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大胆
这么多的疑问，迷团，似乎只有一个解释才能合理——那就是这天洪基金的老总，与许勇或萧梦岩的关系不错。许勇与他关系不错，莫过是酒肉兄弟，而萧梦岩与他关系不错，就是姘夫荡妇。这样想，在我的脑中，硬是生生的浮现——那个天洪基金老总平头男，与自己妻子进行着不忍睹目的欢愉场景！萧梦岩虽然年过三十，但成熟的身子更像块甜蜜的果实，似乎每一块白皙的肌肤都能拧出水来，似乎每一个汗孔，都张扬着熟.女的丰韵，而那个男人粗大毛燥的手掌，有着酒槽的鼻孔……这样的想象，让我感到愤恕，感到绝望！
舒晚姗坐在我的对面，或是见我气虚不定，便将筷子拿起来，放到碗上，敲了敲，娇情地说，哎哎，望哥，你想什么呢？呵呵，我没在想什么呀，回过神来，我答。你刚才问我天洪基金的事，我不是说了嘛！她这一敲，我才恍然从自已的想象中返过神来。我说，你说了呀，哟，刚才感觉腹部抽筋，很疼的，也没有听到你说什么！
舒晚姗看了看我，见我故意装成难受的样子，便说，你没事吧？我说，没事。她说，我刚才就是说，这天洪基金，与陈全民和许勇他们，是签了一个对赌协议的！我说，什么协议，对赌协议？！舒晚姗说，嗯，就是对赌协议，天洪基金投入七千万元，要求陈全民团队每年的财务业绩增长不低于35%，如果达不到这个要求，仍然要按这个增长的标准来赔款，而且，他们明年就要将钱抽走；如果超过这个要求，他明年继续投资，还降低这业绩增长的要求！
听着舒晚姗的话，我心中估算一下，七千万，一年，35%增长，连本带利，差不多就是一亿元！我说，靠，七千万一年就要赚三千万元，这买卖，岂不赚大了？舒晚姗说，这与基金公司的对赌，也是正常的，很多公司为了吸取投资公司的钱，用以稳固行业地位，都这样做，当年，蒙牛vs摩根士丹利，蒙牛胜出，其高管最终获得价值高达数十亿元的股票。反之，也有中国永乐与摩根士丹利、鼎晖投资对赌，上海永乐最终输掉控制权，从而永乐被国美收购，其老板陈晓只能屈居国美二把手，后来，又与国美决裂，自己的永乐彻底失掉……当然，人家那是动不动就是几十亿美元的赌注，像元亚集团这种与基金公司的几千万元的赌注，只是小ks了。
见舒晚姗这样轻描淡写地说，我的心却紧紧揪着，35%的业绩增长？对于目前元亚集团的手机和电子元件两大业务板块来说，每年能有15%的业绩增长，已经是触了天花板了，别说35%，就是20%，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舒晚姗像看透了自己的疑惑一样，她说，这样的增长，与你卖多少东西，虽然有些关系，但是，并不完全是靠这块的，你想呀，还有股票呢，集团运作好一些，负面新闻少一些，再加之适当的引导，那股票能保让涮涮上涨，还怕没有钱吗？再说，还有公司既将启动光明新区备用地块的工业用地转为商业用地的攻关，真的批文下来了，这地都不知要值多少钱！
舒晚姗说着，见我沉思不语，便查头吃饭。扒了一通饭，再跟我说，望哥，今天的这事，我跟你说得太多了，要是许勇知道，肯定会不高兴的。我说，他不高兴，又怎么样，高兴了，又怎么样？她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喝茶，不理我。我看着她，她喝茶的神情，很有女人味，纤细的手指轻捏着茶杯，将茶杯的边缘触到腥红的唇边，然后，手臂轻轻抬动，将澄黄的茶水，泯进了嘴里。
眼前的她，不免又让我想到她感情的事，像她这样的女子，多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跟着许勇粘粘乎乎，就这样跟着我们这样的已婚男人不清不楚，真是太可惜了。这样的想法，让我不禁感叹说，晚姗，你赶紧找个人，嫁了吧，这老大不小，别再跟着许勇怎么样了，也该成个家了。舒晚姗苦涩地笑笑，说，现在我这样子，行吗？呵呵，望哥，说实话，现在搞得我自个，都对自已自信不起来，跟你掏心底话说吧，有时候，我也像你说的那样，转到别的行业，别的公司，找个人嫁了，可在元亚集团的近一年，三十多万的薪水，还有许勇给的几十万外水，却让我不忍去做这个决定……我，是不是沉沦堕落了？
她望着我，将这个问题，仍然抛给我。这其实就是堕落，是沉沦，更是一种万劫不复的朝着悬崖边行走。在欲.望的长路上，她以自己的方式在奔跑，在寻找，可这与我们最初的初衷，必将越行越远，必将粉身碎骨。我想将这些话说给她听，但又知道，这些话出口，是多么伤人，有一种刮骨的疼。我只得伴着她苦涩笑笑，回应她，你，自个好自为之吧，这些事，还是不参与为好吧！舒晚姗点了点头……
从罗湖杨姐私房菜馆出来的时候，街道上仍然车水马龙，身着性感的青春少女，在五彩的霓虹下，穿梭成一道靓丽的风情。繁华璨灿的深圳的夜，到这时候，才活色生香地刚刚开始。
我开车将舒晚姗载回之前寄存车辆的停车场，然后，让她去取车回家。当我将车停下的时候，舒晚姗并没有下车，而是将身子靠在座椅上，纹丝不动，她说，望哥，今天我跟你说了这么多，说实话，都是我不愿说的，我只希望你，对谁都别说，行吗？我没有回答，她又说，你会跟梦岩姐说是吧？你会责备她？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说，梦岩，这事儿，你放心吧，对你的事，我保准，对谁都不会说！舒晚姗幽幽地望着天花板，说，有一天，我要是去坐牢了吧，你会背着梦岩姐，去看我吧？她说这话，眼里滚动着泪水。
我伸手过去，将她的秀发抚了抚，说，放心吧，你不会去坐牢的，只要陈全民上台来主持工作，这一切，他都能想到的，再说，他是董事长，对赌协议，也是他签的，你挪的公司的钱，也是他知晓的，万一有人追查起来，他们也逃不过干系！听我这样说，舒晚姗才微微有些欣慰。舒晚姗抹了抹泪，准备下车，手伸向车门边，恍然又想什么似的，说……
望哥，我是不是真的老了？舒晚姗这样说着，手儿，不由得轻抚面颊，一边抚弄着，一边问我。我呵呵地笑着，说，你哪儿老呀，多漂亮着呢，你瞅瞅，你那脸蛋儿，嫩得都能挤出水来，喏，就像一个水蜜桃一样，饱满晶莹着呢，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咬上一口；还有那丰.满劲，啧啧，让我都忍不住了要拥抱起来，抱回家当新娘！
舒晚姗咯咯地笑，说，望哥，你以前是不是写诗的呀？我说，不呀，怎么啦！她说，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就像唱诗班的人，唱的诗词一般。我呵呵笑，说本来就是这样呀，很美的。舒晚姗说，你哄我开心的吧，你现在怎么也说这样的假大空呢，没意思，我不跟你说话了。
我争辨道，我说我是说真的，晚姗，你漂亮，真的很漂亮，绝世美人，胜似桃花，行吧！舒晚姗说，得了吧，你宽慰我，骗我，我知道，这两年下来，这皮肤，也没有以前好了，身子，也长胖了不少，唉，真是岁月催人老喽。我说你别哀声叹气的，你还说岁月催人老，让我情何以堪，你真的很美，骗你，我是小狗，行了吧！
舒晚姗对我的这种坚定的表述，还是很不满意，她说，你说我漂亮，说很丰.满迷人，可今天下午的时候，你怎么……是不是嫌我？嗯哼，你还是嫌我，我知道！她这样的话，又绕回到下午自己没有与她滚床单的情形，我事实上，真的没有那层想法，给她发短信，只是说说而已，或者自已爆爆粗口发泄一下心绪而已，真的没有那层想法。
想不到，这女人的想法就这么奇妙，这么简单，却又这么想不通的复杂——有时候，你对她好，她反而不理睬你，对你不感冒；而你不与她好，不收了她，她反而对她自已失去了自信，觉得自己做得不好，不吸引男人，觉得自己在岁月的流逝中，已经没有了女人的魅力。
“晚姗，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也不是你的事，而是我，我，我……我有些隐情，实在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我手趴在方向盘上，喃喃着说。
什么隐情，你这样的人，还有隐情？舒晚姗不信似的，将脸凑过来。
嗯，是有些隐情，我不想说。我煞有介事地说。
说嘛说嘛，望哥，我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你也就将你的隐情告诉我嘛！舒晚姗被我卖关子的话，逗得更想听下去，她将手移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晃动。
我说，还是不说了吧！不好！
她沉着脸，说，说，一定要说！
我说，那我说了？
她说，好！
我说，我昨天晚上，去东莞了，弄了四次。
她哈哈大笑，说难怪喽，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货，这老婆怀孕了，就跑那边去了。我就说呢，我也不至于差到让男人一点儿也不动心的程度呀！哈哈，哈哈，望哥呀望哥，我说今天吃饭的时候，你老走神，老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不晓得动哩，难怪是昨天晚上付出太多，这心神集中不起来呀。
我点点头，说，这，你就不怪望哥了吧，实在不好意思哈。
舒晚姗白了我一眼，然后朝车窗外唾了一口，说，怪，怪大了，哪有你们这样的人，尽知道哄人家，而且，那些人，是不是对男人的吸引力更大……我实话实说，是的，肯定的，人家毕竟靠这吃饭嘛！
她将她的包甩过来，打了我一下，说，这一下，我是替梦岩姐打的，哪有你们这样的男人，老婆怀了孕，就管不住自已的枪？接着，她又将我打了下，说，这是给我自个打的，你多大了也不清楚呀，还那么多次，不要命呢！
我将这胡编乱造的原委一诉，又被舒晚姗嗔骂了一通，她这才开开心心，下了车，又到停车场，将她的车取了，然后才开着车，回光明新区的工厂去了。
她走了，我将车停在人行道旁的路牙子。虽然是违章行为，但想着这反正是晚上了，那些朝车上贴条的，这时候也下班了，也就无所谓。车停好，将脚架在方向盘上，愣愣地着着车顶发呆。
要说这舒晚姗，也确实够意思的，她能对自已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真相，事情背后的事情，都告诉自己，那证明她心底，确实是将自己当朋友来看的，而且，是那种让她信任的朋友。
只是，让自己想不到的是，陈全民和许勇，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利用手中的权利，倒腾来倒腾去，将原来属于公司的钱财，又用来购买公司的股权，这有点可笑的同时，更为他们的阴险而后怕。
还有自己的妻子萧梦岩，竟会参与到陈全民和许勇的坑老董事长的行动中来，竟将公司拔给新闻单位的广告费给扣压下来，这虽然只是延期支付，但多少还是会影响公司投放广告的质量。你想想，你的钱没有到位，如何让人家有将广告制作好，投放到位的动力？
更重要的是，这事儿又如何与萧梦岩和尹秀珍说起。是坚定地阻止萧梦岩这样继续做下去，还是坚定地阻止她，让她及时将她部门的钱追回来，支付给新闻单位。她要听自己的，还好，皆大欢喜；她要不听自己的，又怎么办？还有尹秀珍，她作为公司的董事，平时对公司经营不太注重，这竟在背后给陈全民这拔人留下这么大的权力寻租空间，你利用上市公司高管提前知道利好信息，到股市上捞一点，也就算了，反正那是股民的钱，但现在，这是明日张胆的侵吞公司股权的行为，她尹秀珍要知道了，康生要知道了，又会怎么样？
夜风徐徐，我将车开着，漫无目地在深圳的街道上转了一圈，实在无聊，又怕回家面对萧梦岩，便独自将车开到巴登街的一处酒吧，喝了三瓶啤酒，又看了会儿酒吧驻唱歌手的原.创歌曲表演，这才准备住家里走。走出酒吧的时候，想看看时间，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上有条短信……♂狂♂人♂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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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姗坐在我的对面，或是见我气虚不定，便将筷子拿起来，放到碗上，敲了敲，娇情地说，哎哎，望哥，你想什么呢？呵呵，我没在想什么呀，回过神来，我答。你刚才问我天洪基金的事，我不是说了嘛！她这一敲，我才恍然从自已的想象中返过神来。我说，你说了呀，哟，刚才感觉腹部抽筋，很疼的，也没有听到你说什么！
舒晚姗看了看我，见我故意装成难受的样子，便说，你没事吧？我说，没事。她说，我刚才就是说，这天洪基金，与陈全民和许勇他们，是签了一个对赌协议的！我说，什么协议，对赌协议？！舒晚姗说，嗯，就是对赌协议，天洪基金投入七千万元，要求陈全民团队每年的财务业绩增长不低于35%，如果达不到这个要求，仍然要按这个增长的标准来赔款，而且，他们明年就要将钱抽走；如果超过这个要求，他明年继续投资，还降低这业绩增长的要求！
听着舒晚姗的话，我心中估算一下，七千万，一年，35%增长，连本带利，差不多就是一亿元！我说，靠，七千万一年就要赚三千万元，这买卖，岂不赚大了？舒晚姗说，这与基金公司的对赌，也是正常的，很多公司为了吸取投资公司的钱，用以稳固行业地位，都这样做，当年，蒙牛vs摩根士丹利，蒙牛胜出，其高管最终获得价值高达数十亿元的股票。反之，也有中国永乐与摩根士丹利、鼎晖投资对赌，上海永乐最终输掉控制权，从而永乐被国美收购，其老板陈晓只能屈居国美二把手，后来，又与国美决裂，自己的永乐彻底失掉……当然，人家那是动不动就是几十亿美元的赌注，像元亚集团这种与基金公司的几千万元的赌注，只是小ks了。
见舒晚姗这样轻描淡写地说，我的心却紧紧揪着，35%的业绩增长？对于目前元亚集团的手机和电子元件两大业务板块来说，每年能有15%的业绩增长，已经是触了天花板了，别说35%，就是20%，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舒晚姗像看透了自己的疑惑一样，她说，这样的增长，与你卖多少东西，虽然有些关系，但是，并不完全是靠这块的，你想呀，还有股票呢，集团运作好一些，负面新闻少一些，再加之适当的引导，那股票能保让涮涮上涨，还怕没有钱吗？再说，还有公司既将启动光明新区备用地块的工业用地转为商业用地的攻关，真的批文下来了，这地都不知要值多少钱！
舒晚姗说着，见我沉思不语，便查头吃饭。扒了一通饭，再跟我说，望哥，今天的这事，我跟你说得太多了，要是许勇知道，肯定会不高兴的。我说，他不高兴，又怎么样，高兴了，又怎么样？她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喝茶，不理我。我看着她，她喝茶的神情，很有女人味，纤细的手指轻捏着茶杯，将茶杯的边缘触到腥红的唇边，然后，手臂轻轻抬动，将澄黄的茶水，泯进了嘴里。
眼前的她，不免又让我想到她感情的事，像她这样的女子，多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跟着许勇粘粘乎乎，就这样跟着我们这样的已婚男人不清不楚，真是太可惜了。这样的想法，让我不禁感叹说，晚姗，你赶紧找个人，嫁了吧，这老大不小，别再跟着许勇怎么样了，也该成个家了。舒晚姗苦涩地笑笑，说，现在我这样子，行吗？呵呵，望哥，说实话，现在搞得我自个，都对自已自信不起来，跟你掏心底话说吧，有时候，我也像你说的那样，转到别的行业，别的公司，找个人嫁了，可在元亚集团的近一年，三十多万的薪水，还有许勇给的几十万外水，却让我不忍去做这个决定……我，是不是沉沦堕落了？
她望着我，将这个问题，仍然抛给我。这其实就是堕落，是沉沦，更是一种万劫不复的朝着悬崖边行走。在欲.望的长路上，她以自己的方式在奔跑，在寻找，可这与我们最初的初衷，必将越行越远，必将粉身碎骨。我想将这些话说给她听，但又知道，这些话出口，是多么伤人，有一种刮骨的疼。我只得伴着她苦涩笑笑，回应她，你，自个好自为之吧，这些事，还是不参与为好吧！舒晚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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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过去，将她的秀发抚了抚，说，放心吧，你不会去坐牢的，只要陈全民上台来主持工作，这一切，他都能想到的，再说，他是董事长，对赌协议，也是他签的，你挪的公司的钱，也是他知晓的，万一有人追查起来，他们也逃不过干系！听我这样说，舒晚姗才微微有些欣慰。舒晚姗抹了抹泪，准备下车，手伸向车门边，恍然又想什么似的，说……
望哥，我是不是真的老了？舒晚姗这样说着，手儿，不由得轻抚面颊，一边抚弄着，一边问我。我呵呵地笑着，说，你哪儿老呀，多漂亮着呢，你瞅瞅，你那脸蛋儿，嫩得都能挤出水来，喏，就像一个水蜜桃一样，饱满晶莹着呢，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咬上一口；还有那丰.满劲，啧啧，让我都忍不住了要拥抱起来，抱回家当新娘！
舒晚姗咯咯地笑，说，望哥，你以前是不是写诗的呀？我说，不呀，怎么啦！她说，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就像唱诗班的人，唱的诗词一般。我呵呵笑，说本来就是这样呀，很美的。舒晚姗说，你哄我开心的吧，你现在怎么也说这样的假大空呢，没意思，我不跟你说话了。
我争辨道，我说我是说真的，晚姗，你漂亮，真的很漂亮，绝世美人，胜似桃花，行吧！舒晚姗说，得了吧，你宽慰我，骗我，我知道，这两年下来，这皮肤，也没有以前好了，身子，也长胖了不少，唉，真是岁月催人老喽。我说你别哀声叹气的，你还说岁月催人老，让我情何以堪，你真的很美，骗你，我是小狗，行了吧！
舒晚姗对我的这种坚定的表述，还是很不满意，她说，你说我漂亮，说很丰.满迷人，可今天下午的时候，你怎么……是不是嫌我？嗯哼，你还是嫌我，我知道！她这样的话，又绕回到下午自己没有与她滚床单的情形，我事实上，真的没有那层想法，给她发短信，只是说说而已，或者自已爆爆粗口发泄一下心绪而已，真的没有那层想法。
想不到，这女人的想法就这么奇妙，这么简单，却又这么想不通的复杂——有时候，你对她好，她反而不理睬你，对你不感冒；而你不与她好，不收了她，她反而对她自已失去了自信，觉得自己做得不好，不吸引男人，觉得自己在岁月的流逝中，已经没有了女人的魅力。
“晚姗，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也不是你的事，而是我，我，我……我有些隐情，实在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我手趴在方向盘上，喃喃着说。
什么隐情，你这样的人，还有隐情？舒晚姗不信似的，将脸凑过来。
嗯，是有些隐情，我不想说。我煞有介事地说。
说嘛说嘛，望哥，我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你也就将你的隐情告诉我嘛！舒晚姗被我卖关子的话，逗得更想听下去，她将手移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晃动。
我说，还是不说了吧！不好！
她沉着脸，说，说，一定要说！
我说，那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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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昨天晚上，去东莞了，弄了四次。
她哈哈大笑，说难怪喽，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货，这老婆怀孕了，就跑那边去了。我就说呢，我也不至于差到让男人一点儿也不动心的程度呀！哈哈，哈哈，望哥呀望哥，我说今天吃饭的时候，你老走神，老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不晓得动哩，难怪是昨天晚上付出太多，这心神集中不起来呀。
我点点头，说，这，你就不怪望哥了吧，实在不好意思哈。
舒晚姗白了我一眼，然后朝车窗外唾了一口，说，怪，怪大了，哪有你们这样的人，尽知道哄人家，而且，那些人，是不是对男人的吸引力更大……我实话实说，是的，肯定的，人家毕竟靠这吃饭嘛！
她将她的包甩过来，打了我一下，说，这一下，我是替梦岩姐打的，哪有你们这样的男人，老婆怀了孕，就管不住自已的枪？接着，她又将我打了下，说，这是给我自个打的，你多大了也不清楚呀，还那么多次，不要命呢！
我将这胡编乱造的原委一诉，又被舒晚姗嗔骂了一通，她这才开开心心，下了车，又到停车场，将她的车取了，然后才开着车，回光明新区的工厂去了。
她走了，我将车停在人行道旁的路牙子。虽然是违章行为，但想着这反正是晚上了，那些朝车上贴条的，这时候也下班了，也就无所谓。车停好，将脚架在方向盘上，愣愣地着着车顶发呆。
要说这舒晚姗，也确实够意思的，她能对自已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真相，事情背后的事情，都告诉自己，那证明她心底，确实是将自己当朋友来看的，而且，是那种让她信任的朋友。
只是，让自己想不到的是，陈全民和许勇，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利用手中的权利，倒腾来倒腾去，将原来属于公司的钱财，又用来购买公司的股权，这有点可笑的同时，更为他们的阴险而后怕。
还有自己的妻子萧梦岩，竟会参与到陈全民和许勇的坑老董事长的行动中来，竟将公司拔给新闻单位的广告费给扣压下来，这虽然只是延期支付，但多少还是会影响公司投放广告的质量。你想想，你的钱没有到位，如何让人家有将广告制作好，投放到位的动力？
更重要的是，这事儿又如何与萧梦岩和尹秀珍说起。是坚定地阻止萧梦岩这样继续做下去，还是坚定地阻止她，让她及时将她部门的钱追回来，支付给新闻单位。她要听自己的，还好，皆大欢喜；她要不听自己的，又怎么办？还有尹秀珍，她作为公司的董事，平时对公司经营不太注重，这竟在背后给陈全民这拔人留下这么大的权力寻租空间，你利用上市公司高管提前知道利好信息，到股市上捞一点，也就算了，反正那是股民的钱，但现在，这是明日张胆的侵吞公司股权的行为，她尹秀珍要知道了，康生要知道了，又会怎么样？
夜风徐徐，我将车开着，漫无目地在深圳的街道上转了一圈，实在无聊，又怕回家面对萧梦岩，便独自将车开到巴登街的一处酒吧，喝了三瓶啤酒，又看了会儿酒吧驻唱歌手的原.创歌曲表演，这才准备住家里走。走出酒吧的时候，想看看时间，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上有条短信……♂狂♂人♂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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