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娼/被谁亲都不会反抗,如此,如此圣洁。_黑月光受害者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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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娼/被谁亲都不会反抗,如此,如此圣洁。

  薄辞雪到底没能看完那场烟花。他身体太差,站久了撑不住,还是叶赫真及时发现不对,一路把人抱回来的。冰灯也没空出手挂,就搁置在化不完的雪地里,里面的蜡油兀自烧着,照亮一小片寒冷的黑夜。

  他很不经冻,裹得再厚也没用,鼻头和眼角冻得粉乎乎的,刚哭过似的。叶赫真帮他脱掉靴子,换下衣物,又用热水打湿了缎布,轻轻擦拭薄辞雪冻得发僵的小腿和双足。他很乐意做这些事,上手也快,没做几次就很熟练了。

  薄辞雪的脚踝很细,皮肤又白,有种冰凉的美感。两条青蓝的血管在皮肉上一撇一捺,像是穿山而来的佛阿娜河与雅尔檀河。叶赫真抵住两河交汇的地界,将经脉一点点揉开,脑内有片刻走神。

  ……裴兄大概不会为他做这些事吧。

  这种攀比的念头一起,罪恶感立刻升了上来。他当然知道最近裴言忙得要死,自己作为跟他歃血为盟的好兄弟,不但没给他分忧,还在偷偷觊觎他老婆。

  但裴兄这么久都不来探望一下,未免也太不称职了。虽然说了不能见,可不能见又不是没有不能见的法子,难道就这样不管不问吗?

  正出着神,一旁的蜡烛忽然被风吹灭了。他们回来就点了这一盏灯,乍一熄灭,殿内立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叶赫真一起身,不料薄辞雪正低头抽去发簪,柔软的嘴唇从他脸上擦过,留下过电般的湿润触感。

  ……这次也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解释也没用,干脆不解释了。

  叶赫真捧起他的脸,将他滑落的乌发撩至耳后,衔住那双淡红的嘴唇。被吻的人愣了愣,然后很顺从地张开嘴巴,闭上眼睛,像只被投喂的白天鹅。

  被谁亲都不会反抗,神娼一样,如此淫乱,如此圣洁。如此麻木,如此冷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赫真吻得很投入,就是吻技像狗嗦骨头,奇烂无比。薄辞雪被亲得嘴巴发酸,但勉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任高大的异族人将他抱在怀里按着亲。

  只有屏风后的那人气得发抖,没过一会又变成两个人一起抖。

  裴言自虐似的盯着薄辞雪的嘴唇看,努力想象含住它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那双窄薄的嘴唇会被他吻得轻颤,然后逐渐变得湿热,丰润。

  亲重了对方会发出一点点闷闷的轻哼,所以要格外小心。但眼睑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汪起水润的粉,娇气又隐忍,让人忍不住轻一点,再轻一点。

  ——可惜不是。

  亲他的人不是自己,是叶赫真。他无法上去一脚把叶赫真踹开换自己来,也再找不回对方脸上那种小心翼翼、顶礼膜拜般的虔诚神情。

  现在的他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惨叫,想把薄辞雪整个吞进肚腹里,谁都不让见。一半在大哭,想让那人开心一点,哪怕让他开心的人另有其人。

  巫奚双拳紧握,仿佛快气死了。裴言巴不得他早死,真心实意地祈祷他立刻被老天收走。叶赫真则又在和薄辞雪说些什么,裴言虽然厌烦,还是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所以,要不要来当我的王后?”

  裴言真想冷笑,心想薄辞雪不可能答应。不过薄辞雪说话一向不会让人难堪,惯会四两拨千斤,己方不会吃亏,对方也不会觉得不舒服。果然,那人没有嘲笑叶赫真白日做梦,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轻巧地绕开了话题:“将军今年才刚满十八吧?这么早敲定终身大事,不多考虑一下?”

  虽然对他的答案早有预料,裴言还是微松了口气,继续听了下去。可惜这鞑子完全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还在厚着脸皮胡搅蛮缠:“我们很多族人十四五岁就会成亲,十八岁已经算很晚了。萨满也说如果日后遇见心仪的人一定不要犹豫,犹豫就会错失机会。他是我们部落最聪明的人,我觉得他说得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一群傻瓜。薄辞雪“哦?”了一声,问:“那你们萨满与他心仪的人在一起了吗?”

  叶赫真被问得怔住,过了一会才道:“应该吧,不过从我有记忆开始萨满就一直是一个人。族人说他有过妻子,可是生了病,很早就过世了。”

  他低下头,将怀里的美人抱到床上,道:“萨满运气不好,我和他不一样。我运气一直很好很好的。”

  薄辞雪抬头亲了亲他的额角,像是安慰,也像是祝愿。裴言的手指死死扣进掌心,目眦欲裂。

  再忍忍。亲一下也不算什么。薄辞雪也亲过别的小孩,表达爱怜的手段而已。

  只要不脱衣服,一切都好说。

  可惜他的愿望好像就没实现过。薄辞雪下一瞬就扯开了衣带,自然地问:“今晚将军要留宿吗?”

  那一刹的滋味说是万箭穿心也不为过。他清清楚楚地知道,是他亲手让他最爱的人变得这样自甘堕落的。

  裴言依然睁着眼看那边的情形,眼前却浮起了除夕夜那枚摇晃的铃铛。赤裸的乌发美人被摁在墙上,塌着腰、撅着屁股,摆出最淫荡也最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失禁。那枚金色的铃铛就悬在绷起的脚尖上,上面淋着湿滑的淫水,偶尔混上一滴浊白的液体。

  最开始被强迫的时候他其实也还是会挣扎的,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就认命了。那样脆弱的病体,反抗都微弱得可以忽略,一只手就可以牢牢压制,比扼死一只伤雁还轻易。

  所以自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又轻而易举地毁掉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言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内侧的肉,不想看眼前即将发生的事,却又无法闭上眼睛。而叶赫真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将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薄辞雪身上,有些腼腆地一笑:“不了,我过一会就走。我是真心希望我能让你开心,不是只想哄你和我做那种事的。”

  薄辞雪笑出了声。叶赫真认真地握住他的手,一面让他去摸自己脖子上刻着海东青的颈环,一面说:“叶赫部的图腾是海东青,海东青是忠贞之鸟,一只雄鸟一生只有一只雌鸟,一只雌鸟一生也只有一只雄鸟。我们族人都会为爱人守贞,只有背弃长生天的人才会随意与爱人以外的人欢好。”

  “如此,倒是中原礼崩乐坏了。”

  裴言思绪混乱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甚至有点感激叶赫真的克制,但下一秒瞳孔骤然紧缩。薄辞雪毫无征兆地曲起脚尖,踩在叶赫真滚热的阳具上,慢慢道:

  “——在我们这里,只与爱人欢好的人,大家只会觉得他活得很失败。”

  叶赫真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捉住薄辞雪乱动的小腿,睁大眼睛问:“那你呢?你也会这么觉得吗?”

  薄辞雪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才道:“我觉得失败与忠诚都挺虚无的。哪种选择更能让你快乐,那就选哪种吧。”

  足下的阳具在随意的踩弄下膨胀得不像话,腺液流了他一腿。他没有去擦,而是始终盯着叶赫真的脸,仿佛在等他在他的长生天前做出抉择。许久以后,叶赫真率先低下头,隔着被子吻了吻薄辞雪的膝盖,正要说什么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什么破开的声音——“刺拉!”

  “谁?”

  叶赫真一惊,立即回头。窗边的屏风不知被谁撕成了两半,显然一直有修为高深之人在一旁窥伺,而他竟丝毫未能察觉。他暴怒出手,与黑暗中的人战成一团,只觉对方下手阴毒无比,拳拳朝着他的脸下手,似乎非要将他毁容不可。

  裴言沉默地看了眼掐成一团的巫奚和叶赫真,从破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他望着薄辞雪,低声问:“最后那句话,是说给我们三个人听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辞雪回望着他。裴言苦笑了一下,将脸埋在薄辞雪柔软的小腹上,深深吸了一口。湿溻溻的香气从下面那道隐秘的细缝里传来,引诱着自己将唇舌伸进去,拨开幼嫩的肉唇,让他抽动着双腿,不断为自己潮吹。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在拳脚声里安静地抱了一会薄辞雪,像单纯只是站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休息完了,他直起身,用叶赫真刚刚打湿的缎布擦掉薄辞雪小腿沾上的浊液,柔声道:“睡吧,我去让他们两个别打了。你好好休息,睡一觉就没事了。”

  薄辞雪目送着他离开。外面的打斗随之暂歇,可惜立刻又被一句“陛下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答案”挑了起来。这次交手的双方明显换了人,大约去劝架的那位忍无可忍,也加入了战斗。

  薄辞雪听得头痛,疲倦地闭上了眼。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心如死灰的人,漫天的烟火也只能将他点燃一瞬,不可能就此孤注一掷地相信谁。

  帐外,裴言和叶赫真去演武场一对一了,只剩下巫奚一人。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将那盏遗忘在雪地里的冰灯挂到檐下,然后重新走了回去。

  “太卜大人没受伤吧。”

  听见他的脚步声,帐内人轻声道。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却依旧静如止水:“今晚被事情绊住,没能及时赴约,久等了。”

  巫奚摇摇头,温柔一笑:“没关系。”

  叶赫真,裴言……两条没脸没皮的贱狗而已,自以为是的简直可笑。陛下现在玩玩也未尝不可,玩腻了,以后就不必惦记了。

  他缓步走到床边,跪下来,用巫觋的文字在薄辞雪手心徐徐划下:“我来是想告诉您,那个办法或许是可行的,请您让我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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