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醒悟和动摇
第265章醒悟和动摇
嗯.莫德雷德的宝具也不是没有效果，反而效果很大。
这一剑下去，斯巴达克斯直接相当于充能了两道令咒的魔力，整个人都已经膨胀到了十米多高，都变成一座小山了。
这让莫德雷德不由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抓狂。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全力一击反而帮助敌人愈发强大而更令她不爽的了。
“那就撑爆你！”
莫德雷德面色发狠，再次挥剑冲了上去。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在使用魔力放出，而是只使用平A。
反正她已经知道了斯巴达克斯的宝具‘伤兽的咆吼’是有吸收上限的，达到上限后就会自爆。
既然连大招也没办法直接将斯巴达克斯，那么她不会转变方式，只用平A来给斯巴达克斯‘补魔’，让斯巴达克斯体内积蓄的魔力达到上限后直接自爆就好了。
这样也算是她战胜了斯巴达克斯不是吗？
不过在这之前，最好是能够先把弗兰肯斯坦给干掉。
“喂，绿毛，要么你快点把弗兰肯斯坦干掉，要么你先来拖住这个怪物，我去把弗兰肯斯坦干掉，你选哪个？”
“.”
阿克琉斯闻言不由额角青筋直跳。
虽然他是有着一头绿色的头发没错，但是从莫德雷德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没有开口，阿克琉斯只是加紧攻势作为回应，手中的流星枪带起道道残影刺出，眨眼间便又在弗兰肯斯坦身上留下了数到伤痕。
不过因为固有技能‘流电学’的缘故，弗兰肯斯坦的恢复能力虽然没有同为berserker的斯巴达克斯那么变态，但也不弱。
这种伤势并不会太影响她的战斗力。
一时间阿克琉斯不由再一次为自己缺乏足够强大的攻击能力而感到心塞。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为这种情况而感到烦恼了，因为阿尔托莉雅和斯卡哈的战斗即将分出胜负。
原本阿尔托莉雅虽然占据上风，但是斯卡哈凭借着丰富的技巧和经验，看上去十分的游刃有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短时间内分出胜负的样子。
可没有人的招式是完美无缺的。
哪怕是佐佐木小次郎以A级固有技能‘心眼（伪）’、B+级固有技能‘透化’、B++级固有技能‘宗和的心得’加持后的，将技巧升格至第二魔法的高度，达到‘多重次元曲折现象’的宝具‘燕返’都有破绽，能够被阿尔托莉雅以A级直感避开并反击成功。
更何况是斯卡哈的武艺呢。
哪怕她的武艺已经达到了神之领域，但着并不代表着她的招式间就没有破绽。
反观阿尔托莉雅这边，A级的直感早已升级为了EX级的闪耀之路，再加上同样大幅提升的幸运属性。
斯卡哈招式中的破绽在出现前好几秒钟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给预见到了。
然后就是看似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丝滑的反击。
原本应该侧身闪避的斯卡哈就仿佛主动送人头一般，将自己的要害送到了阿尔托莉雅的剑下。
这一点别说是盖亚和阿赖耶了，就连北川悠也没有想到，忍不住愣了一下。
紧接着，回过神来的北川悠赶忙说道：“这个斯卡哈的英灵之魂一定不要错过。”
“好的，欧尼酱。”小樱点点头，立刻催动小圣杯，在斯卡哈带着满足的笑容，身体化为星光后，第一时间将她的英灵之魂收入了小圣杯中。
这下，阿尔托莉雅未来的英灵军团无疑又多了一员大将。
除此之外，没有斯卡哈拖住阿尔托莉雅，这场战争的天平又一次出现了巨大的倾斜。
“天啊！”
“为什么她们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不要插手这场圣杯大战呢？”
英灵座中的盖亚和阿赖耶见状也是抓狂了起来。
然而她们明显忘记了，当初可是她们先给贞德暗示，让贞德去找北川悠他们麻烦的。
是她们先动的手，怎么能怪阿尔托莉雅反击呢？
“现在怎么办？”
抱怨过后的盖亚再次眼巴巴的看向了阿赖耶。
还好，阿赖耶刚刚在阿尔托莉雅和斯卡哈僵持不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如果斯卡哈战败没办法再阻止阿尔托莉雅的时候，该派谁出场了。
“这次我直接让她‘自己’去对付她！再加上摩根，二对一，我就不信这次还不能拖住她！”
阿赖耶气势汹汹的说道。
然而这话里话外，怎么听都有一种怂怂的感觉。
盖亚听完呆萌的眨眨眼，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表示‘你说的都对’。
不过阿赖耶自己其实也知道，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在失去职介的束缚后，简直就像是超级进化后的神奇宝贝。
虽然还挂着相同的名字，只是多了超级两个字，体型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但是实力上可是天差地别！
在五战中出现的反转阿尔托莉雅不论属性还是宝具威力都远远比不上现在的‘超级’阿尔托莉雅好吗。
至于摩根，虽然持有者EX级别的专门克制圆桌骑士和阿尔托莉雅的宝具‘早已无法到达的理想乡’，完全能够秒杀包括莫德雷德在内的任何圆桌骑士。
就算是‘超级’阿尔托莉雅也挡不住。
但那有个前提，那就是阿尔托莉雅没有寻回阿瓦隆。
作为整个型月世界的最强防御宝具，哪怕是地球炸了，只要阿尔托莉雅开启阿瓦隆，也依旧可以毫发无伤。
“让反转阿尔托莉雅近身拖住阿尔托莉雅，然后让摩根趁机发动宝具”阿赖耶飞快的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那谁来缠住那几个外来的人类呢？”盖亚忍不住小声问道。
“嗯有了！”
阿赖耶的脑袋里浮现出了一个同样有着绿色头发的身影，那就是吉尔伽美什的真爱恩奇都。
“除了在处理金闪闪的问题上恩奇都有些不听话外，其他的时候，他还是很听提亚马特话的不是吗？”
“只要你以提亚马特的意志给他下达命令，再加上还是‘保护’世界这么正义的使命。他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那个异界人不是自称为神灵吗？天之锁专克高神性的家伙，恩奇都完全可以用天之锁缠住他，然后在发动宝具。”
“阿瓦隆只有一个，只要将他和阿尔托莉雅分割开来，我们就赢定了！”
不得不说，阿赖耶这个灵长类意识集合体还是挺聪明的。
这不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想出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可行的计划。
至于再次一口气派出三名英灵出战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作为抑制力的她才不在乎呢！
只不过就在她准备和反转阿尔托莉雅还有摩根意识沟通的时候，战局再次发生了变化。
无限剑制所形成的固有结界内，天草四郎时贞即便明知道该如何破解也做不到，终究还是在无穷无尽的宝具投射下，败下了阵来，最终被一柄有着穿透效果的宝具洞穿了灵核。
“难道，我的理想真的是错的嘛？”
天草四郎时贞的身体依旧倔强的站立着，嘴角和胸口溢出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悲壮。
对面，红A的脸上不喜不悲，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的理想究竟是对是错，甚至就算我知道它是对的也没有什么意义，终归，我只是个被抑制力所摆弄的工具人而已，我听从抑制力的命令行事，穿梭于无尽平行时空之中，经历了无数杀戮，我的心也许早就已经麻木了”
红A虽然只是在诉说事实。
但是听到他比自己还要悲惨，天草四郎时贞哪怕是‘圣人’也还是被安慰到了。
“那你会阻止你的父亲吗？”天草四郎时贞好奇的问道。
红A顿时沉默不语。
他成为英灵的那条时间线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是卫宫切嗣和远坂凛。
甚至他成为英灵的原动力就是想要效仿卫宫切嗣，成为‘正义伙伴’。
结果却成了天大的笑话。
老实说，他在面对卫宫切嗣的时候，心情真的是挺复杂的。
“我别无选择。”红A最终开口说道。
声音看似平静，但其中却隐隐透着一股沉重的味道。
然而这一刻，天草四郎时贞却忽然被触动了一下。
“是啊，别无选择是很痛苦的.”
天草四郎时贞喃喃说道，心中的理念出现了动摇。
他强行向大圣杯许愿，改变世界，又何尝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其他人，剥夺了全世界所有人选择的机会呢。
说的在直接一点，对于许多人来说，也许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不是吗？
“我有些后悔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我也快要死了。”
“只是不知道，人类何时才能不再有战争，不再有痛苦和死亡.”
带着无比的遗憾，天草四郎时贞的身体也化作星光，消散开来。
与他一同消散的还有那柄将他贯穿的投影宝具，以及空中转动着巨大齿轮的苍凉世界。
“欧尼酱，又有一个英灵之魂.是那个天草四郎时贞的，要收起来吗？”
小樱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天草四郎时贞的死亡，开口问道。
北川悠闻言诧异的挑了挑眉。
虽然感觉天草四郎时贞是打不过红A，可这个‘最终boss’就这么在第一场接触战中直接挂掉，还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嗯不收了吧，这家伙思想太极端，召唤出来也不太好控制。”
“哦。”
小樱乖巧的点点头，放开了对天草四郎时贞灵魂的控制，另其直接飞入了大圣杯中。
与此同时，阿赖耶则是动作一顿，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咦？红A干掉那个天草四郎时贞了？”
排除掉还在玩追逃游戏的阿塔兰忒和阿斯托尔福外，这下黑方就有红A、斯巴达克斯和弗兰肯斯坦三个英灵了。
如果阿尔托莉雅不插手的话，黑方就是三对二，赢面将会大大提升！
所以
“决不能让亚瑟王插手！”
阿赖耶黑宝石般的眼睛隔着表世界和里世界之间的壁垒，死死的盯着阿尔托莉雅想到。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战胜斯卡哈后的阿尔托莉雅只是看了一眼战场上的形式，就主动退回到了北川悠身边。
“？？？”
“这是.不打算插手了？”
“为什么？”
“难道她的闪耀之路预感到了再插手下去会对她自己和那几个异界人带来危险？”
阿赖耶的脑袋里瞬间冒出了诸多念头。
只不过她却是猜错了。
阿尔托莉雅并没有预感到她的操作。
就算她真的再派出反转阿尔托莉雅、摩根以及恩奇都的强力组合，阿尔托莉雅如果想战也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或许是因为在分心和摩根交流吧。
阿赖耶并没有注意到，在天草四郎时贞战败濒死的时候，红A就已经在固有结界上打开了一条缝隙。
这条缝隙不大，但却刚好可以让阿尔托莉雅等人，看到、听到天草四郎时贞死亡前的醒悟。
“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所有人，这样做真的对吗？”阿尔托莉雅也忍不住反思起来，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北川悠。
有些人就是喜欢躺平，就是喜欢享受生活，可这样的态度在有些人看来却是错的。
如果让这些人把‘人生就是要努力奋斗、拼命工作’这样的想法强加给那些喜欢躺平、享受生活的人，这样真的好吗？
在比如说，有些人就是享受单身，或者想要找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但却被父母长辈强行催婚，逼着嫁人，这样对那些人来说是好事吗？
反而会让那些人无比痛苦吧？
她所生活的年代，很多贵族小姐的婚姻可都是没有自己选择权利的。
就好比她原本的王后桂妮维亚。
如果桂妮维亚有的选，肯定不愿意嫁给她的吧？
虽然无法将卡美洛的灭亡归咎于桂妮维亚被家里逼着强行嫁给她上，但是这件事也确实可以算是导火索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念头，阿尔托莉雅才放弃了继续出手，选择旁观。
阿赖耶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思，但是看她貌似没有再出手的打算了，迟疑了一下后，也就暂时取消了‘增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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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德雷德的宝具也不是没有效果，反而效果很大。
这一剑下去，斯巴达克斯直接相当于充能了两道令咒的魔力，整个人都已经膨胀到了十米多高，都变成一座小山了。
这让莫德雷德不由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抓狂。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全力一击反而帮助敌人愈发强大而更令她不爽的了。
“那就撑爆你！”
莫德雷德面色发狠，再次挥剑冲了上去。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在使用魔力放出，而是只使用平A。
反正她已经知道了斯巴达克斯的宝具‘伤兽的咆吼’是有吸收上限的，达到上限后就会自爆。
既然连大招也没办法直接将斯巴达克斯，那么她不会转变方式，只用平A来给斯巴达克斯‘补魔’，让斯巴达克斯体内积蓄的魔力达到上限后直接自爆就好了。
这样也算是她战胜了斯巴达克斯不是吗？
不过在这之前，最好是能够先把弗兰肯斯坦给干掉。
“喂，绿毛，要么你快点把弗兰肯斯坦干掉，要么你先来拖住这个怪物，我去把弗兰肯斯坦干掉，你选哪个？”
“.”
阿克琉斯闻言不由额角青筋直跳。
虽然他是有着一头绿色的头发没错，但是从莫德雷德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没有开口，阿克琉斯只是加紧攻势作为回应，手中的流星枪带起道道残影刺出，眨眼间便又在弗兰肯斯坦身上留下了数到伤痕。
不过因为固有技能‘流电学’的缘故，弗兰肯斯坦的恢复能力虽然没有同为berserker的斯巴达克斯那么变态，但也不弱。
这种伤势并不会太影响她的战斗力。
一时间阿克琉斯不由再一次为自己缺乏足够强大的攻击能力而感到心塞。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为这种情况而感到烦恼了，因为阿尔托莉雅和斯卡哈的战斗即将分出胜负。
原本阿尔托莉雅虽然占据上风，但是斯卡哈凭借着丰富的技巧和经验，看上去十分的游刃有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短时间内分出胜负的样子。
可没有人的招式是完美无缺的。
哪怕是佐佐木小次郎以A级固有技能‘心眼（伪）’、B+级固有技能‘透化’、B++级固有技能‘宗和的心得’加持后的，将技巧升格至第二魔法的高度，达到‘多重次元曲折现象’的宝具‘燕返’都有破绽，能够被阿尔托莉雅以A级直感避开并反击成功。
更何况是斯卡哈的武艺呢。
哪怕她的武艺已经达到了神之领域，但着并不代表着她的招式间就没有破绽。
反观阿尔托莉雅这边，A级的直感早已升级为了EX级的闪耀之路，再加上同样大幅提升的幸运属性。
斯卡哈招式中的破绽在出现前好几秒钟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给预见到了。
然后就是看似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丝滑的反击。
原本应该侧身闪避的斯卡哈就仿佛主动送人头一般，将自己的要害送到了阿尔托莉雅的剑下。
这一点别说是盖亚和阿赖耶了，就连北川悠也没有想到，忍不住愣了一下。
紧接着，回过神来的北川悠赶忙说道：“这个斯卡哈的英灵之魂一定不要错过。”
“好的，欧尼酱。”小樱点点头，立刻催动小圣杯，在斯卡哈带着满足的笑容，身体化为星光后，第一时间将她的英灵之魂收入了小圣杯中。
这下，阿尔托莉雅未来的英灵军团无疑又多了一员大将。
除此之外，没有斯卡哈拖住阿尔托莉雅，这场战争的天平又一次出现了巨大的倾斜。
“天啊！”
“为什么她们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不要插手这场圣杯大战呢？”
英灵座中的盖亚和阿赖耶见状也是抓狂了起来。
然而她们明显忘记了，当初可是她们先给贞德暗示，让贞德去找北川悠他们麻烦的。
是她们先动的手，怎么能怪阿尔托莉雅反击呢？
“现在怎么办？”
抱怨过后的盖亚再次眼巴巴的看向了阿赖耶。
还好，阿赖耶刚刚在阿尔托莉雅和斯卡哈僵持不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如果斯卡哈战败没办法再阻止阿尔托莉雅的时候，该派谁出场了。
“这次我直接让她‘自己’去对付她！再加上摩根，二对一，我就不信这次还不能拖住她！”
阿赖耶气势汹汹的说道。
然而这话里话外，怎么听都有一种怂怂的感觉。
盖亚听完呆萌的眨眨眼，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表示‘你说的都对’。
不过阿赖耶自己其实也知道，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在失去职介的束缚后，简直就像是超级进化后的神奇宝贝。
虽然还挂着相同的名字，只是多了超级两个字，体型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但是实力上可是天差地别！
在五战中出现的反转阿尔托莉雅不论属性还是宝具威力都远远比不上现在的‘超级’阿尔托莉雅好吗。
至于摩根，虽然持有者EX级别的专门克制圆桌骑士和阿尔托莉雅的宝具‘早已无法到达的理想乡’，完全能够秒杀包括莫德雷德在内的任何圆桌骑士。
就算是‘超级’阿尔托莉雅也挡不住。
但那有个前提，那就是阿尔托莉雅没有寻回阿瓦隆。
作为整个型月世界的最强防御宝具，哪怕是地球炸了，只要阿尔托莉雅开启阿瓦隆，也依旧可以毫发无伤。
“让反转阿尔托莉雅近身拖住阿尔托莉雅，然后让摩根趁机发动宝具”阿赖耶飞快的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那谁来缠住那几个外来的人类呢？”盖亚忍不住小声问道。
“嗯有了！”
阿赖耶的脑袋里浮现出了一个同样有着绿色头发的身影，那就是吉尔伽美什的真爱恩奇都。
“除了在处理金闪闪的问题上恩奇都有些不听话外，其他的时候，他还是很听提亚马特话的不是吗？”
“只要你以提亚马特的意志给他下达命令，再加上还是‘保护’世界这么正义的使命。他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那个异界人不是自称为神灵吗？天之锁专克高神性的家伙，恩奇都完全可以用天之锁缠住他，然后在发动宝具。”
“阿瓦隆只有一个，只要将他和阿尔托莉雅分割开来，我们就赢定了！”
不得不说，阿赖耶这个灵长类意识集合体还是挺聪明的。
这不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想出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可行的计划。
至于再次一口气派出三名英灵出战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作为抑制力的她才不在乎呢！
只不过就在她准备和反转阿尔托莉雅还有摩根意识沟通的时候，战局再次发生了变化。
无限剑制所形成的固有结界内，天草四郎时贞即便明知道该如何破解也做不到，终究还是在无穷无尽的宝具投射下，败下了阵来，最终被一柄有着穿透效果的宝具洞穿了灵核。
“难道，我的理想真的是错的嘛？”
天草四郎时贞的身体依旧倔强的站立着，嘴角和胸口溢出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悲壮。
对面，红A的脸上不喜不悲，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的理想究竟是对是错，甚至就算我知道它是对的也没有什么意义，终归，我只是个被抑制力所摆弄的工具人而已，我听从抑制力的命令行事，穿梭于无尽平行时空之中，经历了无数杀戮，我的心也许早就已经麻木了”
红A虽然只是在诉说事实。
但是听到他比自己还要悲惨，天草四郎时贞哪怕是‘圣人’也还是被安慰到了。
“那你会阻止你的父亲吗？”天草四郎时贞好奇的问道。
红A顿时沉默不语。
他成为英灵的那条时间线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是卫宫切嗣和远坂凛。
甚至他成为英灵的原动力就是想要效仿卫宫切嗣，成为‘正义伙伴’。
结果却成了天大的笑话。
老实说，他在面对卫宫切嗣的时候，心情真的是挺复杂的。
“我别无选择。”红A最终开口说道。
声音看似平静，但其中却隐隐透着一股沉重的味道。
然而这一刻，天草四郎时贞却忽然被触动了一下。
“是啊，别无选择是很痛苦的.”
天草四郎时贞喃喃说道，心中的理念出现了动摇。
他强行向大圣杯许愿，改变世界，又何尝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其他人，剥夺了全世界所有人选择的机会呢。
说的在直接一点，对于许多人来说，也许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不是吗？
“我有些后悔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我也快要死了。”
“只是不知道，人类何时才能不再有战争，不再有痛苦和死亡.”
带着无比的遗憾，天草四郎时贞的身体也化作星光，消散开来。
与他一同消散的还有那柄将他贯穿的投影宝具，以及空中转动着巨大齿轮的苍凉世界。
“欧尼酱，又有一个英灵之魂.是那个天草四郎时贞的，要收起来吗？”
小樱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天草四郎时贞的死亡，开口问道。
北川悠闻言诧异的挑了挑眉。
虽然感觉天草四郎时贞是打不过红A，可这个‘最终boss’就这么在第一场接触战中直接挂掉，还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嗯不收了吧，这家伙思想太极端，召唤出来也不太好控制。”
“哦。”
小樱乖巧的点点头，放开了对天草四郎时贞灵魂的控制，另其直接飞入了大圣杯中。
与此同时，阿赖耶则是动作一顿，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咦？红A干掉那个天草四郎时贞了？”
排除掉还在玩追逃游戏的阿塔兰忒和阿斯托尔福外，这下黑方就有红A、斯巴达克斯和弗兰肯斯坦三个英灵了。
如果阿尔托莉雅不插手的话，黑方就是三对二，赢面将会大大提升！
所以
“决不能让亚瑟王插手！”
阿赖耶黑宝石般的眼睛隔着表世界和里世界之间的壁垒，死死的盯着阿尔托莉雅想到。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战胜斯卡哈后的阿尔托莉雅只是看了一眼战场上的形式，就主动退回到了北川悠身边。
“？？？”
“这是.不打算插手了？”
“为什么？”
“难道她的闪耀之路预感到了再插手下去会对她自己和那几个异界人带来危险？”
阿赖耶的脑袋里瞬间冒出了诸多念头。
只不过她却是猜错了。
阿尔托莉雅并没有预感到她的操作。
就算她真的再派出反转阿尔托莉雅、摩根以及恩奇都的强力组合，阿尔托莉雅如果想战也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或许是因为在分心和摩根交流吧。
阿赖耶并没有注意到，在天草四郎时贞战败濒死的时候，红A就已经在固有结界上打开了一条缝隙。
这条缝隙不大，但却刚好可以让阿尔托莉雅等人，看到、听到天草四郎时贞死亡前的醒悟。
“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所有人，这样做真的对吗？”阿尔托莉雅也忍不住反思起来，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北川悠。
有些人就是喜欢躺平，就是喜欢享受生活，可这样的态度在有些人看来却是错的。
如果让这些人把‘人生就是要努力奋斗、拼命工作’这样的想法强加给那些喜欢躺平、享受生活的人，这样真的好吗？
在比如说，有些人就是享受单身，或者想要找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但却被父母长辈强行催婚，逼着嫁人，这样对那些人来说是好事吗？
反而会让那些人无比痛苦吧？
她所生活的年代，很多贵族小姐的婚姻可都是没有自己选择权利的。
就好比她原本的王后桂妮维亚。
如果桂妮维亚有的选，肯定不愿意嫁给她的吧？
虽然无法将卡美洛的灭亡归咎于桂妮维亚被家里逼着强行嫁给她上，但是这件事也确实可以算是导火索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念头，阿尔托莉雅才放弃了继续出手，选择旁观。
阿赖耶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思，但是看她貌似没有再出手的打算了，迟疑了一下后，也就暂时取消了‘增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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