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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炊烟系列之竹竿岭风月(34)

  第三十四章:往事不堪追2019-05-22一八年月一,王文慧小朋友背着卡通小书包,走进京城后海小,成了一名一年级小生。

  之所以选择后海小而不是离王家更近,教育质量更好的西直门小,是王文慧自己强烈要求的。

  因为她觉得这里离小舅舅比较近,上放都方便他的接送,更重要的是可以跟小舅呆一起的时间更多。

  秦钟鸣的工作地在南海,出了后门不远就是后海小,所以接送慧慧小姐的光荣任务就责无旁贷,不容辞的落在他的身上。

  除了跟领导出差没有办法接送的时候,才由别人接送。一般况下,只要他在京城,慧慧就不愿意别人来接,有时候在校等到很晚她也愿意。

  的小表哥秦海祥都吃醋了,说爸爸对表妹比对自己还好,弄得他都不知道谁是生的了。吃醋归吃醋,秦明光接送慧慧的任务却没有改变,不说二姐的叮嘱,就说自己对这小丫头的喜欢,他都放不下。

  慧慧小姐给他定了一个规矩,就是每次送她上和接她放的时候,必须拥抱她一下另加一下,否则就要接受惩罚,背着她走一百步。

  时光荏苒,这样的子在两个人馨甜的相过了四年。当初那个古灵怪的小萝莉,已经变成身一米六的超级少女。

  小人虽然还没有发育开,但那人坯子的雏形已经颇规模,前鼓起了两个桔子大小的包,小股也变得越来越丰腴圆润,配着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白的玉,女人的玲珑曲线逐渐显出来,尤其是那个稍显稚的脸上,时不时地展出的妩媚动人的风,最是让人难以抗拒。

  别说校里的任课老师了,就连作为舅舅的秦钟鸣每次面对这样的王文慧时,都是对自己道德底线的一次挑战。

  每天上放,两次的拥抱和吻,这个在她小的时候定下的规矩,已经执行了四年了,风雨无阻。

  起初答应她,秦钟鸣只觉得这是一个哄小孩子开心的方式,也就没有在意什么。随着小公不断地长大,秦钟鸣发现事并没有简单,头两年的时候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感觉在校门口,众目睽睽之下和孩子吻难免有些小尴尬,好在别人都以为是父女深呢!

  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校里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都想当然地认为是父女,有同说王文慧,你的爸爸好帅啊什么的,聪明的小公也没有否认过,时间就这样在她不断成长的过程,悄然无声无息地逝……尤其是近两年,随着小公的长大,脱去了小孩子的稚气,渐渐变成了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气息的少女,身也差不多到了秦钟鸣的下巴,俨然像个小女人了。

  所以,每当秦钟鸣履行约定的拥抱和吻的时候,心底都会滋生一股别样的绪。

  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感受着小公活力四的青春气息,那股子绪就会越发涨,尤其是在她刻意恶作剧的把那条滑腻灵活的小头伸进嘴里搅动着,以前他们吻只是在脸上意思一下,偶尔会对下嘴巴,都是一触即分。

  这两年,小公长大了,知道的也多了,更应该懂得分寸啊才是,可偏偏地变本加厉,得秦钟鸣都不知道怎么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时间一久,秦钟鸣也习惯了这个小妖般外甥女的出格行为。

  甚至他还会配合地捏着她十的小股,感受到小舅舅回应,她往往都是红着小脸儿低声嗔怪:“舅舅好哦,又捏人家的股,讨厌……”那声音那表,让活了三十八岁,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秦钟鸣都抗拒不了。

  到如今,他总算理解央视名嘴白岩松说得那句名言了:痛并快乐着!是的,在面对一天天长大的,这个媚骨天生的小妖时,他是矛盾的,他无法单纯地只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在心里也把对她单纯简单的之,转变成男人对女人的。

  虽说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女人,但是那种一天天积累起来的感演变,已经让他无法回头了。所以他的痛苦就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以后的她,面对对自己无比信任的姐姐,还有那个庞大的难以逾越的家族。

  快乐也是不言而喻的,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排斥像她那样靓丽迷人,青春无限,偏偏又媚骨天生的少女,被她喜欢无疑是幸福的,快乐的,所以他这个舅舅也不列外。甚至为了不离开她,他放弃了升官的机会,没有人知道秦钟鸣拒绝领导赏识不远离京就职的真正原因。

  午夜梦回的时候,秦钟鸣也问过自己,如果没有她在京城,自己的选择会不会和现在不同?答案是确定的,作为大家族的子,命运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家族的手里,为了他拒绝出京任职的事,家族的长辈大发雷霆,扣发他以后所有的用度金以及重点培养的机会。

  对此,他没有反对,也没有反对的机会给他。苦笑之,想到那个每天等待他接送的小公的无邪笑脸,他就觉得,这么是值得的。

  他把自己当成了英格兰古老的城堡里,那个只人不江山的莎大公。

  不错,他上了这个小人,这个叫他小舅舅的外甥女儿,这个自己姐姐家的女儿,而且还是成年的小少女。

  他挑战的不光是家族的权威,别人鄙视的眼光,还有世俗间传统的理道德,他知道,上她,注定这是一条不归路。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肮脏龌龊的想法,何况还是作为她的长辈,但是每次在心告诫自己之后,都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复存在。

  那丫头好像故意这么的,因为他每次都能看到她狡黠的笑。

  后海小的对面,是一家文店,老板娘姓王,是个三十多岁的寡。这家店是她老公开的,有十多年了,五年前老公肺癌去世,这家店就有她来接手了。

  她对每天把车停在店门口接孩子的秦钟鸣很悉了,虽不知道体况,单看衣着打扮和那股淡淡的优越感,她知道肯定来头不小,不然孩子也不会在后海小上。

  只所以认识秦钟鸣,还是因为他有个漂亮的像明星一样的女儿,还有他们令人羡慕的父女。她注意到,每天这对父女在上放的时候,都会拥抱吻,几年了,从没有变过,这景,似曾相识,不自觉的便想起自己小时候,自己和爸爸也是如此甜。

  外面路边,靠在汽车上抽烟的秦钟鸣不会想到,文店里的老板娘会把他当成了小公的爸爸,更不知道老板娘的思绪已经回到二十年前,那个落后的太行山深的小村庄里。

  此时,他正等着小公放,带着她去香山看红叶,这是半个月之前就约好的,他可不敢放她鸽子,否则不知道有什么后果等着他呢!

  今天是周五,明后天都休息,他老早的把工作安排好了,又跟领导请了假,打算好好陪小公玩两天。

  香山虽然不算远,但他还是把宾馆都订好了,因为小公不想急匆匆的游览,说那样体会不到香山红叶的魅力。

  为了小公,他没有订着名的香山宾馆而是订的一家名气很大私人民宿:红枫叶,名字挺应景的。听朋友讲里面很不错,环境优,设施先进,服务周到,重要的是私密还好。

  下午四点半,后海小的放铃声准时响起,不一会儿,矮胖瘦,黑白丑,各各样的小生,像出飞窝的鸟儿,自由地欢呼着冲向门口儿,瞬间,原本空旷的街道上涌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生家长,和生组成的人融合在一起,那种杂,很像新发地的批发市场。

  他没有加入人群,怡然自得的靠在车子上抽烟,眼睛不时看一下门口拥的人,耳边偶尔传来发生碰撞后的对骂声,嘴角微微翘起,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能多等一会儿,非得个你我活?

  他知道这丫头有个习惯,不喜欢和别人拥在一起,所以每次放都是最后出来,婷婷袅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当大街上的人群散去,留下一地食物包装袋随风飘的时候,那个悉的人影慢悠悠的出现在他的眼,漂亮的尾辫左右甩着,齐额的刘海盖住了光洁的额头,宛如三十年代沪上的名伶,一身宽松的校服都穿出了时装的味道。

  才上小四年级的小公,发育明显比同龄的孩子要成,单看身,上六年级都不算矮的,更不要说已经逐渐显出曲线的身材,比初的女孩子都不遑多让。

  看到门口那个潇洒自如,靠在车门上,不断云吐雾的身影,娇媚的小脸上浮现出甜的笑容。她加快脚步跑向那个已经看到她,扔掉手的香烟,伸出双手拥抱状的身影。

  暖玉入怀,带着一阵香风,少女那特有的体香缭绕在鼻端,秦钟鸣地深一口,陶醉的拖住挂在他身上的“树袋熊”的小股,那种喧软手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击灵魂深的那只魔鬼。

  他使劲向上托了一下,逗她道:“哎呀,我的小公又重了不少,看来在过几年我都抱不动喽!”王文慧依偎在带着烟草味道的怀里,细长白皙的两条手臂软软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娇嗔道:“坏舅舅,你是说人家又胖了吗?讨厌,再说人家可就不理你了!”这是她的手锏,对付他最有效的手锏。

  这个在央办公厅权力不小的秦副长,可不敢招惹这个小姑,怕惹急了真不理他就糟了!“怎么会呢?你就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不是说你胖,而是说我的小公又长大了一点儿,越来越漂亮,越来越丰满,像个大女人了,明白?”他知道她最想快点儿长大,长成像她那样漂亮丰满,妩媚感的女人。

  果然,听到秦副长的解释,小公出满意的笑意,没有再说啥话,弯成月牙状的眼睛眯起来,嘟嘟着红润的小嘴儿向前伸着,红的尖抵着上,呵气如兰。

  秦钟鸣知道又到了考验自己人品道德的时候,他深一口气,把满是烟草味道的嘴巴凑过去,覆盖住了那个诱人犯罪的小嘴儿。

  刚一接触,那条蓄势待发的小香小鱼儿似的钻进他的嘴巴里,滑腻,香甜,软软糯糯,让他想起儿时吃过的甜豆花。

  托着小股的双手不自觉地一紧,缓慢有力地抓捏着,感受惊人的同时,也享受着女孩儿从鼻子里发出的“嗯嗯”的声音,心底的魔鬼慢慢苏醒,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压抑不住的望涌上来,随后蔓延全身。

  也许是女孩儿感受了到了他头的侵略,配合地张大自己的小嘴儿,让那条大头进来的更多一些,原本浑不着力的两条手臂,也紧紧的环在他的脑后,使劲的拉向自己,微皱的小鼻子急促地喷着灼热的气息,喷在秦钟鸣的脸上,的,痒痒的。

  大街上行人廖落,只有文店的王寡目不转睛地盯着拥抱在一起吻的父女俩,面惊讶之。

  过来人的她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明显发现这对父女是在真正的接吻,不是父女之间稍碰即离的那种疼的吻。

  这个发现,让她埋在心底的往事像喷泉一样的爆发出来,以前,她的爸爸也这样吻她,吻了无数次,她记得爸爸最喜欢一边肏弄着她的小屄一边吻她的小嘴儿,直到心满意才罢休。

  眼前的一幕,多像当年去车站接她回家的爸爸对自己的那样啊!

  压抑不住望的王寡,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拨了出去,“喂喂……是爸爸吗?嗯,我是凤英啊……你老怎么样啊?……家里的地都浇完了……那好,爸爸,我的意思是问问你……有没有时间来京城我几天忙啊?”听到爸爸声音,王寡有些激动。

  “嗯,对……是忙不过来,原来他还在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现在就我一个人忙,孩子放回来也能助我一会儿……嗯,好的,到时候我去车站接你……对,我给你订票,就到西客站的,这个动车快啊!就这么说吧,再见!”挂上电话,王寡脸红,他能听出爸爸的兴奋和期盼。

  门外的两人当然不知道他们的密举动,竞惹出这个风事儿。

  吻了好一会儿,秦钟鸣才不舍得松开嘴巴,他觉得这次吻的时间有点长了,而且暧昧了许多,胯下那根凶物都起了反应,直挺挺,邦邦的顶起衣服,估计那小妖也感受到了,否则她不会故意的下滑身子,用下体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那个凸起。

  分,小公脸红晕,她有些羞涩的咬着下,汪汪充满春的大眼睛盯着他娇嗔道:“舅舅真坏,得人家嘴巴都掉了,还有股也疼呢!哼,你坏了!”说完把俏脸趴到男人的怀里,秦钟鸣长喘一口气,转眼看看四周,还好没有什么人,不然就是真父女这样吻也说不过去啊!

  抱着怀里的娇躯,他转身打开车门把她放进去,扣好安全带,然后绕到驾驶位置,坐了进来。一脸恋地看着小女人,目光柔迷离,一副意犹尽的样子,说道:“舅舅哪里坏了?我这可是履行你的约定哦!不是吗?”说完一脸坏笑。

  小公当然知道舅舅在逗她,却依然霸道的嗔怪:“你就是坏舅舅,就是坏,不坏你能捏人家的股吗?约定里可没有这一条哦,这样你可是犯规了啊!不行,犯规了也要接受惩罚才可以!”最后语气厉起来,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还还冲着秦钟鸣挥舞了几下白的小拳头。

  秦钟鸣没有接她的话,只冲他得意的一笑,随后发动车子,练地掉头转弯,向西山方向驶去。王文慧坐在副驾驶,侧着身子看着健康俊朗的男人,小小的心灵里竟然涌起的意,回想跟小舅的甜过往,让她更加坚定了信心。

  王家有女初长成,豆蔻年华正春风。

  等闲谁识芙蓉面,春心春玉娇龙。

  傍晚的京城有个别称:堵城。

  秦钟鸣驾车混在车里,缓慢的移动着。本来活波好动的小公这时却老实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微微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秦钟鸣看了看她,觉得有些好笑,小小年有啥烦心事儿啊?不过他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小女人转头看着他说,人家当然有心事,你们男人不懂啦!

  秦钟鸣看她有些不开心,想逗她一下,故意说道:“有什么心事说出来,让舅舅忙参谋一下,是不是在校里有喜欢的男生了?”说完表揶揄地看她一眼。

  小公凤姐一瞪,盯着他大声说道:“秦钟鸣,你个大坏,人家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哼,明知道人家不喜欢校里那些稚的小男生,却偏偏说这话来气我,你什么意思啊?”声音大的秦钟鸣都吓了一跳。

  差点儿追尾,秦钟鸣连忙刹车,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说道:“慧慧,吓舅舅了,如果刚才撞了,咱们可是去不了西山了,嘛这么生气啊?舅舅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嘛!小公不兴的说道:”我觉得这不是玩笑,是你心里就这么想的,哼,别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说完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他。

  秦钟鸣接着说道:”慧慧,你说舅舅有什么想法让你知道了?“小公气鼓鼓的嘟嘟嘴巴,黑亮,黑亮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知~你~喜~欢~我~我~像~男~人~喜~欢~女~人~那~样~喜欢~~女人~那~样~~你~别~不~承~认,“盯着他的目光坚定执着。

  说完这句话,她有些紧张的接说着道:”你知道吗?人家也喜欢你,你,我才不会上别人呢,我是你的,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是你的,我要你的女人,你的小公,这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一口气说完,像完成了任务似的松了一口气。

  秦钟鸣,听到小公的表白,心底掀起滔天巨浪,心道,这下我真的完了,沦陷了,以前还有一担忧,她不会上自己,那样的话我就安心她的舅舅,守护她一世安好就行了,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居然上了自己,你说他还有什么理由去顾虑那些没用的理道德?世俗眼光?

  其实,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猝不及防。

  在这个京城凉意如的秋黄昏,两个相差二十七岁的男女,抛弃了年龄的差距,挑战了世俗的理,不顾别人的眼光,依然决然地,私定了终身。

  看上去乖巧可的小女孩王文慧,从今天开始变成了一个小妖。

  【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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