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挣大钱 花花要生_重生七零:我在林场当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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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挣大钱 花花要生

  第405章挣大钱花花要生

  远来是客,不管生意成不成的,人家大老远过来一趟,盛希平总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请人家吃顿饭。

  三人也没去别处,就在站前饭店,点了四个菜,要了瓶酒,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盛同志,我们这么远过来一趟,实在不容易,不知道你能给我们弄到多少车皮的木材?价钱是多少?”

  三杯酒过后,张主任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正事儿。

  “张主任,我想你也知道,现在木材多么紧缺。

  就说我们松江河镇上的旅社,住着好多都是各地来调运木材的老客儿。

  我要是现在去那些旅社喊一声儿,我能弄到木材,别管价钱多高,都有的是人抢着要。”

  盛希平并没有直接回答张主任的话,而是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慢悠悠的说道。

  “是,是,这个我们信。

  现在全国各地都缺煤炭、钢铁、木材这些工业原料。

  要不是知道盛老弟有这个本事,我们也不能大老远的跑过来。

  老弟,咱就这么说,这一单只要你帮忙给促成了,我们肯定少不了老弟的好处。”

  张主任和侯亚双交换了一下目光,连忙说道。

  来之前他们就有心理准备了,像这样的生意,必须给中间人一定的好处,要不然,人家凭什么给你出力啊?

  木材可不是一般的物资,需要有特殊允许才能运输。

  没有一定的实力,就算有再多的钱,也运不回去木材。

  盛希平点点头,不是他小气,有的事情,就得先小人后君子,把话说在明面上,总比事后扯皮强。

  “行,那就谢谢侯哥和张主任体谅。

  大家各有各的难处,能帮的,我尽量帮你们办,肯定不叫你们白来一趟。”

  侯亚双一见这情形,赶紧给盛希平倒了酒,又敬他。

  “来,盛老弟,咱俩喝一个。咱在沪市的时候就聊的挺好,我一直觉得你们东北人特别实在。

  这次我也是挺冒昧的给你写信,没想到你真能帮我们办事,我得谢谢你。”

  一边说,一边跟盛希平碰了下杯子。

  侯亚双说话还是南方口音,但说话的方式却尽量向东北人靠拢,也是为了拉近关系。

  不得不说,东北话其实挺魔性的,侯亚双跟盛希平、陈维民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还真就被感染了。

  盛希平听着侯亚双说话,觉得特别有意思,也明白对方的心思。

  “侯哥,既然我敢让你们来,就肯定不能叫你们空手回去。

  这样吧,你先把你们想要的木头种类、径级、数量,给我列一个单子。

  回头我找人给你们核价钱,然后再看看能给调拨多少。

  这事儿就不是三句话两句话能办完的,你们先在旅社住几天,别急。”

  不是盛希平没能力,有些事情,就不能办的太麻利了,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没给出力呢。

  别人来东北一趟,住一两个月都未必能办成事,让侯亚双他们多等个三五天,一点儿不犯毛病。

  侯亚双二人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没再追问。

  只是拿出笔记本来,一边跟盛希平讨论着,一边写下他们要的木材种类和数量。

  东北木材丰富,核桃楸、红松、水曲柳、黄菠萝、樟子松、鱼鳞松、柞木、榆木、椴木、色木等等。

  每种木材根据其长短、径级,价格上下差距不小,不可能一张嘴就报价。

  所以盛希平才说,让侯亚双他们先写好单子,他找人核价格。

  “侯哥你放心,价钱上,我肯定多帮你说点儿好话,能压就尽量往下压。

  你大老远来一趟嘛,咋地也得让你们有的赚。”

  盛希平上辈子做过木材生意,对这个很在行。

  以目前来说,木材计划内调拨也就是统配材,一立方米均价是一百一十块左右。

  当然,这只是均价,其中包含小径级的木材,比如坑木、檩条、电柱等,还有些造纸的材料,这一类价钱都低。

  像红松、水曲柳、柞木等好木材,径级超过四十公分,一立方米都得三四百块钱往上。

  非统配材,基本上要在这个价钱上翻三倍左右。

  即便是这样,也属于是有价无市,想买很难,没有门路,就算是加价钱,也买不着。

  那些南方的木材老客儿,剜门盗洞的找关系,花高价买回去木材,一倒手,就能赚不老少钱。

  所以,这一行里面的水很深。

  “好,那就全都拜托盛老弟了,你放心,这一批木材买到了,肯定忘不了老弟。”

  盛希平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侯亚双他们还有啥不明白的?于是立即点头,许下好处。

  盛希平跟侯亚双和张主任高高兴兴的喝酒吃饭,酒足饭饱之后,那二人回旅社休息,盛希平则是回丈人家歇着。

  第二天盛希平找了赵广宁,把相关事宜全都安排妥当,然后他就坐车回林场找郑先勇,把林场这边也搞定。

  过了几天,林场这头把木材全都预备妥当,盛希平打电话到站前旅社,让侯亚双他们按照约定,先支付八成的定金。

  只要定金一到林场的公账上,这边立即装车。

  侯亚双那边不敢怠慢,马上就安排,没两天,钱到账,林场这边安排车,往松江河贮木场运木材。

  盛希平跟车下去,安排发货事宜,一直忙活了四五天,才把侯亚双他们要的十节车皮木材,全数发货运走。

  剩下的两成货款,是以现金的方式交给了盛希平。

  同时,张主任还另外塞给了盛希平一个兜子。

  “哎呦,盛同志啊,这一次可太谢谢你了,没想到盛同志这么有实力。

  十节车皮的木材轻轻松松就发货了,而且给我们的价格也非常公道合理,我们领导说了,一定要谢谢盛同志。

  这里头是两条烟,还有两瓶酒,小小心意,盛同志一定要收下。”

  张主任朝着盛希平挤挤眼,那意思,谁都明白。

  “那就多谢张主任盛情了,欢迎张主任常来啊,不管啥时候,来咱这儿了一定要告诉我,必须好好招待。”

  盛希平也没客气,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兜子。

  送走了张主任他们,盛希平拎着两个大包,先是去找了赵广宁,然后坐车返回林场,又去见了郑先勇,这才回家。

  忙活小半个月,没出多大力,就是动动嘴儿跑跑腿儿,进账一万大多,这可比上山打猎来钱快多了。

  当然,这种买卖并不常有,盛希平也没心思在这上面多做文章。

  目前这个环境还不太适合经商,他也就是当个中间人,帮忙牵线搭桥,挣个拼缝儿的钱而已。

  这也就是看在跟侯亚双有那么点儿交情,他才出手帮忙的,换成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给他多少钱他也不能管。

  过了几天时间,侯亚双又给盛希平发了电报过来。

  说那一批木材运回去,厂里特别满意,不光是木材品质好,价钱也比较低。

  厂长一高兴,就把张主任提拔成副厂长,让侯亚双当了采购部的主任。

  这个结果,盛希平倒是挺满意的。

  于是回信给侯亚双,告诉他以后要是还用木材,随时可以联系。

  忙活完木材的事儿,正好这一季的牛毛广又开始了。场里全员放假,进山创收。

  盛希平和盛连成自然也落不下,每天早早进山,天黑了才回家。

  张淑珍在家照看着俩孙子,还得晒牛毛广、揉牛毛广,盛云芳盛云菲俩放学了回来做饭洗衣服。

  今年天气不好,开春气温低,接着又旱,好不容易下雨了,那牛毛广一股脑儿的就冒出来了。

  往常年能忙活二十多天的牛毛广季,今年才干了十来天就不行了。

  六月十号牛毛广季结束,趁着空闲的工夫,盛连成爷俩,把地里的庄稼铲了,收拾收拾。

  开春的时候,盛连成领着几个孩子,在林场周围捡了不少小片荒地,加起来得有两三亩地了。

  地里种了苞米、黄豆、小豆、土豆、帚用高粱等作物。

  东北的黑土地肥沃的很,以前听人说过,抓把土都冒油花,插双筷子都能长。

  这个说法夸张了些,但是土地肥沃确实不假,这新开荒的地涨势不错,就是地里的草也旺盛。

  爷俩抡着锄头,在地里忙活一头午,又累又热一头汗。

  “爸,时候不早了,咱先回家吧,我妈一个人照看俩孩子,中午还得做饭,忙不开。”

  盛希平抬手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这时候太阳挺毒,晒的人火辣辣的。

  爷俩从早晨六点来钟进地,一直忙活到这个点儿,连口水都没喝。

  盛连成好些年没干农活了,这一头午也是累的腰酸背疼。

  “就剩这么两垄了,咱俩把它铲过去再回家吧,下午去铲另一块地。”

  盛连成看了看旁边,说道。

  行吧,既然老爸都发话了,盛希平也不好说别的,于是爷俩又低头干活,将这块儿地都铲完了,这才扛着锄头回家。

  一进家门,就见到张淑珍站在院子里来回走,好像挺着急的模样。

  “妈,咋地了?”盛希平好奇的问。

  “哎呀,你俩可算回来了,那啥,花花刚才走了。

  它今天上午可反常了,新华和新宇想要跟它玩,它就呲牙吓唬孩子,还在地上来回转悠,呜呜的叫唤。

  后来也不知道咋了,就从咱家跑出去,直奔后山了。”

  张淑珍一见丈夫和儿子回来,有了主心骨,赶紧就把花花的异常告诉他们。

  “往常花花白天可从来不出屋的,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它是不是要生了啊?”

  张淑珍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

  “妈,你别急,我猜花花应该是要生了,所以烦躁不安。

  它是怕生的时候控制不住,吓着咱们,所以才走的。

  你别急,估计过几天它还能回来,不行的话,下午我进山去找一找它。”

  盛希平算了算日子,嗯,花花可能是要生了。

  这是花花头一回当妈,没啥经验,估计是太难受了,所以脾气暴躁,它又怕吓坏家里人,这才走的。

  “哎呀,你看看,我还特地给它安排的窝呢,走啥?”

  盛连成看了看院子角落里,他特地用柳条编的大花筐。

  那筐可比当初小黄奶花花时用的大多了,只等着花花下了崽,就把花筐拿屋里去,铺上东西给它们娘几个用呢。

  不曾想花花却没在家里生,走了,盛连成有些失望。

  “没事儿,花花会回来的。”盛希平很是笃定的说道。

  花花都快成精了,怀孕知道回娘家来养胎,生了崽肯定也会回来坐月子的。

  “但愿吧,希望花花能顺利生下崽来,可别出啥意外。”

  人和动物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张淑珍这会儿特别担心花花。

  “爸爸,脑斧,哇呜。”

  正说话间,盛新华领着盛新宇从屋里出来,盛新宇来到盛希平跟前儿,给他学刚才花花的样子。

  “新宇,刚刚大脑斧吓着你没?”盛希平蹲下来,摸了摸儿子头顶,柔声问道。

  “没,脑斧肚疼。”盛新宇摇摇头,纯净的眼眸清澈无暇,天真不解俗世。

  孩子的心纯真美好,感受也更直接,所以盛新宇才会说,脑斧肚疼。

  “新华,你呢?吓着没?”盛希平扭头,看看大儿子。

  盛新华也摇摇头,“爸爸,没事儿的,花花不是故意吓我们。”

  这哥俩,都跟花花挺亲,全护着花花呢。

  “得,你们爷俩回来,那就看着孩子吧,我赶紧炒菜去。”

  张淑珍刚才光顾着担心花花了,饭也没啥心思做。

  眼见着到放学的点儿了,盛希泰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进门就喊饿。再不做饭,就不赶趟儿了。

  于是,祖孙三代人就在院子里阴凉处歇着,张淑珍赶紧做饭。

  不多时饭菜弄好了,就听见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盛希泰从外面蹿了进来。

  “妈,饭好了没有?饿死我了。”

  盛家的生活条件好,盛希泰又能吃,才十四岁,已经一米七了。

  这个子,在他们班只能坐最后排,而且这小子长得还壮实,在学校里,根本没人敢惹乎他。

  “饿饿饿,就知道饿,一天别话的不说,早晨起来饿,中午放学进门喊饿,下午放学进门还喊饿。

  你一天就没别的事儿干了是吧?”盛云芳盛云菲姐妹,也迈步进了门,盛云芳直接瞪了弟弟两眼,训他。

  “你倒是帮咱妈忙活忙活啊,不会做饭还不会端饭么?

  就会喊饿,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养了头猪呢。”盛云菲也跟着接茬儿。

  在学校里龙头虎眼、说一不二的盛希泰,在俩姐姐这里,啥脾气都没有。

  被俩姐训了,也只能乖乖听着,赶紧去洗了手,帮老妈端饭。

  盛云芳姐妹也洗了手,帮着把饭菜都收拾到桌上,一家子坐下来吃饭。

  “希平哥,希平哥,快看,我的文章在杂志上刊登了。”

  盛家人正吃着饭呢,就听见外头有人在喊。

  盛希平伸头往窗外看了眼,就见到陈维民一脸兴奋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本书。

  “呦,维民来了,吃饭了没有?快坐下吃饭吧。”盛连成见是陈维民来了,赶忙招呼他坐下吃饭。

  “大爷,我不吃了,我是来找希平哥的。”

  陈维民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啊,赶紧把手里那本杂志,递给了盛希平。

  “哥,你快看,我的文章发表在这上面了,这可是首都的杂志,不是咱局里自己办的那种。

  这篇,这篇就是我的文章。还有,这是杂志社给我的信,还有汇款单呢。”

  盛希平拿过杂志一看,呦,《十月》双月刊,这可是国内比较知名的大型杂志了。

  “民子,你能在《十月》上发表文章,厉害了啊。”

  盛希平顺着陈维民所指的,找到了署名为森林之子的文章,中篇小说《雪满山川》第一期。

  “这还得谢谢希平哥,要不是你一直鼓励我,让我安心创作,我根本就写不出这些文章来。

  还有嫂子、希康、希安他们,费心的帮我搜罗各地杂志投稿地址。

  没有他们帮忙,我就算是想写、能写,我都不知道写出来能干嘛。”

  陈维民十分激动,说着说着,眼泪差点儿落了下来。

  “哎呀,你看,这话让你说的,还得是你自己有本事啊,你要是没那个水平,我们就算帮你也没用。

  人家首都的杂志都能刊登你的文章了,就是肯定了你的文笔和才华啊。

  民子,恭喜你啊,这回,你应该算是熬出头了。”盛希平笑着拍了拍陈维民的肩膀,真心替他高兴。

  去年陈维民安了假肢回来,局里特批了临时工名额,安排他在学校教音乐和美术,工会那边有事,也会叫陈维民去帮忙。

  不过因为陈维民身体残疾的原因,去年农林工没招上,这临时工转正也遥遥无期。

  好在陈维民经历这么多,心性坚韧不少,每天工作之余潜心写作。

  过年的时候,盛希康他们带回来省城、首都等地一些杂志的投稿方式。

  年后陈维民就把自己所写的诗歌、小说,往各个杂志上投稿。

  功夫不负有心人,努力终会有回报,没想到陈维民所写的中篇小说竟然被《十月》杂志选中了。

  估计这一次,陈维民转正有希望了。

  “民子,别骄傲,还要继续努力。将来你要是能在《人民文学》上发表文章,或者拿个奖什么的,那你可就厉害了。”

  松江河林业局有几个笔杆子很厉害的人。

  其中一位叫朱春雨,因为写作出名了,被特招入伍,去部队从事写作了。

  另一位叫隋洪润,曾经在《人民文学》上发表过文章,现在是局办公室主任。

  陈维民酷爱写作,这俩人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盛希平以《人民文学》为目标,来鼓励陈维民,就是希望陈维民能以这两人为榜样,坚持写作。

  说起来,这个年月但凡出点儿名的作家,生活都是不错的。

  反正现在陈维民有局里给的补贴,还有学校发的工资,生活上不用发愁,追求更高的目标,也不是不可以。

  “嗯,我知道了,希平哥,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

  听了盛希平的话,陈维民眼前一亮,重重点头。

  “那啥,希平哥,我先回家了啊,家里还等我吃饭呢。

  我就是刚接到杂志和信,太高兴了,就想着先过来跟你说一声儿。”

  兴奋劲儿稍微一过,陈维民这才意识到,他耽误盛家人吃饭了。于是赶忙告辞,急匆匆离去。

  “多好个小伙子啊,这要是身体健康的话,保不齐也跟咱家老二老三他们一起,都参加高考,出去上大学了。

  再不然,也招工上班,该娶媳妇了。”

  看着陈维民匆匆离去的背影,张淑珍忍不住感慨道。

  “妈,人各有命。

  维民要是身体健康,可能他也跟别人一样,成天调皮捣蛋光去玩了,不会下那么多苦功夫在读书写作上。

  要是他身体健康,应该也跟我们一样上山下乡当知青,在知青队干活,然后招工。

  那样,可就没有现在这个作家陈维民了。”

  所以才说,祸福相依,这世间没有绝对的事情,有意外,才有转机。

  “话是这么说,可民子岁数不小了,到现在还没个对象。

  你陈婶子经常在我跟前儿念叨,一提起这事儿就哭。”

  张淑珍叹了口气,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在意的从来不是儿子会有多大成就。

  她们的愿望,只是孩子能健健康康,一生平安。

  “妈,你放心吧,民子将来肯定能说上媳妇的。

  将来他成了咱局出名的大作家,有工作有地位,你看有没有姑娘喜欢他?”

  上辈子陈维民可是娶了个身体健康还很漂亮的媳妇呢,所以这些完全不用操心。

  虽然张淑珍不太相信儿子的说法,可也没再纠结这些。

  一家人很快吃完了饭收拾下去,然后盛云芳盛云菲姐妹俩抓紧时间看书复习。

  她俩过一阵子就要中考了,关键时期,一点儿也不能放松。

  “爸,我想进山去找花花,有点儿不太放心它。”

  盛希平心里惦记着花花,有点儿放心不下,就怕花花出什么意外。

  “你去哪儿找它啊?有目标么?

  这周围都是大林子,它往林子里一钻,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一躲,你上哪儿找去啊?

  这时候不像冬天,还能顺着脚踪去追,咱家那狗都怕它,也不可能领你去找虎啊。”

  盛连成吧嗒一口烟,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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