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挺着那样大的肚子,还一脸乖顺,像是谁家相夫教子的人妇_大肚美人合集双/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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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挺着那样大的肚子,还一脸乖顺,像是谁家相夫教子的人妇

  那些精尿到底没有弄出来,重新闭合的宫口将分量颇大的液体全锁在里面,谢流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每晚都要来这么一遭。因此,江芜每在这待一天,肚子便要大上一圈。不过五日,孕腹已有双胎足月的大小,而谢流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然而每日被捅上大半夜,那孕穴没有丝毫松弛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紧。江芜自然也知道这个情况,寻来根格外粗长的药玉说要扩宽产道。

  “还有四个多月呢,现在拓产道,是不是早了些?”而且不该循序渐近吗,怎么上来就是这么大的,粗如儿臂,而且里面捅到宫口,外面还剩一节,谢流又按着头往里压了压。

  “啊!别、别太深...哈啊...顶到孩...孩子了...啊...”

  谢流只好向外抽出一些,拳头大的一团从腿间冒出来,“每天塞着这个,你腿都合不拢了。”

  挺着大肚子的江芜扶墙站起,正撇着腿走路适应,闻言回道:“我这肚子这么大,早几个月就合不拢腿了。”他的语气无奈,似乎为此困扰,然而抚摸胎腹的动作之温柔令谢流咋舌。

  双腿抖如筛糠,在屋里绕了一圈,把湿了的裤子褪下时,水多得顺腿流。

  谢流从不知自己还有这样恶劣的癖好,偏爱在人多的时候偷偷戳弄江芜的腿间夹着的东西,非要弄得他在人前失态不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物被他弄得不分场合地显露淫态,着实别有趣味,尤其这人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江芜的肚子被束着也越来越大,何况肚子可以遮掩,孕态却收不住。他孕后露面的次数不太多,还每次挺着肚子的他身边总有一个谢流,传言满天飞。

  虽从未说出过实情,但谢流多少带了点得意的心思,总是带着重孕在身的江芜招摇过市。江芜怀孕这事在外头还只是传言,在天剑盟内部已是不宣之秘,任谁见了他肚腹高挺撇着腿走路的样子,都不会怀疑他怀了孩子的真实性。他在天剑盟的这段时间,几乎日日被谢流哄着出门,碰到人便被故意地玩弄一番,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天剑盟上上下下都见过了魔教少主大庭广众之下挺肚发骚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什么?都好好练!”

  大着肚子的江芜靠在谢流怀里,两条大腿颤得很明显,嫣红的脸上是遮不住的春情。谢流故意带着这样的江芜从演武场前慢悠悠地走,再装模作样地斥几声偷看的师弟们。

  江芜才被他弄过,站都站不稳,全靠谢流揽着。

  谢流不疾不徐地指点着师弟们的招式,手上却也不闲,毫无避讳地在江芜腿间揉捏。月份越来越大,这人身子渐重的同时,下身也是愈加丰腴。阴户处高高地鼓着,他穿的裤子又颇为修身,因此腿间被勒出了引人遐想的突兀轮廓。

  虽然穿着裤子,但那里的形状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暄软鼓囊的阴阜中央挤着一头肥鲍,浸湿后颜色更深的布料将那里勒得变形,甚至陷进层叠的肉缝里。

  这香艳的场景几个弟子能忍住不看,手上胡乱比划着,眼睛却不约而同地瞥向那里。

  “啊...嗯...哈啊...顶、顶到孩子了...哈啊...嗯啊...”

  一只大掌在江芜敞着的腿间旁若无人地动作,明亮的阳光下,谢流修长的手指间闪着点点晶莹。江芜双手托着小山般的肚子,身躯微微晃动,胸前遮不住的曲线剧烈起伏,薄唇微启,吐出连串的呻吟。

  腿间用来扩产道的药玉被抓住,谢流五指捏紧,将其抽出一半,再重重地推进去。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过很多次,尾部还露在外面的时候,前端就已经戳到了宫口,他再继续用力,这人的膨腹就抽搐一下,用不了几次,就是铺天盖地的胎动。

  弟子们便都看到,江阁主的大肚皮上鼓起此起彼伏的包,他叫得更大声,抓着肚子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在看他的腿间,里面不知道塞了什么,将裤裆顶得老高,下一瞬,那东西就被谢师兄一掌拍进去。江阁主肚皮上闹得厉害,高昂不绝的呻吟中,语不成句地控诉着什么。具体地听不清,但孩子二字却听得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一段日子,大家都因江阁主越来越大的肚子疑惑时,也是江阁主被闹得狠了,呜呜咽咽地说什么小心孩子,这才让大家确认了他怀孕的事。

  不说孩子还好,他越说谢流便越用力。看裤子被顶起的轮廓,那物什约摸有儿臂粗,就这么被师兄拍进去又抽出来,那高耸的大肚子便上下跳着。而江阁主脚下已经积起一大滩不明的液体,他放浪地大叫,颤抖的唇边挂着几滴涎水。

  即使见了很多次,师弟们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堂堂魔教少主不仅怀了他们师兄的孩子,竟还挺着重孕之身任由师兄狎玩。

  这么一通下来,谢流仍然衣冠楚楚,江芜却是满身狼狈。在谢流的搀扶下,他哆嗦着双腿,慢慢地走远了,留下一路蜿蜒的湿痕。

  “你这副身子倒是不寻常,八个月的肚子比人家双胎足月都大,这里也鼓这么厉害。”他在江芜腿间拍了拍,引得孕夫喘了半晌才作罢,“裤子都塞不下你这团肉了。”

  说话间,行至拐角处,一个人影从角落里现身。

  谢流挡在江芜身前,“什么人?”

  “赵伯,你怎么来了?”这是碎金阁右护法,看着江芜长大的。他看着大着肚子浑身情欲痕迹的少主,表情复杂。

  “少主离开多时,我不放心,过来—”话说一半,他倏地瞪圆了眼睛,只因谢流的手竟然当着他的面塞入了江芜裤腰。

  “啊!”江芜眼角瞬间沁出泪,第一反应便是张大腿,配合谢流的动作。身子明明那么重,他却抬起腰,挺着下身往谢流手里送。喘了半天,才道:“赵...啊...赵伯,我很好...哈啊...你先...嗯...先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多久,江芜已同从前判若两人。身材丰腴,前凸后翘,便是花楼的妓也少有这样惑人的身段。偏他又挺着那样大的肚子,还一脸乖顺,像是谁家相夫教子的人妇。右护法叹息一声,移开眼睛,“我有话与少主说。”

  “嗯啊...”谢流在他腿间狠狠戳了一把才放开人。江芜叉着两条酸软的腿扶着墙,和右护法进了一间空屋。

  关上门的瞬间,江芜隐忍又勾人的表情消失,还带着满满春情的面容上多了几丝冷漠,“赵伯,药带来了吗?”

  “带来了。”那两团肉圆隆饱满,气势汹汹地挺在少主胸前,单薄的脊背将那两团衬得格外圆大。江芜稍有动作,那两团便摇摇欲坠地颤,时刻勾着人的眼珠子。右护法几番欲言又止,还是劝道:“再过两月,少主就要生产,何愁没有、没有奶,这药还是不用的好。”

  江芜微微垂目,硕大的两团便映入眼帘,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催出的这对乳早已大得不正常,现在已经很是妨碍他活动,若是用了那药,还不知要长成什么样子,只是

  江芜人站在这里,思绪却飘远了。每次欢爱,谢流总要捉了这对奶去,翻来覆去地把玩,直捏得白嫩皮肉上一道道的通红指印,手捏够了就将嘴凑上去,一边吸个没完一边嫌他没奶。这么念了几次,江芜就上了心,孩子还怀在肚里,他就嘱咐赵护法去寻催奶的药了。

  “早点有了奶水也好,他喜欢。”小指肚大的药丸,也不用水,江芜仰头干咽了下去,咳了两声后又问:“药膏也带来了吗?”

  赵护法看了眼少主鼓隆异常的腿间,叹息一声,“带来了。”即使知没有用,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多嘱咐了一句,“少主少用些吧,不然孩子怕是不好生。”

  正是日日涂抹这药膏,将江芜那阴户催得肥满高隆,那裤裆里总是塞了什么东西似的鼓鼓囊囊。谢流又玩得花,总要他穿小得勒阴的裤子,那层单薄又紧绷的布料还不如没有,一口肥穴连褶皱印痕都被人看得清楚。

  这药膏涂在外头,阴阜不歇劲地长,涂在里头,那穴就越来越紧。也是因这个,腿间日日塞着那么粗的东西扩产道,前穴却越发紧致。不怪右护法有此一说,这药用多了,到时候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都开不了。

  给二人留了足够的时间,谢流进去的时候,只剩江芜一人。

  大肚子的人坐在地上,身下垫着外衣。湿淋淋的药玉被放在一边,江芜左手拿着一盒药,右手指尖没入了穴内。他的肚子太大了,很难够到下体,是以俯低了身子,大肚子窝屈在身体与大腿之间,才能将手伸进穴里。这副场景让谢流立刻起了反应。

  “干什么呢?”

  低吟着的美人睁开雾蒙蒙的眼,却是顾不上回答,右手从穴里抽出,立刻抱上肚子,抻直身子靠着谢流急喘,指间黏连的丝缕银丝沾在动个不停的肚皮上。谢流握住江芜黏腻的手指,心猿意马地抱着他。

  孩子活泼得很,胎动一时半刻停不下来,江芜抚着肚子,喘了半天才回答,“上药。”江芜瞥了谢流一眼,“肿得总也消不下去,只好涂点药。”

  谢流接过那盒药膏,“怪我怪我,我来给你涂。”

  一朵靡靡肉花润泽红艳,正是熟透了的颜色。两瓣花唇又肥又肿,将那穴口挤得只剩一条嘟嘟的缝,绵软的肉轻颤着吐出汩汩的蜜液。谢流挖了一坨药膏,指腹刺进穴内,碾着软肉上下左右抹了一圈。膏体在温热的穴里迅速化开,同花蜜混合在一起,被手指堵着,不得其门而出。

  谢流就涂了这么一下子药,手指就在孕穴里抠挖起来。

  药玉是很粗的,而怀孕的人扩了这么久产道却丝毫不见成效,谢流的手指被紧紧绞着。时而曲起以指节碾磨,时而伸直以指甲搔刮,这一根手指就让孕夫连番高潮,水流得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流收回手的时候,江芜的肚皮都在抽搐。他四下环顾,这屋子空置已久,积灰甚重,没个办事的地儿。谢流干脆将江芜抱起来,江芜又是个大肚皮,为了不压到他肚子,谢流双手从背后绕过,握着膝窝将人抱起。

  一挺腰,就捅进水当当的穴里,双手一抬,就将肉穴从阴茎上拔出来。江芜背对着谢流起起伏伏,大肚子连同胸前两只肥兔晃晃荡荡。

  落下去的瞬间肉穴被完全贯穿,龟头将紧闭的宫口顶得内陷,极致的酸麻让人分不清是痛是爽。偏偏谢流还要趁此时机更进一步,握着江芜的腿左右扭转,他在这旋拧的收缩中更加硬挺,而孕夫叫得几近失声。

  猛烈而汹涌的快感盖过一切,江芜忽视了胸前越来越明显的酸胀,也没人注意到,那两只肥兔在一次次的跃动中愈加鼓涨饱满,在某一次插入后,乱甩的不止肥腻的乳肉,还多了几滴微黄的液体。

  淫靡的气息中逐渐多了几丝奶香,谢流停顿片刻,忽然把怀里的人转了过来。白皙的皮肉上俨然多了不少奶点子,一对豪乳怒挺着,殷红的乳头上还坠着几滴奶水,而孕夫被操得满脸痴态,一无所觉。

  谢流眼里看不见别的,凑上去含住还在滴奶的乳头,那高隆的大肚子憋屈地挤在二人之间。这是江芜的初乳,并不太多,谢流很用力地吮,孕夫的叫声拐了好几个调。

  “真是天赋异禀啊,孩子还没落地,就开了奶。”两边被吸得一滴不剩,谢流才抬起头,“就是这奶水不多,等咱们的孩子生出来,怕是要饿肚子。”

  江芜在他怀里颠,声音都是发颤的,“怎么会啊...嗯...奶总是...哈啊...越来越多的...啊...”

  这倒不是假话,远的不说,谢流又捅了片刻,孕夫便连声叫着胀,让谢流给他吸奶,那对肥奶又悄悄地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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