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修补方尖碑
从桅杆下来，斯魁尔从腰带的储物格里找出一本书，封面印着《9-12号手册——处理封印异常的方法和步骤》。
翻了一会，他找到了“1-97号存在，闪电之洛鲁鲁的封印”那一章节，对着雌狼勇士尼迦和毕安卡高声朗读。
这是调查员协会要求的操作规程。
“……在日光下观察……如果方尖碑发出的光晕宽度达到方尖碑宽度的两倍，说明封印上符文漆面脱落，需要用5号封印漆描绘符文两遍；
如果方尖碑发出的光晕宽度达到方尖碑宽度的三倍，说明封印上的符文受到了磨损，需要进行修补与打磨，再用5号封印漆描绘符文两遍；
如果方尖碑的光晕在其尖端形成指向天空的光柱，则执行1号指令：立即从土山岛撤离并立即上报……”
三名调查员一致认为，方尖碑发出的光晕宽度达到了方尖碑宽度的三倍左右，应该是经年累月，封印上的符文受到了磨损，需要进行维修强化并补漆。
岛屿很小，披挂整齐的斯魁尔和雌狼勇士尼迦手持武器，带领几名山地矮人战士，先行上岛巡查，排除可能存在的威胁。
确认没有任何的威胁，他们通知了毕安卡。
不用穿那身铁罐子铠甲，毕安卡活力四射，换上一身长衣长裤，她兴高采烈地组织队伍登岛。
在她的率领下，任务小队化身工程部队，和二十几名船员一起，带着工具，梯子，绳子和材料登陆土山岛，对那个高大的方尖碑进行维修。
几名擅长攀爬的船员用绳子套住方尖碑，一点一点地攀爬到顶端，再让绳子垂下来，把几具绳梯拉上去，套紧在碑顶的尖端，供施工者攀爬。
任务小队的成员们攀上绳梯，在不同高度同时作业，认真地检查符文的磨损情况，用泥灰进行修补，再仔细打磨出棱角。
毕安卡身材轻盈，动作灵巧，她亲自顺着绳梯爬上去，用带有魔法力量的5号封印漆涂抹符文，并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对工作质量进行监督。
斯魁尔按照操作规定，站在方尖碑前，睁大眼睛，随时监控工作的进展，保证大家遵守操作规程，杜绝安全隐患。
对于某些封印来说，如果发生事故，死亡的灵魂或者受伤的鲜血，都有可能产生不好的效果。
这是一个需要时间和耐心的工作，而且泥灰和封印漆都需要等待干燥，不可能赶工。修复工程一直持续到傍晚才成，受损的符文雕刻得到了修补和打磨，恢复了应有的形状和棱角，并被5号封印漆仔细涂抹了两遍。
雌狼勇士尼迦一直在周边巡逻守卫，并没有发现任何威胁。
由于天色已经暗淡，不符合“在日光下观察”的规定，任务小队回到船上，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次进行绕行观察。
劳累了一天，而且晚餐又变成了宵夜，好在有银矿岛补充的一些熏羊肉和新鲜的卷心菜，加上足够的香肠和啤酒，还是让大家比较满足。
“感觉怎么样？”
斯魁尔觉得有必要多关心见习调查员毕安卡，这是他记忆中的导师，伟大的战士史蒂夫以前经常做的事。
“很有成就感，而且，我觉得在我描绘符文的时候，能感觉到从封印里散发出的能量，就像呼吸一样，还能模糊的听见一些非常轻微的低语。”
呃……斯魁尔刚放进嘴里的羊肉差点掉出来……
“这是很危险的事……”他口齿不清地嘟囔。
毕安卡转了转她灵性十足的眼睛。
“我感觉，那位闪电之的低语很平和，虽然听不清楚，但应该是对我们做的工作很满意。”
这个说法让斯魁尔停止咀嚼，满脸问号。
雌狼勇士尼迦提出了一个问题：
“封印就好像是的监狱，为什么会对维修监狱感到满意呢？”
斯魁尔也这么想，但他觉得自己和雌狼勇士尼迦作为浴血战场的武士，对这些问题的研究从没有深入过，想听听有文化的毕安卡怎么解释。
“按照我学到的知识，封印并不是一个监狱，而是一把力量的锁，很多如果真的想突破封印出来，是全做得到的。”
“好凶险……”斯魁尔心想，紧张地咽下了咀嚼了一半的羊肉。
“教科书上说，在旧日时代，这个世界并没有凡俗的生物，像闪电之和燃烧之子这样的旧日支配者也没有任何的约束，祂们的力量肆意破坏着世上的一切，但同时也会互相伤害。祂们的能量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宇宙中，还会引来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外，遭到外的袭击，甚至被强大的外捕食。”
斯魁尔觉得很有趣，紧张情绪得到了缓解，继续享用着羊肉。
“那些开天辟地，创造生灵的古老祗把世界带入古时代，祂们用很长的时间，用强大的力量打败了这些旧日支配者，并与其中一些达成契约，祂们接受自己的力量被封印，而古允许祂们拥有自己的追随者，同时赋予这些封印更强大的力量，保护祂们不受外的威胁。
不愿被封印的旧日支配者基本上都被消灭了，凡俗的生灵开始发展壮大。”
雌狼勇士尼迦又有一个问题：
“如果闪电之洛鲁鲁的封印损坏了，散发的能量太强，是不是会引来外，就像手册说的，方尖碑的光晕形成指向天空的光柱……”
“这个没有教授过……”毕安卡眨了眨眼睛回答，“我不知道多强的能量会引起外的注意。”
“很严谨的女孩，适合科学研究。”斯魁尔用二十一世界大学生的标准评价着毕安卡。
“那后面就是我们的时代了？”雌狼勇士尼迦继续。
“我们这个时代从整体的角度看，叫做文明时代，各种族的生灵建立了文明世界，但是因为有了历史记录，所以这个时代就分得比较细，而且有很多种划分的方法。”
斯魁尔点头，他的记忆中有这部分内容，但细节缺失，毕竟原来的斯魁尔.波鲁克一世不喜欢学习。
毕安卡继续：
“作为一名法师，我更习惯用魔法历史来划分，文明时代被分成了四个纪元，第一个是蛮荒纪元，魔法的力量来源混杂，异常强大但危险，从不区分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
第二个是古魔法纪元，精灵族的法师建立了古魔法体系，让魔法的使用有章可循，也便于学习和传承。
第三个是造物主纪元，造物主作为古，一直在努力建立生灵世界的运行制度，但最后祂建立的世界分裂成天国、地狱，堕落天使成为深渊恶魔统治着地狱。天国和地狱的战争影响了整个魔法世界，让许多古魔法失去了传承。
第四个是奥术纪元，天国和地狱的战争平息，和平的世界里，法师们建立了一套更加易于学习和使用的魔法体系，就是我们现在最常用的奥术。
很多人不满足于奥术，所以给旧日支配者和古献祭，希望获得更古老的魔法，这也很常见。”
“我就是……”斯魁尔微笑思索。
米兰诺号在一处土山的悬崖后面停泊过夜，让土山遮挡住来自其他方向的视线。那名山地矮人盗贼带着两名山地矮人战士，在岛屿的边缘隐蔽值守。
当清晨的曙光开始照亮土山岛，一艘船出现在另一端的海面上，向着可以登陆的海滩缓缓驶来。
接到报告，米兰诺号起锚，从悬崖后面绕过去，在中间一片可以登陆的海滩，斯魁尔带领任务小队踏上岛屿，准备迎击可能的登陆者，米兰诺号继续前进，准备绕一个大圈，拦住那条船的后路。
看起来，那条船并没有发现自己被监视和跟踪，缓缓地来到一片海滩，准备登陆。
太阳已经升起，斯魁尔带领任务小队，早已潜伏在一侧的灌木中，监视着这些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个豺狼人首领率领下的三十多名豺狼人，它们携带着很少的武器，却带有很多绳子，绳梯和工具，还拎着很多木桶，看起来和昨天己方的工程部队很相似。
一名鬃毛有些发白的老豺狼人用豺狼人语唠叨着：“爬的时候小心点，那个叫黑毛的去年就摔死了。刮漆的时候用树叶接好，再倒进桶里，注意风，小心一阵风来，刮下的漆粉都吹跑了……”
这些家伙居然是来偷封印漆！怪不得那些符文会损坏。
大家头一天辛辛苦苦地修补好，它们居然一早就来破坏……
斯魁尔下达指令，20名人类火枪手点燃了火绳。
看见旁边的灌木中腾起一阵青烟，豺狼人们一阵慌乱，但随着一阵枪声，十几个豺狼人已经倒地。
斯魁尔和雌狼勇士尼迦率领山地矮人战士冲了出去，一阵砍杀之后，还活着的豺狼人已经不多。
那个豺狼人首领手握砍刀，虚晃了几下，准备伺机向自己的船逃跑。
轰……轰……两声炮响，组成那条船的木头向空中飞散开去。这是米兰诺号从远处包抄过来，开炮击毁了那条船。
咔……雌狼勇士尼迦挥动双手斧，把豺狼人首领的头颅斩落。
她回头给了斯魁尔一个会心的微笑。
斯魁尔把手伸向自己的腰带，他要打开灵魂容器的盖子，收集灵魂。
他想找机会尝试一下“规则守卫”的第一种方法，每次需要消耗一个灵魂，使用豺狼人邪恶的灵魂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斯魁尔，你脖子上的那两个石头珠子亮了。”
就在他的手即将伸进储物格的时候，突然听见雌狼勇士尼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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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传送门信标？菲尔要来抓他女儿了？
哈哈，他要自投罗网了……
斯魁尔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握紧了手中的双手剑，准备给即将出现的菲尔一个惊喜。
但他扭过头，却看见了雌狼勇士尼迦脸上疑惑的表情，然后又变成吃惊。
他感到有光亮在身边闪动，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他的背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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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调查员协会要求的操作规程。
“……在日光下观察……如果方尖碑发出的光晕宽度达到方尖碑宽度的两倍，说明封印上符文漆面脱落，需要用5号封印漆描绘符文两遍；
如果方尖碑发出的光晕宽度达到方尖碑宽度的三倍，说明封印上的符文受到了磨损，需要进行修补与打磨，再用5号封印漆描绘符文两遍；
如果方尖碑的光晕在其尖端形成指向天空的光柱，则执行1号指令：立即从土山岛撤离并立即上报……”
三名调查员一致认为，方尖碑发出的光晕宽度达到了方尖碑宽度的三倍左右，应该是经年累月，封印上的符文受到了磨损，需要进行维修强化并补漆。
岛屿很小，披挂整齐的斯魁尔和雌狼勇士尼迦手持武器，带领几名山地矮人战士，先行上岛巡查，排除可能存在的威胁。
确认没有任何的威胁，他们通知了毕安卡。
不用穿那身铁罐子铠甲，毕安卡活力四射，换上一身长衣长裤，她兴高采烈地组织队伍登岛。
在她的率领下，任务小队化身工程部队，和二十几名船员一起，带着工具，梯子，绳子和材料登陆土山岛，对那个高大的方尖碑进行维修。
几名擅长攀爬的船员用绳子套住方尖碑，一点一点地攀爬到顶端，再让绳子垂下来，把几具绳梯拉上去，套紧在碑顶的尖端，供施工者攀爬。
任务小队的成员们攀上绳梯，在不同高度同时作业，认真地检查符文的磨损情况，用泥灰进行修补，再仔细打磨出棱角。
毕安卡身材轻盈，动作灵巧，她亲自顺着绳梯爬上去，用带有魔法力量的5号封印漆涂抹符文，并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对工作质量进行监督。
斯魁尔按照操作规定，站在方尖碑前，睁大眼睛，随时监控工作的进展，保证大家遵守操作规程，杜绝安全隐患。
对于某些封印来说，如果发生事故，死亡的灵魂或者受伤的鲜血，都有可能产生不好的效果。
这是一个需要时间和耐心的工作，而且泥灰和封印漆都需要等待干燥，不可能赶工。修复工程一直持续到傍晚才成，受损的符文雕刻得到了修补和打磨，恢复了应有的形状和棱角，并被5号封印漆仔细涂抹了两遍。
雌狼勇士尼迦一直在周边巡逻守卫，并没有发现任何威胁。
由于天色已经暗淡，不符合“在日光下观察”的规定，任务小队回到船上，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次进行绕行观察。
劳累了一天，而且晚餐又变成了宵夜，好在有银矿岛补充的一些熏羊肉和新鲜的卷心菜，加上足够的香肠和啤酒，还是让大家比较满足。
“感觉怎么样？”
斯魁尔觉得有必要多关心见习调查员毕安卡，这是他记忆中的导师，伟大的战士史蒂夫以前经常做的事。
“很有成就感，而且，我觉得在我描绘符文的时候，能感觉到从封印里散发出的能量，就像呼吸一样，还能模糊的听见一些非常轻微的低语。”
呃……斯魁尔刚放进嘴里的羊肉差点掉出来……
“这是很危险的事……”他口齿不清地嘟囔。
毕安卡转了转她灵性十足的眼睛。
“我感觉，那位闪电之的低语很平和，虽然听不清楚，但应该是对我们做的工作很满意。”
这个说法让斯魁尔停止咀嚼，满脸问号。
雌狼勇士尼迦提出了一个问题：
“封印就好像是的监狱，为什么会对维修监狱感到满意呢？”
斯魁尔也这么想，但他觉得自己和雌狼勇士尼迦作为浴血战场的武士，对这些问题的研究从没有深入过，想听听有文化的毕安卡怎么解释。
“按照我学到的知识，封印并不是一个监狱，而是一把力量的锁，很多如果真的想突破封印出来，是全做得到的。”
“好凶险……”斯魁尔心想，紧张地咽下了咀嚼了一半的羊肉。
“教科书上说，在旧日时代，这个世界并没有凡俗的生物，像闪电之和燃烧之子这样的旧日支配者也没有任何的约束，祂们的力量肆意破坏着世上的一切，但同时也会互相伤害。祂们的能量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宇宙中，还会引来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外，遭到外的袭击，甚至被强大的外捕食。”
斯魁尔觉得很有趣，紧张情绪得到了缓解，继续享用着羊肉。
“那些开天辟地，创造生灵的古老祗把世界带入古时代，祂们用很长的时间，用强大的力量打败了这些旧日支配者，并与其中一些达成契约，祂们接受自己的力量被封印，而古允许祂们拥有自己的追随者，同时赋予这些封印更强大的力量，保护祂们不受外的威胁。
不愿被封印的旧日支配者基本上都被消灭了，凡俗的生灵开始发展壮大。”
雌狼勇士尼迦又有一个问题：
“如果闪电之洛鲁鲁的封印损坏了，散发的能量太强，是不是会引来外，就像手册说的，方尖碑的光晕形成指向天空的光柱……”
“这个没有教授过……”毕安卡眨了眨眼睛回答，“我不知道多强的能量会引起外的注意。”
“很严谨的女孩，适合科学研究。”斯魁尔用二十一世界大学生的标准评价着毕安卡。
“那后面就是我们的时代了？”雌狼勇士尼迦继续。
“我们这个时代从整体的角度看，叫做文明时代，各种族的生灵建立了文明世界，但是因为有了历史记录，所以这个时代就分得比较细，而且有很多种划分的方法。”
斯魁尔点头，他的记忆中有这部分内容，但细节缺失，毕竟原来的斯魁尔.波鲁克一世不喜欢学习。
毕安卡继续：
“作为一名法师，我更习惯用魔法历史来划分，文明时代被分成了四个纪元，第一个是蛮荒纪元，魔法的力量来源混杂，异常强大但危险，从不区分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
第二个是古魔法纪元，精灵族的法师建立了古魔法体系，让魔法的使用有章可循，也便于学习和传承。
第三个是造物主纪元，造物主作为古，一直在努力建立生灵世界的运行制度，但最后祂建立的世界分裂成天国、地狱，堕落天使成为深渊恶魔统治着地狱。天国和地狱的战争影响了整个魔法世界，让许多古魔法失去了传承。
第四个是奥术纪元，天国和地狱的战争平息，和平的世界里，法师们建立了一套更加易于学习和使用的魔法体系，就是我们现在最常用的奥术。
很多人不满足于奥术，所以给旧日支配者和古献祭，希望获得更古老的魔法，这也很常见。”
“我就是……”斯魁尔微笑思索。
米兰诺号在一处土山的悬崖后面停泊过夜，让土山遮挡住来自其他方向的视线。那名山地矮人盗贼带着两名山地矮人战士，在岛屿的边缘隐蔽值守。
当清晨的曙光开始照亮土山岛，一艘船出现在另一端的海面上，向着可以登陆的海滩缓缓驶来。
接到报告，米兰诺号起锚，从悬崖后面绕过去，在中间一片可以登陆的海滩，斯魁尔带领任务小队踏上岛屿，准备迎击可能的登陆者，米兰诺号继续前进，准备绕一个大圈，拦住那条船的后路。
看起来，那条船并没有发现自己被监视和跟踪，缓缓地来到一片海滩，准备登陆。
太阳已经升起，斯魁尔带领任务小队，早已潜伏在一侧的灌木中，监视着这些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个豺狼人首领率领下的三十多名豺狼人，它们携带着很少的武器，却带有很多绳子，绳梯和工具，还拎着很多木桶，看起来和昨天己方的工程部队很相似。
一名鬃毛有些发白的老豺狼人用豺狼人语唠叨着：“爬的时候小心点，那个叫黑毛的去年就摔死了。刮漆的时候用树叶接好，再倒进桶里，注意风，小心一阵风来，刮下的漆粉都吹跑了……”
这些家伙居然是来偷封印漆！怪不得那些符文会损坏。
大家头一天辛辛苦苦地修补好，它们居然一早就来破坏……
斯魁尔下达指令，20名人类火枪手点燃了火绳。
看见旁边的灌木中腾起一阵青烟，豺狼人们一阵慌乱，但随着一阵枪声，十几个豺狼人已经倒地。
斯魁尔和雌狼勇士尼迦率领山地矮人战士冲了出去，一阵砍杀之后，还活着的豺狼人已经不多。
那个豺狼人首领手握砍刀，虚晃了几下，准备伺机向自己的船逃跑。
轰……轰……两声炮响，组成那条船的木头向空中飞散开去。这是米兰诺号从远处包抄过来，开炮击毁了那条船。
咔……雌狼勇士尼迦挥动双手斧，把豺狼人首领的头颅斩落。
她回头给了斯魁尔一个会心的微笑。
斯魁尔把手伸向自己的腰带，他要打开灵魂容器的盖子，收集灵魂。
他想找机会尝试一下“规则守卫”的第一种方法，每次需要消耗一个灵魂，使用豺狼人邪恶的灵魂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斯魁尔，你脖子上的那两个石头珠子亮了。”
就在他的手即将伸进储物格的时候，突然听见雌狼勇士尼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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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传送门信标？菲尔要来抓他女儿了？
哈哈，他要自投罗网了……
斯魁尔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握紧了手中的双手剑，准备给即将出现的菲尔一个惊喜。
但他扭过头，却看见了雌狼勇士尼迦脸上疑惑的表情，然后又变成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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