截,但双方的家伙,倒还恰用。

  由於皮球肥胖,外唇生奇厚,洞口被挤得满满的,大块头的那小巴,抽起来,也够相当的感。

  他她们此起彼伏,等於开了无遮大会,抽中间引起的些微震动,在夜阑人静之时,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唏,唏,」之声,不

  绝於耳。

  小马不但本钱家伙奇大,而且经验丰富,深得持久的要诀,他选择站著的姿势,目的就是要廷长时间。就是在抽的时候,也是停停歇歇

  的凝神静气,绝不冲动的。

  玲玲初无经验,那里知道这些的奥秘还以为他这样站著的搅,也相当别致呢至少可以免去被压的负担。

  那知二百抽过去了,小马仍然轻慢,毫无出泄的迹象。

  平常窄小的道,忽然经这庞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浓厚,但剌邀也够敏的。

  正当小马逐渐加劲的时候,玲玲感到一阵酥松来自户里涌出,痒得她扭著腰肢哼笑道∶「好巴来重要重重重的唔我的

  里快要不得了..............嘻嘻.............」

  小马是过来人,心里有数,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停下来说道.......

  「怎么啦你的里快要怎样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点啦没有什么呀」她滚动屁股在催促。

  小马仍然恶作剧的道∶「你不说,我就不动」

  「哎呀你这人啦真是累人惨,这有什么好说呢快点吧」屁股摇得更重

  「说说看有什么不好」小马廷著脸说。

  「不死鬼,把耳朵凑过来」

  她在小马的耳边轻说了一声,惹得小马哈哈一笑道∶

  「痒有什么关系,待我的小二哥给你消消痒吧不过..

  话说到此,故意顿在。玲玲刚入高潮,正需要剧烈的刺邀,给他这么一停顿,任怎样也受不了的,颤著声音说道∶

  「别罗吧快快点吧人家实在..人家实在..受不了呢」

  眼睛急得红红的,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

  小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这小妮子的癖气也不是好惹的。恶作剧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心满意足的哈哈一笑。挺起腿劲,长抽直。

  这一下,他可真够卖力,真是下下尽,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玲玲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配合,确有

  如鱼得水之势,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时,其馀的三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坐在旁边欣赏。

  蓦的玲玲感到一阵内急,来不及叫停,「唔」的一声,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玉油沾沾的。他乐得

  嘻嘻直笑,口里连呼∶「雪,雪,舒服,舒服,」小马心里不由暗笑,这才是开端呢

  「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啦」

  他抽加重,不遗馀力,大有捣破洞之概。时钟敲过了两点,玲玲高潮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道∶「好...

  .巴....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

  声音断断续绩,最後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

  小马被她这一股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渐渐也有难以把提。

  这时,户里二度水涨,顺著巴的抽,渐渐涌出户口外,经过屁股沟中,流向沙发上。

  水份一多,抽更加滑溜,他直起直落,势如狂风暴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直到金二唱,玲玲已是连掉了三次。

  在女方面,第三次掉身,才是达到了高潮的巅峰,痛快的极限,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

  由於经验告诉,再这样站著的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对双方都不大好。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向手一扶,改成了原始

  的姿式。玲玲已进入半睡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祗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小马显出浑身解散,他使用拿手的闷抽要领,

  快速的结束这场交绥。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的快速短抽,祗让巴的部贴著户口磨。这种抽法,对於不泄的生理,够有奇效,

  五分钟不到,小马腰背一阵酸痒,直冲马眼。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在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要得」。

  三、倒阳别开面

  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款项六千馀元。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

  然後由军师保管支付。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好马都在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她俩叫醒。

  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疲力竭啦别以为小马祗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流量亦跟著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

  强总是不健全的。

  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时间上无法保证,急得大家抓耳挠腮,苦畋无策。

  最後还是由军师出主意,在附近请了一位医生,注了几支强心和补剂,才算把她唤醒过来。

  小马的情形还算好,针药一打,霍然醒转过来,和没事人一样。

  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检

  ,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唇,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犹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么啦小玲」

  看到了小马,不由一阵心

  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搅得那么久你看」

  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户,原来他她们之间,在室内木不注重穿内裤。

  有的用手一,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

  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家说道∶「等一下,我有办法,去去就来」他头也不回说著起来。

  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著几件药品回来,什么消炎软膏法凉药粉,一应俱有。

  他拨开众人,在玲玲的户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这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

  髓里去。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神上也好了许多。

  接著讨论夜晚的节目。什么溜冰呀跳舞呀上夜总会呀听歌呀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今夜的情势可不然,身体柔弱,疮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暂时免谈,听歌却有点兴趣。

  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他是虎豹帮中的目草,什么味都调和得来,随风转舵,顺水推舟是他的特长,所以甚得人缘,个个都吃得开。无论任何

  事体,祗要他一开口,大部份都会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後他他都会说出一套大道理来。

  大家听他一附议,知道他别有苗头,都睁著眼看他。

  果然,他见大家对他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否,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楼台会怎样他们这一帮,大多数都是

  波迷,提起了梁兄哥,心里油然涌起了一片好感,溢眉喜梢。

  人就是这么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几乎都可以背得滚瓜澜熟,在凌波没来以前,确实都有点听

  得腻了,现在她人来了,婉转的歌声如旧,但许多的迷哥迷姐,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贺,见上一面,也算过瘾。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

  听歌一曲,往返奔波

  这批虎豹帮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顾,一睹芳容,怎奈取费过高,他她们又须行动一致,光是门票,就要两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车资用

  费还都没算在内呢

  今天军师一提议,大家本都乐得去听听,紧张之馀,轻松一下情绪,也是相当需要的。

  但是,大家仍嫌票价太高,花得有点不值,最大的原因,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

  军师鉴貌办色,看穿了各人的心里,神秘的笑道∶「哈哈你们是为了票价关心,这似乎大可不必,古语云∶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时会上第

  一酒否,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我们见机行事,顺手再来一票,保险有多无少,绝对够用众人一经点破,茅塞顿开,大家鼓掌欢迎

  无异议的一至通过。

  他她们分三批进行,九点十分,已陆续到齐,前後两组,估据通道要冲,军师则居中策应。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

  凌波的号召力,是相当还的强尽管,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每日都在八成以上,实属难能可贵。十点半钟以後,

  凌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袭红装,照耀眼前,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虽说祗有几分钟,就在这短暂的骚动中,虎豹帮的青年,又捞了

  两票。

  由军师策应接赃,带著两个女人的手提包,先行离去。可惜的是,成绩虽好,收获却不够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其他就是女人的用品,

  全部价值,还不够半数的票价呢他她们在一气之馆,索把皮包掉进垃派箱中。这时大家都觉得有点饿,大夥儿拥进熊熊酒楼,点菜

  选酒,大快朵颐。

  玲玲由於昨夜的通宵玩乐,连掉数次,弄得疲力竭,这一下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了。他她们祗要有钱,吃喝玩乐是不管帐,全是随心

  意之所好,尽情痛快。由於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拣最名贵而富於营艺的,至於价钱,那就吃了再说。

  帐单送来,简直把军师吓呆了,两千多元,确也不是少数呢好在倘来的钱,也让它漂著出去吧明天还有明天的机会呢

  回到旅社,玲玲时在困极了,倒头便睡。其馀的人,也是醉意澜澜,十几个人,分做四堆,大夥儿睡在通铺上。

  不知经过了多少的时间,玲玲感到一阵乾渴,想起来找点水喝,蓦的听到一些声息,起自身旁,这声音有点妙,好像磅渊在押水,「吱吱」

  响个不停,心里下意识的猜想,又是那么回事了。

  她本来是懒得看,仍然闭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得很,就那么的一点点声响,引动伏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她循声往视,在暗影中看到了

  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声响,就在这起得中发出来的。

  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里面好像还装上了一点水,声音是「吱吱,吱吱,」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这时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著旋身之便,朝声响方向行过来。待到临近,这才看清是军师在抽,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丽珠,因为他

  们是老搭挡。在微暗中看去,祗见巴在口里上下进出,汗渍淋漓,可能水份还不少呢

  依她的经验,口那么小,巴穿行其间,一定显得很勉强,但事实却不然,这时的口,好像一个有孔的洞,棍臼米一样地向石里桩。

  看情形他们己经上了相当的时间上。

  巴下下,凶愈来愈,丝丝的水被它带动,从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沟中。

  蓦的底下忽然轻哼一声。「唔好了吧.....人家又掉啦」

  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们几时曾搭在一块「嘻嘻还早得很呢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是军师在回答。

  「还是快一点吧等会让丽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这个你别关心,在我们这里,谁跟谁都无所谓,祗要有兴趣,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好乘乘,你的真妙,既弯又窄,是标淬的田螺型

  嘻嘻......」

  「别再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

  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么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军师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么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阳」呀为的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

  他不待秀美的反应,一屁股坐立起来。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哎呀好酸」又复躺下去。

  军师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说著拉住纤手,一把拉著起来。

  秀美连忙抓来了一叠卫生纸,按在户上,一连揩擦了几次,算完事,才她指著那一堆揩过的白纸,恨声道∶「你看,这么多」

  「这是你的呀谁叫你太痛快呢」军师涎著脸皮说。「痛快个屁,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下次绝对禁止你服用,搅得人家腰酸腿软,」

  「好了好了现在倒过来京不酸软了吧嘻嘻,我的乘乘」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面时扶立美坚硬的巴,

  轻声喊道∶「来吧」

  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式,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问道∶「这怎么搅呢」

  「唉进塞去就是啦」她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小二哥。

  秀美眼看势成骑虎,不干不行,同时为了好奇,也想一试新鲜。她微登两腿,让户稍稍提高,对准了头,向下一坐。满以为就这样就可

  以进去,那知却大谬不然。因为户是斜著向上的,她这样直坐下去,一下去巴就溜到屁股沟中。

  军师是过来人,急忙以手止住道∶「你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斜著坐下去,才能顺路」

  秀美对於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为清楚,若不这样斜著坐,是无法进去的。但是这种斜著坐,好生敝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巴溜

  到口外。

  她微微一嗅道∶「真烦死人了你这个妖孽人」说著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下去。

  军师趁她户提高之际,单手扶住硬巴,一手拨开外唇,对准口,把头按上。等到秀美坐上来,巴正好到了底。

  这种的倒阳,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减太重压,面巴可以紧紧的到了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

  候,最低限度,总有一小部份凉在口外的滋味,浓厚得多。所以当她坐下去,全尽,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芳心里甜得暗暗

  喝彩,叫道∶「妙,妙,」

  而在男人这边,巴酥松的感觉,则非任何姿式所能比拟。军师禁不住嘻嘻的笑道∶「秀美快好乘乘快」

  正在这时,一直在旁观赏的玲玲,才回忆起昨夜里小马的那股凶劲,怪不得比平常长上好几倍,却原来他们都是靠药物来维持。听说女子也

  有药物可以作为保护,如果能够买得到,下次倒要试试看,叫这些小子们,吃不消,兜著走呢才知道姑厉害。她闭上双目,沉浸於

  自我陶醉之中。军师和秀美,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神益外兴奋,动作更加剧烈。

  尤其秀美新味初尝,乐得抱紧颈项,重重的甜吻不放。春唇送吻,甜得有和苍蝇碰上了糖蜜,军师那会放过这种机会。嘴唇微张,涎津相流。

  「啧,啧,」的声响,逐渐加强。

  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这时竟被这种声响吵醒了,从睡梦中硬拉回来。她怒火中烧,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

  屁股道∶「你们要搅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

  「这就是了,你昨夜搅了一通宵,我们还不是同样被你吵得睡不安宁啦」军师昂著头轻声反驳。

  「谁叫你们不学好,要偷看呢」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不是也在偷著看吧算了吧我们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怪谁,祗要好玩谁都可以来,你如果有兴趣,等秀美完扣事,我也可以

  再来陪你一下」

  他的话音未完,那边大块头笑迷迷坐起来说道∶「小玲你有兴趣吧」他想重修旧好。

  「小东西,再也没兴趣了癞蛤蟆别再想啦」这时小马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

  「小东西,不够过瘾,让我这大春肠再来磨磨吧」

  「不死鬼谁稀罕你」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拉过被单,蒙头大睡。

  四、花样百出,案破梦回

  玲玲自从要了这一手之後,小马果然伏贴得多了,再也不敢跟她顶。

  因为她的玩意多,手段辣,惹上来,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呢

  军师是全帮之中,最有心眼的一位,他为小马解围默默的在小马那里知道了壮大阳具的地方,而对玲玲的药物来源,这小妮子送是可以,始

  终不肯说出来路。他祗好暗中要了一点,想在秀美身上来试验。

  特地在临睡之前,喝了一点酒。

  这一批放荡形骸的青年男女,一直都是睡在一个塌塌米大统问里,晚上横七竖的倒头便睡,本就没有什么男女的分界。等到灯光一熄,抱

  上那一位,随便就干,谁看到都无所谓,不过,大部份事先都是有默契的。

  军师今晚上睡得比较早,一回来便躺在角落里,闭目假寝,静气养神。

  待到灯光一熄,慢慢的移动身躯,转到秀美的身旁。

  别看秀美生得细小玲珑,可是曲线却十分突出,尤其是前的双峰,高高的隆起,有如雨颗大球。

  他轻轻解开罩,一手按上,光滑柔润,胜如温玉。满满的一握,捏在手中,的确舒神写意之极。

  那一粒顶在尖端上的紫葡萄,更是结实雄壮,胀到了饱和。玉峰的感神经,相当敏捷,一经接触,电传般直逆神经中枢。二人在睡前早先

  打过招呼的,秀美心里一阵酥痒,自然也不甘示弱,纤手一探,抓住了玉,同时轻声的喊道∶

  「胀得好大你已经吃过药了吗」

  「嘻嘻为了要使你加倍的快乐,特地打针吃药让它壮大的哦你看比以前大了多少,嘻嘻」

  她握住玉,故意按在巴上套动了一下。

  「怪不得人了许多,哎呀好怕人啦起码比以前要大四分之多呢」她更用力的套动著。

  「唉你也学上了假猩猩,别再说怕了,等一会爱都来不及呢嘻嘻」

  硬巴在异套动之下,心里的欲焰益倍升腾,一阵热潮,涌进脑海,浑身的血喷张,脸上红筋暴现,两眼光闪烁,快要喷出火来似的。

  她心痒难禁,一伸手沿腹而下,经过茸茸嫩草,直探桃源洞口。秀美的户,此时也是暖烘烘热呼呼的在蠕动著,手指按在核上,一阵蚁

  行似的,立即传进子。

  她轻轻的「吁」了一下,娇媚的笑道∶「嘻嘻好痒别这样...不痛..不痒的..再..再里面..一点啦嘻嘻」她狂了,狂得

  态毕露。

  军师心里欲焰炽烈,单单扣住核,怎能过瘾,她是最会利用机会的人,自然顺水推舟,手指朝下一探,掀开了外唇,直进去。秀美的

  外唇,也是颇为少见的,生得特别肥厚,两片吹弹得破的壁,闭得紧紧的,中间只剩下一丝线隙,再进去才是桃源洞孔。洞口祗有豆大,一时间还不易个正著呢

  像这一类型的户,抽起来,单凭两片外唇磨擦,就已经够感的了。而且洞口特别狭小,甘住了巴头,不断的吮,那动的舒适,确

  是快要飞上了天啦

  洞府在望,那容轻易放过,军师的指头,在洞口探了一会,到了中间的空隙。

  小小的一个头隙,手指头进去,有如被吃的婴唇吮进了一般,砸得紧紧的。

  她心里知道,这地带宽紧度奇强,稍为多几下,马上就会松弛了下来。

  他为了要试用玲玲的药,必须先把这一层的门户张开来,得松一点,才好进药呀

  他一再按下心里的欲火,手指上用劲,在洞子里撩拨捣弄。一面吮住了马唇,使秀美一时间笑不出声来。

  上下交征,情焰愈炽,秀美已沈醉於异抚慰之中。

  她满脸泛红,媚眼如痴,心头像鹿撞的「砰砰」跳动,一如重大的战斗立即要到临似的。

  军师强行按住熊熊的欲火,手指头不断狠狠的,一面暗中渐次加强,由一个指头慢慢的加到了三个指头。

  宽带己经松弛了许多,捣由紧而宽,俐落了不少。

  他知道时机已熟,不再犹豫,立即拔将出来。迅捷的黏上了一些药膏在指甲缝里。因系初次试用,份量自然愈少愈好,多了恐怕会引起反感,

  不够还可以再加,这是他的小心处。

  秀美以为他要正式上阵,微微的摆正身躯,蓄势而待。那知军师却一反往例,仍然用指头进攻,这倒超出了秀美的预料之外。

  二次进袭,由於洞口的宽紧带松弛,一就进去了,在里面慢慢的磨四周使它溶解,敷满了整个户。秀美感到洞里的四周,蠕蠕的有一大

  群蚂蚁在环行,它不像以前一样,一直往里爬就消失了,而是在整个的壁上,环行蠕动。她起初尚能咬牙忍住,渐渐的嘻嘻笑出了声。

  军师知道药力已行滑开,但却故意的问道∶「小宝具这样也舒服吗」

  「舒服个屁,人家..里面..痒呀」她毫不介里的说,似乎对他的动作迟慢而颇不满意。

  「痒那还不容易,偌不这样好了一点吧」说话中间,他用指头扣了几下。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搅的,这地方怎么能用指甲抓呢不但痒没有消,倒反而痛了起来啦」她狠狠的握住巴拉了一下。

  这东西不怕捏,只怕拉,稍稍用力,就有点吃不消的,秀美在气愤之馀,用力自然重了一点,拉得军师屁股一缩,猛喊道∶「你疯了吧

  巴快要被你拉断了呢哎呀好痛啊」他绉著眉头说。

  「嘻嘻谁叫你不听话呢」她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暂时也把底下的痒忘记了。

  「哎呀我的天呀我那一点不听话呢设使你确是痒得很,待我给你换个姿式,包你消煞无遗,而舒服得会喊爹叫妈呢来快点来」

  若在平时,要秀美换任何的姿式,她都是一口拒绝的,军师早已试探了好几次,这次为了要一试新鲜,所以才用玲玲的药膏做钓饵。此时眼

  看小鱼已经上钩,很快就划出道儿来。

  秀美此时正被药力熬得酸痒不堪,祗要能够煞痒,再也不计较那么许多了。何况军师的主意,一向还不算错,於是漫声应道∶「你说要怎么

  搅呢」

  「那是简单得很呢来你先跪下来,把两手扶在沙发下面,我从後面进去。」他话还没有说完,立刻扶起娇躯,俯跪在沙发前面,同时,

  扶住坚硬如火的巴,从屁股沟按在户口。

  秀美轻轻用力一带,引导进了口。这样的抽,本来是不能尽俱的,那怎么能够过瘾呢问题的关键,在於女方面,因屁股悬空,摇动

  起

  事,比较灵活方便,可以使巴重的在整个户里磨。磨擦加重,酥痒自然消解,所以当秀美滚动了几下之後,就徐徐的吁了一气,芳心里

  暗叫「甜、甜」。滚摇更加卖劲。

  火辣辣的硬巴,狭在屁股沟中,让两粒浑圆肥厚的球,紧紧的搓,妙就妙在这里,挺实而柔棉的屁股,祗要轻轻一滚,整的棍子,

  全要酥断了。

  军师猛吸了一口气,舒服得捏紧了双,狠狠的用力。「哎呀这么重捏得人家好疼呢轻一点吧」她口里说著,腰肢却加倍用力的摇

  滚。这时正是她消痒的高桌,她似乎入了迷呢军师木就管不了这许多,嘴里漫应著「唔,唔」,手里仍抓住了峰。双方都沈醉於欲海

  之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这如痴似醉之中,二人忽然听到一听娇叱道∶「干你娘,你也用药来折磨人啦干你老姆歹」

  声音发自身後,好像是丽珠的口音,军师心想一定是大块头闯了祸,因为他是和大块头同时向玲玲要的药呀而且大块头是有名的心人,

  可能用量多了一点,被丽珠发觉了。

  果然听到大块头压了嗓子道∶「真对不起,只用上一点点,想不到药却这么灵,我的目的是要你获得更高乐趣呀」

  「别再婆婆妈妈的,快点来吗」她似痒得有点煞不住了。

  「嘻嘻」大块头心里一乐已他那庞人的身躯,在暗影加刺起。

  还没有几下,丽珠蹬脚一踢,恶狠狠的说道∶「唉没有用啦唉」声音有点凄厉。

  这倒把大块头搅糊涂了,呆呆的问道∶「怎么是不是还不够快,我可以再加油」

  「唉再快都没有用啊唯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许多呢」她在怨叹著。

  大块头这才理会到自己的家伙不管用。但这是生成的,虽然可以用药来补救,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可相呀」

  幸亏他急中生智,轻声的安慰道道∶「那么我们就仿照军师和秀美那一套的办法,或许可能会好一点,偌你看她们不是乐疯了吧」

  军师和秀美这时的够乐得要发疯了,连她这些对话,一句都听不清楚,尽是拼力的,用劲的摇,配合得天衣无缝。

  丽珠看在眼里,怪不是味道,但她此时骑虎难下,不这样却更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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