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暂别(剧情:喂食疗伤,试探破费)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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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暂别(剧情:喂食疗伤,试探破费)

  “西林没事,他是九尾的初恋情人。”魔尊打心眼以为,此事能让重视属下的仙将松口气:“九尾曾经深负于他,这回捧着、敬着,生怕他过得不舒坦。还向本尊求了情,希望放他回去,仙将想怎么处理?”

  雪挽歌的呼吸凝滞了一瞬间,过了片刻,他状似松快的缓和了语气:“也就是说,西林无事,魔尊只是想耍本将一顿?”

  “对。”月魑语气微扬,分外无辜的旧事重谈:“事实上,你自己主动,确实比平时受的罪少点儿,不是吗?”

  可是,回答月魑的,是“嘭”一声,拳头击打在脸上的声音。劈头盖脸的暴揍,让月魑没能反应过来,险些就被打蒙了。但也只是险些而已,他很快就攥住雪挽歌的手肘,把人按在了墙上。

  “你耍我?!”瞧着雪挽歌喷火的黑眸,恨不得扑过来咬死自己的样子,月魑后发后觉意识到一点——用西林的安危,骗不被逼急绝不求饶的雪挽歌主动服侍,在占据有利地位的自己看来,反正都是被肏,雪挽歌主动还能少受点儿罪。

  可是,于雪挽歌而言,他是真正低了头、弯了傲骨,却是一场骗局,也难怪事后会气成这样了。月魑心里莫名有了些心虚,干咳一声放了手,随即就被一拳头砸在了嘴角。

  但见他不再躲闪,怒火上头的雪挽歌想起过去被宠着的岁月,一时竟是更愤懑了,下手更是一下重于一下。被揍成熊猫眼之后,月魑终于再次出手制住了雪挽歌:“打够了没?”

  “呵!”气闷的雪挽歌假笑一声,完全没掩饰自己的小气记仇:“没打够,还请魔尊松手让本将继续如何?”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不好哄呀。月魑没察觉,自己用了个很微妙的“哄”字形容接下来的举动,只道一句:“是本尊做过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雪挽歌眸色一闪,冷脸说道:“镜子不要再重装。”

  “行。”即使没镜子,我也能欣赏到云销雨霁后,你倒在我身下不自知的纯然媚态,月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答应的毫不犹豫。

  雪挽歌试图再进一步,为自己争取福利:“软榻太窄了,地毯不舒服,能不能安一张床?”

  “可以。”月魑挑了挑眉,很大方的答应了下来。

  这么痛快的举动,反而令雪挽歌警惕了起来:“魔尊有什么要求的话,还请直说。”

  “没什么。”月魑语气轻松的笑道:“本尊只是在想,床弄大一点儿,最好再有栏杆床柱,想把你绑成什么姿势肏哭都行。”

  雪挽歌脸色黑了:“不要床了行不行?”忘了这一点,比起床,在地毯上才不容易捆绑。

  “话已出口,焉有收回之理?”月魑玩味一笑,垂眸吻上雪挽歌的唇角,抹去了那块浊白的污迹,像是诱惑一般低声喃语:“放心,本尊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主动张开腿邀请本尊,再夹紧本尊的腰,哭着求本尊再重一些狠一些肏你。”

  雪挽歌明白,自己已把月魑的兴致再次撩拨起来,怕是新床才安装好,便会被压在床上操哭。但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己疯狂的渴求着自幼思慕的兄长侵犯自己、占有自己,甚至是弄哭自己。

  因为除此之外,世间再无什么,能够证明对方独属于他。于是,除了本能的羞恼,听见月魑透骨之言,雪挽歌心里更多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却是阖上眼眸不再搭理,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不过,隔了数日,雪挽歌颇觉意外的看见,月魑弄来的床,是一张悬空的圆形雕花大床,四周围着木质的栏杆,床柱更是连在了房梁上。当床幔尽数落下时,这里说是床,不如说是个静谧的房间。

  床上,恢复白皙的肢体早已被迫展露,雪挽歌跪在锦被上,膝盖以下牢牢的贴着床面,两根细细的红绸一左一右在乳珠上打了个结,另一端被紧紧绑在栏杆上,稍稍一动就会引起些许的扭拧之痛。他不得不挺起上半身,被月魑肆意把玩着两只乳峰,随心所欲揉捏成各种形状。

  当然,此行虽羞耻,雪挽歌也还是忍了下来,唯独在月魑捧起一只碗,试图把里头粘稠清甜之物喂到他嘴里时,极力躲闪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你功法被破,需要弥补。”月魑微微一笑,挖出一勺子,强硬送到了雪挽歌嘴里:“本尊查了一下,此物在尔仙族,是至高无上的疗伤圣品,内外伤尽皆能治。本尊可花了不少私房钱血,才从夜问手里把东西买过来。”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喂到嘴里的东西也确实让他感到了一分熟悉,就是他服用过一次的仙萸果酱。即使是以他身为仙族第一高手的地位,仙尊历年赐下来的仙族第一疗伤圣药仙萸果酱,顶多也就一罐子而已。给属下用掉的不算,留下的大概也就小半罐了。

  “你碗里的,至少有半罐,比本将手里还多。”吃下一勺子后,雪挽歌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别说什么弥补功法被破的伤势,这些全灌下去的话,我从身体到魂魄所有伤势,都能好全。”

  在下一勺子喂过来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魔尊,你这是资敌,本将若脱困,可不会因此手下留情!”

  “你以为,本尊的封印,是你实力恢复就能破开的?”月魑似笑非笑说道:“本尊能负责任的说一句,除非我动手,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解开。”

  闻言,雪挽歌定定看了月魑一会儿,没有问什么,只是再次张开了嘴。这般一喂一咽,一碗仙萸果酱很快就见了底。

  温暖的仙气在体内徘徊,修补着干涸的仙魂和受损的仙体,雪挽歌舒服的闭上眼睛,被月魑解开绸带一拉,也就顺势靠在了他怀里。月魑轻轻捻动被拧红了的乳珠,见雪挽歌不吭声,便轻声说道:“雪挽歌,本尊有事要出一趟远门。”

  “哦。”雪挽歌抬眸:“这种事,魔尊不见得要告知本将吧?”话虽如此,作为兄控月歌的那一面,令不得不独自留下的他,揪紧了身下锦被。如果,哥哥在外面,遇上更顺心更会讨好上位者的人……

  月魑自是不明白弟弟想了什么,只淡淡说道:“本尊去收拾你的布局,雷阙最近现身了一次。”

  雪挽歌的思绪被这句话拉了回来,有些无言以对的“嗯”了一声,在月魑起身去捡丢在不远处的衣服时,下意识一句话脱口而出:“今天不继续了吗?”

  月魑愣了一下神,抬起头来似笑非笑道:“仙将很想被本尊操哭?”

  “不…”雪挽歌反应极快,镇定自若的回答:“本将只是对魔尊忽然长进的忍耐力表示惊奇而已。”想到一贯‘无肉不欢’的月魑已经好几天没碰过自己,再想到对方马上就要出去,他心里不自觉起了疙瘩。

  月魑玩味的打量了雪挽歌一会儿,终究没发现破绽,便把人压在身下,细致耐心的吻遍全身。最终,手指插入到温软的蚌肉里,肆意翻飞搅弄,濡湿细嫩的触感让人心底燃起火焰。

  但月魑玩了一会儿,竟是拔了出来,对身下神色迷离、鼻音带着泣意的雪挽歌轻轻笑了一声,站起身穿好了衣服。

  雪挽歌完全是呆愣的看着这一幕,在月魑转过身走向床外的楼梯时,终于气急败坏的怒吼了一声:“魔尊!”

  月魑回过头来,这一回,他清晰透彻了雪挽歌眼底的惶然恐惧,却误解了这份无声的急切,只淡淡说道:“本尊以为,仙将并不怕,本尊会玩腻了之后会杀了你呢,原来还是害怕的。”

  明白自己露出了破绽,雪挽歌的脸色更白了几分,那样子不可谓不狼狈。但月魑看在眼里,不自觉想起了前几日,自己从仙界回来被九尾堵了个正着。

  知晓自己大出血采购了仙萸果酱,九尾那双桃花眼里闪动冷光,冰冷的言语带着笃定意味:“仙将会反叛仙尊,会在意炼神宗布置在魔界的棋子,且按照夜问所言,还在暗中为仙尊做了很多不能为人所知的活计,可不像表面上那么高洁。你信不信,他终究是怕死?”

  而雪挽歌沉寂了一瞬,也在此刻开了口,音调清清冷冷,透着几分难得的强硬:“魔尊认为,本将是个怕死之人?”

  “唔…”月魑回过神来,定定看了雪挽歌片刻,倒是改了口:“不,本尊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本尊在床上承诺的任何事情,不管是承认你依旧为对手,还是不会玩腻了把你送人。”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雪挽歌却是松了口气,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借口,悠悠道:“确实,本将不怕死,但魔界从不乏交换禁脔的事情。对于别人,本将并不担心,唯有一个人例外,魔尊想必清楚本将指的是谁。”

  月魑眸色一闪:“你是说九尾。”

  一个禁脔而已,绝对比不过同生共死的军师兼发小。雪挽歌浑身赤裸,面无表情站在床上,觉得自己完全能猜透兄长此刻的想法。实际上,要是立场掉个个儿,他也会毫不犹豫这么做,一个外人怎么比的过自己的亲人呢?

  “不会。”出乎意料的是,月魑给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即使在床上,承诺就是承诺,本尊说过不会把你送人,就肯定不会那么做,本尊只会…杀了你。”如此说着,月魑只觉得心口蓦然一抽,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些微刺痛的印象很是深刻。

  听出兄长言语中的严肃,雪挽歌平静无波的说道:“本将知道了。”目送对方走下床,背影消失在房间内,结界笼罩整个寝殿,他像是被抽去全部气力,放松自己坐倒在了床上,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哥哥今晚的行为,明显是试探自己怕不怕被玩腻了杀死,他却误以为,对方是有了新欢,才失去性趣。还好,最后以“只是怕被送人”为借口糊弄了过去,但下次绝对要更小心了呢。

  哼,都是九尾哥哥,和以前一样,腹黑心机的坏狐狸!肯定是他,挑拨了哥哥来试探自己!想也知道,被哥哥误认为自己怕死,那在他心里的印象绝对一落千丈,被玩腻的下场只怕就不远了。

  雪挽歌裸着身子从楼梯下了床,走向衣柜想翻找亵衣。打开衣柜的那一霎,他不禁吃了一惊。里头明显被施展了一个空间术法,空间无限拓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新衣,大部分都是亵衣亵裤,少部分是穿在外头的法衣。

  最关键的是,这些衣服上有着明显的标志,出自仙界专卖名贵衣饰的几个店,而衣衫颜色多为浅色系,以白色为主。雪挽歌拿出几件比划了一下,神情更复杂了。从尺码看,基本上都是他能穿的,且并不适合月魑的性情和体格,想也知道是对方去仙界时专门为自己采购的。

  雪挽歌愣愣的站了好半天,随意取出几件套上,在寝殿内仔仔细细找了一大圈,搜罗出很多东西——来自仙界最上佳的笔墨纸砚琴棋酒茶,一天画一张画写一幅字的话,大概足够自己用个几百年。另外,月魑还在最显眼的书桌上,留了寝殿内除尘清洁等生活相关阵法不用法力的运转办法。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试问哪家养个泄欲的禁脔,是这么个烧钱的养法?仙将无语凝噎,把自己的脸浸入浴池的热水中,默默给哥哥加了个评语,若九尾知道了,一定会拍手称赞——“败家子!”

  “啊嚏!”月魑走在一望无际的丛林里,忽然就打了个喷嚏。他回首望了一眼遥远巍峨的魔界都城,嘴角微微一勾,又收回了视线。

  啧,雷阙可真是挺能藏的,希望自己能早点解决他,也好回去抱着美人儿继续快活。不过,先前留下的礼物,现在想必已经被雪挽歌发现了。有那些东西,之前又已灌下半罐仙萸果酱,伤势痊愈的雪挽歌,应该能照顾好他自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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