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术既骗术
在中控室的墙上挂着好几个显示器，能够清晰显示每一个赌桌上的实际进展情况。
进入中控室，我在显示器上扫了一眼，看到其中一个画面里有个胖到离谱的女人时，我咧嘴笑了。
显示器呈现的画面应该是个小包厢，里面只有一张赌桌，赌桌旁边围坐着好几个人，玩牌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坐在那几个人中间的肥胖女人是魏大队，她此时一脸兴奋，额头上挂着一层油亮的汗珠，眼睛紧盯着手里牌狠狠的咬牙。
杨进在我身边站着，看一眼屏幕笑笑说：“阳哥，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在这里看好戏就行了。”
中控室的桌子上此时已经摆上了酒菜，杨进做出邀请的手势，我微微笑着过去坐下。
杨进把显示器画面调近，我俩坐在那里都能看的很清楚。
杨进在桌子上比划一下，笑着说：“阳哥，为了迎接你的大驾，我专门让人从聚仙楼定的菜，还热乎呢，酒是本地酿，咱们边喝边看戏怎么样？”
看着杨进很诚恳的笑意，我对他拱拱手说：“早就想过来跟进哥坐坐，只是我在里面的事情太多。今天借你的酒菜，我得敬你两杯。”
“阳哥客气了。”杨进正起脸色，很认真的说：“你是大忙人，我都知道，不然的话，我早就让人去请你了。”
说着，他抬手指了一下墙上的显示器：“今晚咱们只管喝酒，事情安排的妥妥的，绝对出不了差错。从你跟我说了之后，我马上把她的底细给查清楚了。这女人确实好赌，不过胆子还是有点小。但这没关系，只等她输钱，等她输急了不怕她不上道。”
说到这里，杨进得意的笑笑：“开始我还担心她不会到我这个地方来，后来我查出一个和她关系不错的牌搭子，那人也是个滥赌鬼，正好还欠着我几万块钱，我让她把你说的人带进来，没费劲就把那个肥女人给带进了局。”
听了杨进简要的解释，我把酒倒满，然后端起来对杨进晃一下，说：“让你费心了，来，我敬你。”
杨进开心的笑笑，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阳哥这样说太客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干了。”
把酒喝干，杨进依然笑着，好像很豪爽大气的样子，不过我知道，他在本质上跟阴毒狡诈的阎顺是一路货色。
他现在对我客气，不过是想还我一个人情，要知道在处理千金豹的时候，我可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好处。
现在定川的劳务市场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每个月谁知道会给他赚取多少中介费。
不管杨进的爽朗还是阎顺的阴毒，其实都是刻意装出来示人的面具，如果我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有一天我会死的很难看。
“来，阳哥，喝酒别忘了吃菜，聚仙楼的菜味道还是不错的。”
杨进说着，还动手夹了几筷子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
“自便自便，进哥可不要那我当外人。”我笑着拿起筷子，夹菜吃了两口。
杨进笑笑，转脸在屏幕上看了一眼，说：“阳哥，在这里咱们就谁也别客气了，你看这图像，没声音不好玩，我调出声音来给咱们助兴。”
说完，杨进站起来到旁边设备上摆弄两下，旁边的小音响里传来好几个人兴奋的呼喝声音。
“哈哈，听听这效果，就跟看戏一样。”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转头看向屏幕。
“哈哈，这把我的牌大，我又赢了，拿钱，快点拿钱。”这是魏大队的声音，画面里的她两臂举高挥舞着，笑的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和她同桌的几个人不情愿的把自己面前的筹码扔出去，魏大队面带兴奋站起来，把桌子上的筹码全部搂进自己的怀里，贪婪之色显露的一览无遗。
杨进的这间赌场在规模上不算很大，但能用筹码代替现金也算是正规了，并且从筹码的面值上看，魏大队玩的这种，数额还是很大的。
“呵呵。”杨进看着屏幕用嘲讽的口气笑两声，说：“这娘们现在正上瘾，不过也够蠢的，她以为今天赢了不少，等下我会让她连前几天赢得那些，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我朝杨进挑一下大拇指，笑笑说：“做这一行，在定川还是进哥你利害。”
杨进摆摆手，说：“哪有的事，开始我以为这娘们挺精明，为此刻意做了安排，后来发现随便弄的饵她就上钩，蠢的死，这还没一个星期，我让她赢了万把块钱，她就以为自己是赌神了。”
我淡然笑笑，杨进说的这个结果跟我想象的差不多。
像魏大队这样贪心不足的人，连几百块都不会放过，让她轻松得到万把块钱，那几乎就要上天了。
“来，咱们喝着。”杨进转回头再次端起酒杯。
“好，再敬你。”
随着杨进，我俩连续豪饮了几杯，杨进略微黝黑的脸庞显出一片酒晕，说话也开始带出了些许酒意。
“阳哥，跟你说句实话。”杨进再次喝下酒杯里的酒，两眼有些朦胧的看着我：“在定川我谁也不服，就服你，呵呵，记得那次吗，你只带着龙九一个人就敢来找我，就这份胆气，我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
杨进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接着说：“这后来的事情，果真跟我当初想的一样，棕岩乌鞘那些人不说，单说千金豹，在定川他连四哥都看不到眼里，结果你阳哥出马，一锅给她端了。今天我给你表个态，阳哥你以后有事尽管吩咐，我杨进没别的，一定跟着你鞍前马后伺候着。”
我眯起眼睛在杨进脸上扫了两圈。
虽然从他脸上带着少有的真诚，但我可不敢轻易相信他。
都是在刀头舔血拼过来的人，谁不知道见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的道理？
给杨进倒上酒，我把其酒杯，笑着说：“进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可有捧杀的意思。我这个人没什么野心，当初如果不是千金豹逼得我没活路，我可不敢去冒那个风险。说到底，咱们这些人每天刀头舔血混日子，还不是想多赚点钱，最后去过安生日子吗。现在大家能安安稳稳一起开心赚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哈哈。”杨进大笑一声，跟我碰了酒杯后再次把酒灌下去，然后说：“你说的有道理，拼来拼去就是为了钱，这钱啊，真特么是个好东西，只是没够。”
“呵呵。”
我随着杨进的话头轻笑两声算作回应。
早就知道这些家伙靠不住，后面这句话还不是显露了他的本性？
说什么我的事就是他的事，还说什么鞍前马后，全是些屁话。
想来试探我，可惜你这试探也太露骨，相继乌鞘和千金豹他们出了事，我已经在他们心里种下了阴影，不想让他们琢磨我也是不可能得了。
这时，显示屏的音响里再次传来魏大队兴奋冲动的声音。
“我又赢了，哈哈，拿钱拿钱，快点都给我拿过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显示屏，只见魏大队兴奋的竟然站到了椅子上。
哼哼，可怜的小丑，这么胖还爬这么高，只怕等下摔下来，会摔得很疼。
这个愚蠢的女人，简直太过贪婪，难道不知道跟她在一起赌的人，全是这里的托嘛？
连续赢了一个星期，你以为这是好运气嘛？人贵在见好就收，要知道出来混，早晚有一天是要还的。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局，稍加细心就能看破。但魏大队深陷其中，偏偏不知悔改，而且还乐在其中，根本没察觉旁边那些人一直在演戏。
这都是她贪婪啊，没人能救得了她。
我和杨进喝着酒随便聊天，显示器画面里看的出来，此时魏大队面前堆满筹码，看样子确实赢了不少。
只见她因为兴奋而满脸红光，那扎扎舞武的样子，估计此时就算有人拿刀逼她离开，她也未必会舍得面前那堆筹码。
“这个赌啊，说穿了很简单，就是一个字骗，不然开赌场的还不得赔死？”杨进两眼懵兴，手架在桌子边上指指点点，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在说酒话：“这几年我是对这玩意儿研究透了，赌术既骗术，跟魔术差不多性质。”
看着杨进两眼神色迷离，我淡然笑笑捏了两颗花生扔进嘴里：“你说这话我信，不然也不会有十赌九诈这个词。”
对杨进说的话，我只能顺着话头往下跟，不过赌术既骗术这句话能从一个开赌场的人嘴里说出来，也足够讽刺了。
杨进笑着摆摆手，说：“这赌术我能知道个差不多，但说到骗术，那可就博大精深了，就算让我研究一辈子，我最多也就明白点皮毛。”
对于他的这种感慨，我继续附和：“进哥，你要这样说是不是谦虚了？现在赌场日进斗金，你这行家里手要说只了解点皮毛，那别人就没法混了。”
听我这样说，杨进用力的摇摇头：“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在那些骗子的面前，我算什么行家里手？那些家伙想出个招来，往社会上一撒，钱就往家哗哗的流，像什么信息诈骗就不说了，只是那些搞保健的，药品床垫，还有什么红外线，说起来那个不比我高端，有时候我都想改行，眼见那些骗子挣钱太容易，我眼红啊。”
靠，从杨进嘴里说出这些，我倒没觉的眼红，只是提他感到脸红。
这尼玛算什么东西，从入道这货就是靠拼杀走出来的，可以说是害人无数，从来也不会分辨好人坏人，只是对他有利，他害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算算他做的那些事，都够枪毙五分钟的，现在竟然眼红起那些骗子来了。
然而他说的这些骗子，连个正经骗子的模样也没有。
还保健品床垫？
真正的骗子会这么麻烦？
开玩笑。
他说的这些，连在我身边的钟紫荷都不如。
不过对杨进说的这些，我没戳穿他，因为对一个不是好人的人来说，没必要让他知道那么多。
并且今晚的重点是让魏大队入坑，我可不想做免费的陪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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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中控室，我在显示器上扫了一眼，看到其中一个画面里有个胖到离谱的女人时，我咧嘴笑了。
显示器呈现的画面应该是个小包厢，里面只有一张赌桌，赌桌旁边围坐着好几个人，玩牌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坐在那几个人中间的肥胖女人是魏大队，她此时一脸兴奋，额头上挂着一层油亮的汗珠，眼睛紧盯着手里牌狠狠的咬牙。
杨进在我身边站着，看一眼屏幕笑笑说：“阳哥，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在这里看好戏就行了。”
中控室的桌子上此时已经摆上了酒菜，杨进做出邀请的手势，我微微笑着过去坐下。
杨进把显示器画面调近，我俩坐在那里都能看的很清楚。
杨进在桌子上比划一下，笑着说：“阳哥，为了迎接你的大驾，我专门让人从聚仙楼定的菜，还热乎呢，酒是本地酿，咱们边喝边看戏怎么样？”
看着杨进很诚恳的笑意，我对他拱拱手说：“早就想过来跟进哥坐坐，只是我在里面的事情太多。今天借你的酒菜，我得敬你两杯。”
“阳哥客气了。”杨进正起脸色，很认真的说：“你是大忙人，我都知道，不然的话，我早就让人去请你了。”
说着，他抬手指了一下墙上的显示器：“今晚咱们只管喝酒，事情安排的妥妥的，绝对出不了差错。从你跟我说了之后，我马上把她的底细给查清楚了。这女人确实好赌，不过胆子还是有点小。但这没关系，只等她输钱，等她输急了不怕她不上道。”
说到这里，杨进得意的笑笑：“开始我还担心她不会到我这个地方来，后来我查出一个和她关系不错的牌搭子，那人也是个滥赌鬼，正好还欠着我几万块钱，我让她把你说的人带进来，没费劲就把那个肥女人给带进了局。”
听了杨进简要的解释，我把酒倒满，然后端起来对杨进晃一下，说：“让你费心了，来，我敬你。”
杨进开心的笑笑，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阳哥这样说太客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干了。”
把酒喝干，杨进依然笑着，好像很豪爽大气的样子，不过我知道，他在本质上跟阴毒狡诈的阎顺是一路货色。
他现在对我客气，不过是想还我一个人情，要知道在处理千金豹的时候，我可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好处。
现在定川的劳务市场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每个月谁知道会给他赚取多少中介费。
不管杨进的爽朗还是阎顺的阴毒，其实都是刻意装出来示人的面具，如果我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有一天我会死的很难看。
“来，阳哥，喝酒别忘了吃菜，聚仙楼的菜味道还是不错的。”
杨进说着，还动手夹了几筷子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
“自便自便，进哥可不要那我当外人。”我笑着拿起筷子，夹菜吃了两口。
杨进笑笑，转脸在屏幕上看了一眼，说：“阳哥，在这里咱们就谁也别客气了，你看这图像，没声音不好玩，我调出声音来给咱们助兴。”
说完，杨进站起来到旁边设备上摆弄两下，旁边的小音响里传来好几个人兴奋的呼喝声音。
“哈哈，听听这效果，就跟看戏一样。”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转头看向屏幕。
“哈哈，这把我的牌大，我又赢了，拿钱，快点拿钱。”这是魏大队的声音，画面里的她两臂举高挥舞着，笑的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和她同桌的几个人不情愿的把自己面前的筹码扔出去，魏大队面带兴奋站起来，把桌子上的筹码全部搂进自己的怀里，贪婪之色显露的一览无遗。
杨进的这间赌场在规模上不算很大，但能用筹码代替现金也算是正规了，并且从筹码的面值上看，魏大队玩的这种，数额还是很大的。
“呵呵。”杨进看着屏幕用嘲讽的口气笑两声，说：“这娘们现在正上瘾，不过也够蠢的，她以为今天赢了不少，等下我会让她连前几天赢得那些，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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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进摆摆手，说：“哪有的事，开始我以为这娘们挺精明，为此刻意做了安排，后来发现随便弄的饵她就上钩，蠢的死，这还没一个星期，我让她赢了万把块钱，她就以为自己是赌神了。”
我淡然笑笑，杨进说的这个结果跟我想象的差不多。
像魏大队这样贪心不足的人，连几百块都不会放过，让她轻松得到万把块钱，那几乎就要上天了。
“来，咱们喝着。”杨进转回头再次端起酒杯。
“好，再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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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哥，跟你说句实话。”杨进再次喝下酒杯里的酒，两眼有些朦胧的看着我：“在定川我谁也不服，就服你，呵呵，记得那次吗，你只带着龙九一个人就敢来找我，就这份胆气，我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
杨进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接着说：“这后来的事情，果真跟我当初想的一样，棕岩乌鞘那些人不说，单说千金豹，在定川他连四哥都看不到眼里，结果你阳哥出马，一锅给她端了。今天我给你表个态，阳哥你以后有事尽管吩咐，我杨进没别的，一定跟着你鞍前马后伺候着。”
我眯起眼睛在杨进脸上扫了两圈。
虽然从他脸上带着少有的真诚，但我可不敢轻易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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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杨进大笑一声，跟我碰了酒杯后再次把酒灌下去，然后说：“你说的有道理，拼来拼去就是为了钱，这钱啊，真特么是个好东西，只是没够。”
“呵呵。”
我随着杨进的话头轻笑两声算作回应。
早就知道这些家伙靠不住，后面这句话还不是显露了他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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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显示屏的音响里再次传来魏大队兴奋冲动的声音。
“我又赢了，哈哈，拿钱拿钱，快点都给我拿过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显示屏，只见魏大队兴奋的竟然站到了椅子上。
哼哼，可怜的小丑，这么胖还爬这么高，只怕等下摔下来，会摔得很疼。
这个愚蠢的女人，简直太过贪婪，难道不知道跟她在一起赌的人，全是这里的托嘛？
连续赢了一个星期，你以为这是好运气嘛？人贵在见好就收，要知道出来混，早晚有一天是要还的。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局，稍加细心就能看破。但魏大队深陷其中，偏偏不知悔改，而且还乐在其中，根本没察觉旁边那些人一直在演戏。
这都是她贪婪啊，没人能救得了她。
我和杨进喝着酒随便聊天，显示器画面里看的出来，此时魏大队面前堆满筹码，看样子确实赢了不少。
只见她因为兴奋而满脸红光，那扎扎舞武的样子，估计此时就算有人拿刀逼她离开，她也未必会舍得面前那堆筹码。
“这个赌啊，说穿了很简单，就是一个字骗，不然开赌场的还不得赔死？”杨进两眼懵兴，手架在桌子边上指指点点，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在说酒话：“这几年我是对这玩意儿研究透了，赌术既骗术，跟魔术差不多性质。”
看着杨进两眼神色迷离，我淡然笑笑捏了两颗花生扔进嘴里：“你说这话我信，不然也不会有十赌九诈这个词。”
对杨进说的话，我只能顺着话头往下跟，不过赌术既骗术这句话能从一个开赌场的人嘴里说出来，也足够讽刺了。
杨进笑着摆摆手，说：“这赌术我能知道个差不多，但说到骗术，那可就博大精深了，就算让我研究一辈子，我最多也就明白点皮毛。”
对于他的这种感慨，我继续附和：“进哥，你要这样说是不是谦虚了？现在赌场日进斗金，你这行家里手要说只了解点皮毛，那别人就没法混了。”
听我这样说，杨进用力的摇摇头：“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在那些骗子的面前，我算什么行家里手？那些家伙想出个招来，往社会上一撒，钱就往家哗哗的流，像什么信息诈骗就不说了，只是那些搞保健的，药品床垫，还有什么红外线，说起来那个不比我高端，有时候我都想改行，眼见那些骗子挣钱太容易，我眼红啊。”
靠，从杨进嘴里说出这些，我倒没觉的眼红，只是提他感到脸红。
这尼玛算什么东西，从入道这货就是靠拼杀走出来的，可以说是害人无数，从来也不会分辨好人坏人，只是对他有利，他害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算算他做的那些事，都够枪毙五分钟的，现在竟然眼红起那些骗子来了。
然而他说的这些骗子，连个正经骗子的模样也没有。
还保健品床垫？
真正的骗子会这么麻烦？
开玩笑。
他说的这些，连在我身边的钟紫荷都不如。
不过对杨进说的这些，我没戳穿他，因为对一个不是好人的人来说，没必要让他知道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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