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剖白(剧情H:浴池揉穴,舔到潮吹)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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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剖白(剧情H:浴池揉穴,舔到潮吹)

  整个人一身细汗的从梦里醒了过来,雪挽歌抱着被子发了好一会儿呆,起身脱下月魑不知何时为之穿上的亵衣,拎在手里赤足下床,一如既往将之丢入清洁阵法里,便抬步去了浴室。

  魔尊处理完积攒的魔务,回到寝殿的时候,便瞧见悬空的圆床幔帐尽落。他先用魔识一扫,嘴角一挑,也跟着踏入了浴室。

  门被推开的那一霎,仙将正低着头,往身下私密处擦皂角,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射过来,他的动作不由自主一僵,原本大刺刺岔开的双腿,下意识就往中间并拢了。

  见状,月魑挑挑眉,反手扣上门,嘴角微扬道:“要本尊帮你吗?”雪挽歌暗叫不好,本能朝后退了一步,却是正中月魑下怀。他大踏步上前,直接将雪挽歌给逼到了浴池角落。

  片刻后,雪挽歌脸色羞红,躺在倾斜的池壁上,一条白嫩的大腿被月魑架至肩头。这个姿势使得另一只脚无法触地,大部分重力都集中在了阴部,那里有一只大掌,正执着皂角搓揉着颜色浅淡的阴唇。

  “嗯~”不知被皂角抵蹭了何处,雪挽歌水润的唇瓣不停溢出低吟,湿漉漉的眼眸带着羞恼,瞪向坏笑的月魑:“魔尊玩够了吗?!”

  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月魑理所当然回答:“当然没有。”手里头的皂角是手指粗的圆柱体,被他用力搓揉着雪挽歌的密处,从最外围的大阴唇,到里面两瓣小阴唇,再到被小阴唇遮掩的花穴入口,以及上头那一小点开始充血变硬的花核,来回砥砺好几回。

  “你比之前青涩了不少。”月魑冷不丁将皂角丢回原位,指尖挑开欲语还羞的小阴唇,指甲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嫩红入口。感受到雪挽歌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才似笑非笑道:“本尊明明记得,这里早就不是柔嫩的浅粉了。”

  这般说着,魔尊松开手,身子覆了上去,咬着仙将泛红的耳垂,玩味道:“被本尊肏成了熟透的胭脂红,还始终留有两根手指的宽度,随时都能轻松吃下本尊的宝贝,是吧?”

  “你闭嘴!”雪挽歌闭上眼睛,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已被这简简单单的描述,撩拨起了压抑几十年的渴望。他清楚的感觉到,原本干涩紧致的花径里,开始分泌出了滑腻湿热的淫水。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里头凹凸不平的肉粒便被浸湿了。这无疑是发自内心的欲求,如果不是理智尚存,雪挽歌只怕已紧紧夹住月魑的腰,低泣着求哥哥狠狠肏自己,肏得越重越好。

  “何必呢?”月魑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松开雪挽歌的腿将之放回水中。

  雪挽歌靠在池壁上喘着粗气,闪烁水光的眼眸瞪了一眼月魑,伸手将人推开,才揪过毛巾,简单粗暴的把自己身上都擦洗了一遍。皂角的浅淡清香在水中散开,雪挽歌洗好,便迈步上了岸。

  月魑在他背后抱臂而笑,唇畔的笑容意味深长。在门关掉的那一刻,他清晰听见了雪挽歌的惊呼,还有嘴被堵住的呜咽声,嘴角上扬的弧度不禁更高了:“有分身术真是好啊。”

  半个时辰后,魔尊披着浴巾,在打开的床房木门门口,瞧见了一副极其靡艳的景色——仙将的头正对着木门,此刻恰在自己身下,被几根藤条卡住上下颚,露出娇嫩红润的口腔,而那双黑亮眼眸被绸带蒙住,白皙修长的大腿也被藤蔓吊起,于半空中被强硬掰成一字马,展现出上下两朵羞惭闭合、亟待采摘的娇嫩淫花,双手则自然垂落于两旁。

  月魑无声的笑了,脚步轻盈的没弄出一点儿动静,凑上前去对着合拢的阴唇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两朵敏感的花瓣当即便是一抖。雪挽歌挣扎着动了动舌头,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呜咽声,瞧着好不可怜。

  “别着急。”月魑闷笑了一下,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挠了挠花唇表面,满意的瞧见雪挽歌又颤抖了一下,才用手指一左一右夹住两瓣小阴唇,朝着两边用力一拉,便露出了粉嫩的穴口。

  他挑了挑眉,双眸凝视雪挽歌的脸颊,弯下腰的那一刻,嘴唇触及柔嫩穴口,重重亲了一口。羞赧的绯红一瞬间占领了雪挽歌大半张脸,月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经的赞了句:“皂角味,很甜。”

  说着,灵巧的舌尖缓慢却坚定的前行,推开外围嫩肉,一点点向着里头进发,触感比过去紧了很多,可热度和滑腻并没有多大变化。

  再说雪挽歌,这种被侵犯的感觉,令几十年未经情欲的他头皮发麻,呻吟声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一调比一调高:“嗯呜~额~啊啊”

  若不是没有那层象征清白的膜,若不是雪挽歌的哽咽声里,多了不自知的甜腻,月魑还以为,自己在侵犯一个稚嫩的处子。但这具早就被肏熟肏透了的仙体,终究不似最初那般青涩,而是迷人之极,在情欲休眠了几十年后,仅仅被舔了一舔,就再难抑制——

  随着月魑舌尖不停前后舔弄的动作,雪挽歌双腿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鼻音越来越重,穴眼也越来越湿软。当舌尖扫到深处,重重摩擦过那一大圈的肉粒时,雪挽歌身躯一震,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呜啊~”

  “雪挽歌…”月魑神色微妙的后退一步,舌头抽回来的同时,一股淫水顺势从搐动的花穴里涌了出来:“本尊才舔了一小会儿,你就直接潮吹了?”他蹲下身,似笑非笑的戳戳雪挽歌红彤彤的脸,手掌轻轻握向对方腹下:“这里竟然也硬了。”

  看不见眼前事物,可这并不妨碍雪挽歌猜测。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都热乎乎的,明显是红透了,想也知道,月魑现在笑得有多得意。但是,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他明明能反驳回去,对方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他:“啊啊!”

  “是了,忘记你现在不能说话。”月魑的语气含着笑意,一念之间便收回了那几根藤条。

  雪挽歌松了口气,可出口的音调有点儿抖:“你能不能松开?”

  “松什么,你这不是很精神吗?不要本尊帮你?”月魑玩味的笑了笑,对着手中挺立的玉茎轻拢慢捻,听着雪挽歌的鼻音越来越重,嘴角更是扬起,眉眼间绽放几分真切而非浮于表面的温柔:“这些年,有没有想我?”

  有啊,天天想哥哥。雪挽歌很想扁扁嘴再撒个娇,但理智提醒着他,自己已不是月歌。于是,脱口而出的话语依旧是冷冰冰的:“魔尊说笑。”

  “你真没情趣。”月魑抱怨了一句,却继续了开拓的行为。这一回,舌头长驱直入,缓慢的摩擦过花穴内每一个角落,把里头细细密密的肉粒舔得一颗颗立起,也让湿热柔软的穴壁充血变成胭脂一样的殷红。

  这是第二次了,雪挽歌的承受力比之前好了一些。可他依旧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下半身活像一滩软腻红泥,被月魑的舌头肆无忌惮撞击搅弄成各种形状,还不停的分泌更多淫水,明显在为接下来的承欢添加润滑,方便哥哥恣意欺负自己。

  这一点,令雪挽歌羞耻之极,要不是双手还被绑缚着,他简直恨不得以掌覆面了,尤其在月魑分身伏在他身旁,发出低低的笑声后——“雪挽歌,你敢再说一遍,这些年绝对没想我吗?”

  “啊!”打定主意不吱声,但在舌尖灵巧如蛇的触及紧致敏感的宫口时,雪挽歌还是低低的叫了一声。然而,最让他难以抵抗的,还是在月魑手中越来越热硬的玉柱,当心中恋慕之人在耳畔低笑着说“好吧,你没想本尊,可本尊经常想你”时,雪挽歌一声不吭的泄了身。

  月魑终于停下动作,收回枯木藤分身和躺在雪挽歌身旁的雀猴分身,他将坠在床上的雪挽歌抱到怀里,扯掉罩眼的绸带,笑得轻狂开心,语气带着极力云淡风轻的得意:“好了,我知道的,你也想我。”

  “闭嘴!”雪挽歌恼羞成怒,抬眸瞪视着他,潮红的脸上满是汗湿的水迹,锐利的语气却是带着难以察觉的几丝不甘:“魔尊你想的顶多是本将的身体罢了!”

  对此,月魑挑挑眉,实话实说道:“本尊躺在营帐里,想的确实是软玉温香在怀的美妙滋味。”面对雪挽歌的冷哼,他话锋一转:“但交战的时候,本尊想的更多的,还是仙将的剑、仙将的谋断。比起你,雷阙差太远了,这一战完全不过瘾。”

  “以前意气风发,如今阶下之囚,魔尊是觉得,本将现在还不够狼狈,你非要再插一刀?”雪挽歌冷笑一声,阖上了眼眸:“除了千年多前那一剑,本将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魔尊?”

  月魑摇了摇头:“不,我非是此意。”他将雪挽歌放倒了床褥上,轻轻吻去其眼睫边的汗珠,掰开一条腿,缓慢又强势的肏了进去:“我只是想说,我迷恋的从来不是你的身体,反而是你的才华实力。否则,这次在军营里,那么多送上门的人,本尊没必要拒绝。”

  迎着雪挽歌睁开眼睛时露出的锋锐之光,月魑微笑道:“虽然,他们的身份不如仙将,但确实是因仰慕本尊而自愿献身,在床上绝对比你热情听话多了。”魔尊腰上所使的力道再无一丝留情,狂野像在驰骋一匹烈马,可落在仙将唇瓣上的吻却轻柔之极:“但是,让本尊生了欲望的,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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