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缠绵夜(两情相悦的高H欢爱)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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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缠绵夜(两情相悦的高H欢爱)

  在夏风的吹拂中,两瓣肉嘟嘟的阴唇,战栗着一点点敞开。里头那豆粒大小的花蒂,在月魑火辣辣的注视下,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啊!”只不过两指一个简单的夹拉,便挑起了雪挽歌一声低吟,而月魑松开花豆,转而将两指并拢,探入柔软的密境中。

  他用指甲划拨,用骨节顶弄,见雪挽歌脸上漫上红霞,唇角不禁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凑到耳畔笑道:“舒服?”

  “嗯~”雪挽歌才含糊的应了一声,月魑就俯下身来。随即,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立即就让雪挽歌爽得挺起腰,直接叫出了声:“啊啊!”

  一边卖力舔舐,另一边指甲顶入末端,用力拨弄阴道底部细密的肉粒,月魑清晰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下的颤抖,而两条腿则越夹越紧,明显是渴望更多的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挽歌出了一身热汗,汗水与浊液一起汇入清流时,他才缓过神来:“唔…”雪挽歌瘫软在石头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东方升起的旭日,低喃道:“日出了。”

  早已经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月魑伏在雪挽歌身上,吻了吻那绯红的眼角:“嗯,才开始。”他将指节从夹裹极紧的雌穴里拔出,而肉刃再无犹疑的肏了进去,在重重撞上宫颈后,似乎全无留念的拔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又狠狠的干入进去。自此开始,再无止息。

  “啊!”高潮中被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雪挽歌的腰肢一下子绷紧,嘴里溢出一声声哭腔:“慢~唔啊~太深了~停下!”话虽如此,可他身下爽得抽搐不止,穴肉更是疯狂的簇拥舔舐滚烫的硬物,蜜水亦是一股股的向外流出,进出之间全是淫靡的水声,足见口是心非。

  月魑对雪挽歌的表现也是知之甚深,不仅没有停下来,还扯开上半身凌乱的衣衫,一只大手在洁白的肌肤上恣意逡巡,拧一拧立起的乳珠,揉弄鼓胀的雪球,湿热的嘴唇也同时行动,在雪挽歌全身上下能触及的位置,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迹。

  “嗯啊~”宫颈被一次次肏弄顶撞,又酸又软又麻的滋味太过难捱,雪挽歌扣住月魑的肩头,漂亮的黑瞳不自觉带了几分恳求:“别操…那里…嗯啊…快点…别…不…呜啊!”

  听着雪挽歌用颤抖的嗓音呻吟说不,偏偏那双修长的腿死死缠在自己腰上,连穴眼里依依不舍缠绕吸吮的力道,也始终只会加重、不会减轻,月魑的下半身无可制止的又膨胀一圈。

  “嗯啊…”感受到体内孽根的存在感更高,雪挽歌面上醉人的红晕变得更深,他用染着水光的眸子白了月魑一眼,似控诉更似撒娇般哽咽了一声:“禽兽!”

  月魑无辜的笑了笑,将人抱得更紧,舔上那形状姣好的唇:“怎么能怪我,要是没这反应,岂非禽兽不如?”他一改之前狂风暴雨的攻势,深入浅出的捣弄穴眼深处的那一小截肉道,龟头不停蹭弄细密的肉粒。

  不同于先前激烈凶悍的刺激,这回的感受是无法抑制的战栗和酥痒。快感从最深处蔓延开来,燃烧了整具身体,雪挽歌眸中的理智涣散开来,攥着月魑的手腕哭喘着:“别!啊!你重点儿!快!”

  月魑好笑的亲了亲他的眼睛,肏弄那甜蜜穴眼的力道又变,重重捅开了宫颈,在雪挽歌的尖叫声中长驱直入,无间断的亵玩宫腔的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被顶穿的花穴除了快感再感受不到其他,只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在这怒海狂潮般的情欲里,雪挽歌终于宣告投降——未经撸动抚慰,他下腹处的玉茎便自行立起射出,原本夹在月魑腰间的双腿则无力瘫软,在石头上无意识敞开曲起,随着每一次的攻势搐动不已。

  再后来,仙将那双锐利清冷的眼瞳已经彻底迷离,双手倒还环在魔尊颈间,鼻音浓重的轻喘着,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连完整的话语都再无力气诉说,只能在对方胯下软下身子,被肏得前后晃动。

  最后,体内最隐秘的角落被滚烫粘稠的浊液填满,而他失神的张大嘴,被掠夺所有的呼吸,全心全意就一个念头——狼果然是能忍的生灵,但绝对需要及时投喂,憋久了再爆发,真心让人招架不了。

  “你还好吧?”再次清醒,是在温热的水里,雪挽歌微侧过头,就看见了月魑关怀的目光,只听他道:“抱歉,我失控了。”

  雪挽歌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更多是笑意:“没事,我挺高兴。”他靠在月魑胸膛上,扭过身子轻吻对方上半身的伤疤。

  月魑倒抽一口凉气,没推开雪挽歌,却自己向后缩了缩:“你别乱动!”

  “我喜欢你失控的样子。”这样,显得情事主动权是掌握在我手里,而不像是最初,你可以恣意的凌虐我。雪挽歌咬上月魑的乳首,力道不轻不重,半是挑逗半是撩拨:“我们继续?”以全盛时期的水平,这种程度只能说是开胃菜。

  月魑黑色的眼眸再次化为血色,他的喉珠滚动了两下,显然是吞咽了一回口水:“你确定?”

  雪挽歌嘴角微扬,眉宇间一派坦荡:“还是说,你萎了?”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挑衅,一刻钟后,雪挽歌的双腿被月魑架在自己臂弯里,他挺腰向前顶撞,借着贴近的姿势,时不时去撞雪挽歌的肚子。

  “唔…你真…坏透了…”低吟声中,雪挽歌能感受到月魑的力度越来越重,而他能清晰看见,雌穴穴口被挤出一股股浊白淫液,都是对方先前射进来的。

  月魑轻吻雪挽歌的唇角,语气很是笃定:“你很喜欢。”他又移开唇瓣,转而吮吸雪挽歌那红彤彤的耳垂:“你喜欢我粗暴,也喜欢我进的重、进的深。”

  “什么时候…”雪挽歌喘息着,微微偏头令月魑的唇落在颈间。月魑动作微妙的一顿,继而重重的肏开了酸软嘟起的宫颈。这令雪挽歌瞪大眼睛,低叫声脱口而出:“啊!”

  月魑将雪挽歌的双腿放下,环在自己腰间,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对方一步步走上岸。颠簸之中,雪挽歌的呻吟声颤抖不已,嫩红的秘处抽搐颤动,含吮着将自己肏得大开的青紫肉具。那粗黑硕大的孽根偶尔也会滑出,露出被肉穴舔舐的油光滑亮的龟头。

  “很早的时候,只是我没有怀疑。”月魑抱紧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或者说,你是都喜欢,只喜欢我。”

  当时,只以为是雪挽歌的体质因功法被破而反噬。但实际上,只要是自己,无论是怎么样的对待,不管是欢愉是痛苦是折磨,他都默默承受了。

  “再次喜欢上你的时候…”雪挽歌阖上眼眸,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其实觉得自己犯贱。”

  赤足走入寝室,月魑听见此言,脚步一顿,心里更疼了几分:“我明白。”魔尊将仙将放在榻上,再次落下的吻停在心口,神情温柔之极,语气近乎虔诚:“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腻了厌了,随时都可以走,不用管我。”

  “也就你这样的态度,我才没觉得自己太贱。”雪挽歌躺在床褥上,抱住月魑健壮的腰杆,笑意浅淡却真实:“我相信你的诚意,也自信自己的实力,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头也不回。不过,或许你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不是吗?”哥哥对自己,确实是足够好,好到自己舍不得离开,也舍不得赶他走,才会发展到现在。

  月魑没有吭声,只给了雪挽歌一个深吻。

  被掰开双腿再次占有的时候,雪挽歌抱紧了月魑的脖子。此番,他再无任何压制,算得上是放荡的迎合着对方全部的动作。

  几日后

  “嗯啊…好深…呜嗯…”雪挽歌双腿大开的跪趴在床上,上半身紧紧贴着被褥,臀丘被高高抬起。青紫粗黑的肉刃在后穴里翻江倒海,肏得穴内媚肉又热又软又滑,不仅会吸还会舔舐,热情的吮吻着肉柱的每一寸表皮,伺候的月魑舒爽极了。

  他松开抚弄了很久,射过好几次已再难立起的玉茎,转而搂紧雪挽歌细嫩的腰肢:“这个姿势,你真的喜欢?”

  “省力…不累…”床太软,身后的力道把握又太好,自己只需要跪着趴好,就能迎来一波波欢愉,确实是很舒服,而且不像是当初,觉得屈辱和痛苦,雪挽歌低喘着实话实说。

  而后,在月魑量多时长的内射中,他仅凭后穴就迎来了高潮:“呜啊!”在肉刃拔出来时,白浆几乎瞬间涌出,瘫软伏倒的雪挽歌剧烈喘息着,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想动。

  “我总觉得,这日子很奢靡。”月魑抱着雪挽歌去沐浴,在雪挽歌试图再次勾引他的时候,艰难的选择了拒绝:“我怕你会腻。”

  雪挽歌似笑非笑的刮了他一眼:“不会,只要你不天天发情。”就像是最初把他锁在床上,几乎算得上夜夜笙歌。

  “咳。”明白雪挽歌在讽刺什么,月魑老脸一红:“不会了,绝对不会。”他用毛巾轻柔的擦拭雪挽歌的肌肤,手指轻缓的揉弄前后两张被操到艳红的穴眼,没让雪挽歌有任何难受,就引出了射进去的浊液。

  最后,他们一起并肩躺在干干净净的床上,雪挽歌把头埋在月魑怀里,含糊的说道:“你不会觉得,我不像是你喜欢的那样吗?”哥哥觊觎的是走无情道那个清冷高洁的自己,但现在的自己恢复了作为妖族的野性和浪荡,他真的不会觉得别扭吗?

  “难道你不知道吗?”月魑莞尔一笑,压低了声音道:“男人都喜欢床下又冷又傲、高不可攀,床上却火辣放荡的美人吗?”

  雪挽歌的回答,是红着耳朵冷哼一声,用手肘狠狠捣了他一下。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心。”开了个玩笑打消了雪挽歌的疑虑,月魑将人翻过身,搂在怀里:“我钟意你的坚毅,更钟意你的隐忍,还钟意你的多变。”

  其实,还有对爱的渴望,喜欢被宠着被纵着,这些我都很喜欢,也会一一满足你。然后,以这些编织一张美梦之网,让你再舍不得走。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我不会给你厌腻的机会。

  魔尊舔了一口仙将通红的耳尖,按住对方恶作剧钻到他亵裤里的手:“放心的话,就别闹了,我们折腾十天半月了,总不能天天用这个打发时间,你不还要修炼吗?”

  “哼。”雪挽歌轻哼一声,但没有再点火,只睡在月魑的臂弯里,安静放心的阖上了眼眸。至此,一夜无话,静谧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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